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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想不出所以然了,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这个江宇也真是的,我们来香港是向他求助的,他倒好给我们搞了这么个哑谜来猜,真是不知所谓。”
项怀德笑了笑说:“你别怪江宇,我估计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
傅华说:“”既然是为你好,那就有话直说呗,至于让我们这么猜谜吗?
两人探讨了半天,还是不得其中的要领,到最后连项怀德也困得撑不住了,两人只好放弃,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傅华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一点钟了,他并没有急着出去找项怀德,而是在房间里打了电话给江宇,他要先谈一下江宇的口风,看看江宇问的那几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意图。
江宇接了电话,傅华笑着说:“江董啊,真是被你害苦了,你没事搞出那么多问题来干嘛啊?”
江宇笑了笑说:“怎么了,哪些问题我是出给项董的,怎么会害到你了呢?”
傅华笑了一下:“项董非要拖着我一起想这些问题的答案,害得我们昨晚几乎一夜都没睡。”
江宇笑了起来,说:“不会吧,我出这些问题实际上很简单的,傅先生应该不会被难住的。”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我没江董想象的那么聪明了。诶,我想问你一下,你这几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说你不想接洽这笔生意?”
江宇笑了笑说:“那倒不是,其实项董的企业还不错了,比山祥矿业优质的多,我倒是很想帮他运作上市的。只是对这个项董我有所顾虑的。”
傅华愣了一下说:“既然你已经调查过项董的企业了,知道那是一家优质的公司,那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啊?”
江宇笑了笑说:“这个项董跟伍弈的风格完全是两回事,无疑是有些剑走偏锋的,他对我的运作思路是很能理解的,也很接受。但这个项董则是另外一回事,他是稳扎稳打,一步步把企业发展起来的。这种风格跟股票运作则完全是两个路子,我问他那几个问题其实是告诉他,以经营实业的方式来运作股票上市是行不通的,股票这边是有着截然不同的行事风格的。”
“原来是这样子啊,”傅华笑了一下,说,“江董啊,这些你可以有话直说的,没必要转这么多弯子的,害的我们一夜都没睡好觉。”
江宇笑了笑说:“行行,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会跟项董解释一下这几个问题的。”
中午时分,江宇过来陪同傅华和项怀德一起吃饭。项怀德看到江宇,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江董,你的几个问题我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的。”
江宇笑了一下:“其实我出的这几个问题目的是很简单的,就是股市运作的几个状况。首先一点,股票是等同于公司的股份,但是却并不一定就等于相对应股份的价值。股票实际上就是一张单据,它在股票市场上的价格并不等于它对应的股份的价值,而是股民们凭着对这股票既有的印象,而认定的股票的价值。我这么说似乎有点绕,不知道项董是否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项怀德笑了笑说:“我大体上是明白的,就像你昨天所说的中石油的股票一样,中石油的股份价值肯定是很高的,但是股民们对他的印象却是很差的,所以认定股票的价值明显偏低。”
江宇笑了笑说:“大致上我就是这个意思吧。所以项董,假设我帮你的公司运作上市,你可不要想当然的就认为你的公司状况好,盈利稳定,就应该股票的价格很高。股票的价格高是有很多因素促成的,公司质素比较好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项怀德笑了笑说:“这个我明白,江董放心,如果你帮我运作公司上市,我绝不会因为股价低而对你有所埋怨的。”
江宇笑笑说:“第二个问题,我问了你钱是什么。你说的钱是一种有价值的东西。这确实不假,以前的钱是与黄金挂钩的,钱就是有实实在在的价值的。但现在不同,钱币和黄金脱钩,钱本身的价值就没剩下多少了。现在的价格就完全是被强权部门给操纵出来的,而非像做实业一样,是实实在在的生产出来的。这个项董能理解吧?”
项怀德点了点头,说:“这我是能够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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