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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过普利策奖提名的理查德·科恩并不是唯一一个对wep里的游戏沉迷的精英人士,除了这位记者以外,还有一位真正获得过普利策奖的记者公开承认自己成了维软娱乐拓展包的“受害人”。
这位重量级的“受害人”叫作查尔斯·克劳特哈默(carlekratar),他不幸地沉迷于了《消消乐》(在真实的历史上,这位沉迷的是《扫雷》)。
克劳特哈默在本周《时代》周刊的专栏中,坦诚了自己对《消消乐》的痴迷。
爱凑热闹的比尔向赵德彬发送了克劳特哈默的专栏扫描版,这位不愧是普奖得主,主观能动性特别强,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戒断了。
看到这里,赵德彬不禁点点头,看来成功人士就是有比钻石还要坚硬的意志,这一点在丑国也是一样的。
与之相比,科恩只是呼吁大家不要开始游戏,也就怪不得他只是获得提名了。
赵德彬继续看下去,好奇克劳特哈默究竟有什么好的方法能分享《时代》周刊上,结果,后续的文字让赵德彬大跌眼镜。
原来,克劳特哈默所谓“戒断游戏瘾头”的办法,就是——玩《消消乐》玩得废寝忘食、天昏地暗,一直玩到不知天地为何物。
这期间,就算是不想玩了,也要逼着自己继续玩,一直玩到自己“看到消消乐就想吐”为止。
好家伙!
赵德彬直呼“好家伙”。
这特喵能戒游戏?
我是老实人你不要骗我……
怕不是打着戒游戏的幌子多玩几把吧?
这个离谱的办法,竟然还是有科学依据的,在心理学上叫作冲击疗法(fldg),也称满灌疗法、泛滥疗法。
这个疗法本来是用来治疗焦虑症和恐怖症的,原理是把病人持续地暴露在令他感到感到恐惧或焦虑的场景当中,使病人面对这些恐惧或焦虑因子,直至消极反应自行耗尽,也就是让病人适应了情绪冲击。
克劳特哈默写道:
他在完成这篇专栏之后,还会继续尝试“冲击疗法”,看看能否彻底将他的“消消乐瘾”给治愈。
赵德彬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位普利策奖得主就是给自己玩《消消乐》找了个借口。
而在第一篇专栏发布不久,科恩在《华森敦邮报》又发布了第二篇专栏。
他提到自己似乎找到了戒除《连连看》的办法。
因为,他再次尝试了wep的其他游戏,发现《消消乐》和《扫雷》竟是“不输于《连连看》地好玩”,而他在第一次试玩wep的时候就被《连连看》吸引了,从而忽略了其他的游戏。
科恩的文章的最后一句话是:“稍后,我会写完这篇专栏。”
而在报纸发行的时候,这句话还存留着,说明科恩最后也没能写完第二篇专栏。
他应该是被《消消乐》或是《扫雷》给困住了。
不过,赵德彬也知道,专栏文章与新闻报道不同,记者和评论员们偶尔发表的评论可能略微夸张了一些。
丑国人么,娱乐精神有时候就是强了点。
科恩和克劳特哈默对拓展娱乐包和这几款游戏的评论看似不留情面,实际上以开玩笑的成份居多,这从侧面也表达了两位记者对几款游戏的热爱。
而这种热爱,是赵德彬这个来自未来的人无法理解的。
他在给比尔的邮件当中写道:
“比尔,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人们会对wep里的游戏痴迷到了这种程度,游戏甚至还会被丑国人贴上‘令人成瘾’、‘扼杀生产力’、‘令丑国崩溃’的标签,乃至为此产生恐慌。
这一切在我看来简直太荒谬了。
说实话,我只是在前人智慧的基础上顺手开发了这几款游戏,本意甚至不是为了牟利。
当时,只是我的副手明·张提醒我:‘嘿,伙计,海外市场的商家都习惯于给消费者送赠品,我们的vk1991的赠品是什么?’
我怀疑张只是想趁机游玩几个新游戏,但我没有证据,并且他联合了几个好友兼同事说服了我,我才(极不情愿地)花了几天时间开发了这8款小游戏。
我向你提过,我正在开发一款pcb设计的eda软件,我认为这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但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入侵者病毒,vk1991受到的关注都不会比它的赠品更广。
我低估了游戏的影响力,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所以,请你解答我的疑惑。
你,比尔·盖斯,作为一个亿万富翁,你明明可以将钱投入更加精致的娱乐项目上,就像夜店、游艇、嫩模之类的,哪一个不比《扫雷》好玩?
但为什么就连你都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在《扫雷》上呢?”
这封邮件发出去之后,赵德彬几乎是瞬间得到了比尔的回复:
“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请不要再问我关于《扫雷》的问题,我现在已经不爱《扫雷》了。
我转向了《五子棋》。
顺便说一下,你所说的固然好玩,但玩多了你会感觉就那么回事,没什么新意。
如果你对此有兴趣,请来丑国找我。”
赵德彬不可抑制地翻了个白眼,随手打了两行字:
“你似乎像是一只蜘蛛,无时无刻都趴在你织出的网上。
只要有新的邮件进入到收件箱,你的网就会震动。
然后你就会爬向邮件,打开并它。”
比尔仍是以超高速回信:
“bg!
精妙的比喻。
老实说,彬你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开发者,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你的编程水平很可能已经在我的水平之上。
伙计,不要成为一个古板的教条者。
你一直有一种不符合你这个年纪的严肃,这让我时常以为我在跟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谈话。
既然开发游戏并没有占用你多么长的时间,你为何不在开发你的eda软件(或其他严肃的、复杂的、精密的事务)间隙,花上个几天时间,开发一些游戏,就当是你做了一些好事,造福一下广大用户,为无聊的操作系统增光添彩一下呢?
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像明·张和我一样嗷嗷待哺等着新游戏玩的人呐!
只可惜,在目前的阶段,世界上的游戏数目不仅稀少,内容还乏味,能称得上是‘有趣’的寥寥无几。”
比尔好像回答了赵德彬的问题,但似乎又没回答。
实际上,赵德彬之所以有此困惑,是因为他来自互联网、智能手机普及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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