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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岁宁嘴里的这个走,不单单只是表面上那层,离开a市,回到定居那个城市的意思。
这个“走”字,这会儿应该通“断”,有着一走了之,斩断后路,不再藕断丝连的意思。
徐岁宁其实又在逼陈律了,每一步,要么结果极好,要么极坏。
陈律有那么一刻,再次觉得徐岁宁就是一个坏孩子,故意不让他好过。
如同她十来岁那会儿一样,穿着白白的裙子,干干净净的小皮鞋,皱着眉,指着他对另外一个孩子说“你要想跟我玩,就不能跟他一起玩呢。”
陈律那会儿冷冷的盯着她。
但她还是抢走了他那会儿唯一的玩伴,让他再次陷入那种孤独里。
陈律报复心极重,因此跟踪了她好几年,企图有一天,能将她好好教训一顿。
他想有一天,他会将她拷在椅子上,然后一刀一刀划开她的皮肉,让她生不如死。
没想到有一天,她大老远指着他,对身边的朋友说“这个人爱恋我很久了,一直跟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长得丑,口罩也不敢脱。那个,你自信点呀,指不定你丑的我正好喜欢呢。”
所以之前徐岁宁提起这事,陈律说她自信。
那会儿她只想弄死她,可不像现在,早觉得弄死她没有弄她有趣了。
陈律心底不愿意跟徐岁宁妥协,但也舍不得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徐岁宁也让他无数次生出火气,“跟一个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周意有什么好比的?她再重要,也不可能是恋人那种重要。”
那是因为不管什么重要,陈律就肯定会顾及到周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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