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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随着受伤事件的延长而流逝，不过他忽然抬起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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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不是你算到。是‘博士’！是‘博士’啊！肯定是他从最开始就和伟大们定下的契约，他从最开始就算到这一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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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神的老卢思维开始迪化：“还是逃不过命运么...至今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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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咕咕啥呢，西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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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阴影跳跃到火炬塔的钢梁之上，用了个最帅的姿势如鹰隼般向下扑杀而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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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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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猛地睁大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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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奋起反抗，同样利用阴影扯出巨大的帷幕，直觉告诉露露，帷幕之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危险，倘若冲入其中的话，肯定不会有好果了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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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换了个扑杀姿势，在帷幕上三百六十度转体，落到旁边举起双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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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呆呆望着他，高举的双手之上——空无一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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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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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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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骨哀鸣，隐约有什么爆开的声音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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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颤抖着回过头，小露露举着枪，孱弱又平静的声音传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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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我的伴生物，一枪不开算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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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把枪丢在地上，语气又低了一些：“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杀人，你应该感到荣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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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机大量流逝，他依靠在断裂的钢梁柱上，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向自已一步步走来的露露和白可丁几人，忍不住沙哑地笑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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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露露冷漠站在他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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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也笑你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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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喘息着，向着他露出嘲讽地笑容：“我以为自已在必死的命运里找到出路，没想到从一开始就被算计到现在，苟延残喘那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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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说道：“你们可以杀了我，但还没有结束，我说过了，命运的结局必然是‘旧日之主’卢来的死亡，我并不是旧日之主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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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靠过来的卢来在远处捂着脑袋，他有太多信息和力量需要消化，到现在为止，他都还处于懵逼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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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面容扭曲，咳出一口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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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命运仍然虚假，仍然扭曲，想要让旧日之城焕发新的生机，你们还要消除命运的偏差，还要杀掉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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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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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小露露朝大露露咆哮，血沫如喷泉般飙射而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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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真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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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失败了，谋划在即将成功的前夜以最不讲道理的方式失败，但同时也留下艰难的选择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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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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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轮枪在露露手中撞针归位，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准小露露额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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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屏住呼吸，没有人插手，白吹雪只是静静站在露露身边，算是默认他的做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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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说起来，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是一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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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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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芽，这两把枪归我了。”露露朝小露露咧出大白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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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者没有理他，于是露露撇撇嘴按下扳机后的撞针，又瞥了一眼快死透的老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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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猜到的，我从臭老爸那里继承的‘使命’，就是从你手里拯救旧日之城，所以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仅仅是干掉一个‘旧日’根本不足以威胁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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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是个很难的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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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扣动扳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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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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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弹穿透心脏，枪底之人不甘倒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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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把枪丢回小露露手中，对仍未阖眼的老卢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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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应该猜不到，我最讨厌使命之类的东西了。你把命运当做自身一切，认为要么遵守，要么反抗，对本小姐而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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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俯下身，竖起中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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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命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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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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