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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慎打了个哈欠,把头转回脏壁那一侧,背对着文卯,道“认识,但是不想告诉你。”
文卯含了含头,话锋急转道“那你能告诉我镇狱法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哟!看出来了?”傅慎又把身子转了回来。
温孤文卯盘坐下来,傅慎的脑海中有一瞬间变成了空白,似脱节般,再反应过来时已是置身那方大狱之中。
“无言大狱?”他随手攥住那双试图扼住喉咙的手,也盘坐了起来,道“比着上一任差太多了。”
文卯继续问道“你们认识?”
“谈不上。见过。”
“那百转山是他的手笔?”
“有几分模样,但不全是。”
“详细说说?”
“不说。”傅慎轻敲了几下身后寒冷的石壁,不等文卯主动退下,无言大狱崩碎四散,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傅慎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嘴角,未成想文卯居然咽下了这满口鲜血。
文卯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一圈嘴唇,四周点缀着几点绯红,有些显眼,问道“你会死吗?”
“这个问题还真是别出心裁。”傅慎挠着头想了想,回道,“客观上讲,会死。”
文卯不解道“那主观上又有什么不同吗?”
“主观上……我死不掉。”
两个人谈的话题越来越诡异,对坐洽谈的氛围已经消散,四目相对如刀剑相见。
“真的?”
见眼前这个小毛孩子还是不相信,傅慎将衣服褪下左肩之处,伸手便抓出了还悸动着的心脏,在文卯面前捏碎。
左胸的伤口又一分分痊愈,一丝疤痕都不存在。
傅慎把衣服重新系上,回道“真的。”
“那我又活不过你,你还来我这凑什么热闹?长生……帝君?”
傅慎愣了一下,轻笑几声,道“好生分的名字啊,我都习惯他们叫我长生老鬼了,冷不丁地还有些不适应呢。”
“你能跟我聊些什么?”
“什么都能聊,可是能不能告诉你就得看我的心意了。”
“那就是逗我玩儿呗?”文卯也不再搭理这个老顽固,跳出了龙腹的内部,顺着山路继续往上走,傅慎就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的脚印都重复在一起,如何都甩不开这个老顽固。
“你跟着我能干什么?”文卯已经受不了了,回身怒斥这个老不死的。
傅慎捋了捋几丝翘起的头发,道“这条路只能你走,不能我走吗?尊老爱幼都不知道?”
“你爱幼了吗?”
“难不成你尊老了?”
“你个老不死的是没朋友是吗?”
“你有?”
“那我尊老,您先走。”文卯往他身后退了一步,给他迎了迎手。
傅慎突然佝偻着腰,锤了好几下,呻吟道“唉……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腰板也疼……唉……”
“那我帮您捶捶。”「摄鬼手」当即起势,不等他捶下去,傅慎把腰扭到了另一边,自己锤了几下又直起了腰来。
温孤文卯也不再和他浪费这没用的心思了,原地坐下来,叫嚣道“那咱俩耗着呗,我就不信你一个分身也这么能活。”
“你认真的?”傅慎从兜里抓住一把瓜子花生递给他,问道“来点儿?”
文卯自然不客气,一把全抓了过去,好在傅慎留着心思,又抓了一把出来,两个人磕着瓜子闲唠家常。
“呸!”傅慎一口把瓜子仁吐了出来,竟坏了,又重新剥开了个花生,扔进嘴里,八卦道“小子,你喜欢哪个赶尸的丫头,对不对?”
“关你什么事?”
“你也没事,咱俩聊聊呗?”
“我是没事吗?”温孤文卯咬牙切齿地质问道,傅慎不在意地点点头,道“你自己小心眼,什么都怕被发现,还能怪我啊?我一大把年纪了,哪有空逗你啊。”
“你有屁快放行不行?”文卯嗑得越来越快,很快就见底了,又在傅慎手里抢了一把过去。
傅慎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传染得文卯也打了个哈欠,道“我来给你小子上上眼药,千万别作恶,要不然我先拿那个丫头开刀。”
“你敢?!”文卯似被踩了逆鳞,脸上的青筋瞬间就凸起来了,双目横生凶相,看得傅慎心里都有些发毛。
“你觉得我不敢?”
傅慎留下最后的一句警告,整个人再化作沙砾飘散,无影无踪。
文卯一直攥紧的拳头也终于松开,掌心里已经被指甲捏烂了皮肉,鲜血还在直流,愤慨而又无能的粗气频频传出……
他尽力地将这些事情抛之脑后,顺着山路攀到了顶峰,奇异的格局自上下观,是一个「冥」字——宝盖为屏风、“日”字为盘山、“六”字为下山流水,没有一丝偏差,格外的整齐。
温孤文卯再顾四周无人后盘膝而坐,「镇狱法则」将这方格局全然镇压下去,身上的「吞噬法则」之力大起,秀山清水顷刻间就不复存在。
「吞噬法则——成道我果」
惊雷腾动肆起,文卯就屹立山头之上,周身炁蕴荡然无存,仅一具肉体凡胎承载雷劫凿下。
三道雷劫缓落,一筹更胜一筹,心血不停翻涌,如经凌迟剜骨,随着一口鲜血止不住地喷出,天劫消散空中,再现晨曦美景。
山枯水浊,文卯再不顾后的踏风离去,那些想不透的事情也差不多想透了。
傅慎又在那山头现身,道“如此天帝(地)棋(奇)局,还真是步步为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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