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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阳九世重生，哪里还看不透铁破城这这点小心思？
他莞尔一笑，眼神玩味的说道：“百战帖，其实并不是功法。”
“什么？”
铁破城直接傻了。
她预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想过韩阳可能另有隐情，或者别有传承。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百战帖不是功法？
那他们百战盟这些人，修炼的是什么？
“以你的天赋，应该够资格观摩百战帖真迹了吧？难道你就没发现，其实百战帖更像是一个字帖，而不是修行功法？”
铁破城的天赋不错。
至少比如今百战盟的三大封侯高手更加出色。
所以韩阳准备指点一下。
“字帖……”
铁破城对祖师无限崇拜，以往从没有过这样大不敬的念头。
可现在想想，那百战帖似乎真的像是私塾里面幼童练字的字帖，而不是什么功法。
这……
她错愕的望着韩阳，竟是无言以对。
韩阳开门见山说道：“你的武道天赋还算不错，但距离感悟百战帖，依旧有不小差距，如果继续修炼百战帖，那你此生也就止步封王而已，不可能有窥伺大帝之境的希望。”
此言一出，铁破城真是被惊得心惊肉跳。
窥伺大帝之境？
她甚至不敢奢望自己能成就封王。
韩阳的评价，与她自身对自己的期望，可谓是迥然不同。
“现在你有两条路……”
韩阳继续说道：“第一条，按部就班的继续修炼百战帖，我可以用秘法助你在短时间内晋升封侯，纵然封王，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但以你的天赋，就到封王为止了。”
“另一条，便是舍弃百战帖，走一条自己的路，或许，称帝有望……”
按理说，韩阳将事情说的如此透彻，铁破城必然知晓该如何选择。
可她在沉默了许久后，竟牙关一咬，选择了第一条路。
“百战盟开宗祖师乃是我之先祖，百战帖对我来说，不但意味着宗门传承，更是家学渊源，我不能放弃。”
铁破城神情坚定。
称帝与百战帖，她选择了后者。
“你是铁青书后裔？这么说，铁青书后来嫁人了？”
韩阳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以铁青书那丫头的性子，谁敢娶她？
铁破城神情更是古怪。
韩阳直呼祖师姓名也就罢了，关键那语气，好像祖师嫁人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祖师自然有过婚娶，否则我百战盟铁氏从何而来？”
铁破城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韩阳的身份，不简单。
“哦……”
韩阳恍然大悟。
是了。
如果是倒插门招赘一个夫婿，那倒算是符合铁青书那妮子的性格。
“你们开山祖师的夫婿是谁？都长垣，傅道生，还是李默秋？”
当初韩阳麾下，三帝十八王中，这三个小子都对铁青书很有好感。
不过，也被铁青书收拾的不轻。
难道最终还是让他们得手了？
韩阳心中五味杂陈。
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却被邻家臭小子拐带跑了的酸楚感觉。
铁破城神情古怪的瞥了韩阳一眼，喃喃道：“这三人是谁，没听说过啊，我家祖师的夫君，名唤四象……”
“咳咳咳……”
韩阳剧烈咳嗽起来，好悬没一口气岔过去。
四象？
他第八世的封号，正是四象战神，以四象咒印刀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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