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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好像觉得没这古语啊,才知道是我故意编的。
“阿飞,你这么帅,又是警察,你‘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听完她的这句话,我突然觉得心里被蛰了一下。是的,曾经的山盟海誓,在金钱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曾经我觉得她善良美丽,我们规划着毕业就结婚。毕业了,结婚了,新郎不是我,是一个企业家的儿子。
想到这我干笑了两下道:“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分了。”
紫嫣看出了我的惆怅,没有再问。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半了,对紫嫣说道:“很高兴和你聊了这么久,也有幸品了这么好的茶,太晚了,我该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变得这么客套了,也许社会就是这样吧,近朱者赤,和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在一起你也会变得彬彬有礼。
“阿飞,你,能不能今晚不走了?”紫嫣低头揶揄道,不敢看我
我心跳有点加速,心想这就是九零后‘女’孩吗?
紫嫣忙解释:“我是有点怕,你上来时也看见了,这栋楼里没有住几个人。我爷爷这房子是四居室的,客房里什么都有,房子空落落的,你走
了我怕睡不着。”
看来是我想多了,我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其实我很想留下来,但又觉得会让人家‘女’孩觉得我很俗☆后,感觉战胜了理智。我点了点头:“那就打扰了,晚上要是有什么动静喊我就可以了。”
紫嫣好像很高兴,我们又胡聊了一会。她说,有几个傻傻的男生老是追她,但她对他们一点感觉没有,觉得他们太幼稚了。我觉得她也很幼稚,只是没敢说。聊着聊着都困了。
她领着我去了一间卧室,我倒头就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半夜里被‘尿’憋醒了。应该是没出息觉得茶好,喝的太多。赖在‘床’上,一点不想起,但过了一会憋不住了还是起来了。
‘摸’‘摸’索索出来,进了洗手间,打开灯放水。
“啊”突然一声尖叫吓了我一跳,‘尿’都被吓住了,不知会不会ED。声音是从紫嫣房间里传出来的。我赶紧提上‘裤’子跑出来,撞开紫嫣卧室的‘门’,感觉一阵冷风从自己身旁掠过。
“啊”又是一声尖叫∠嫣用被子挡住身体惊恐的望着我
心想她怎么‘裸’睡啊,还好没开灯看的不清楚。我忙把身子转向外面问:“怎么了?刚才。”
“没事,做了个噩梦,有一个看不清楚面孔的人要杀我。”了一会她开了灯说,“没事了。”
我转过身,见她已经穿上了睡衣,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冲动,不过你放心,我什么没看到。”声音低的快连我自己都听不到了。虽说有过‘女’朋友,其实连亲都没有过,最暧昧的时候就是牵牵手。
紫嫣倒是很自然,说没事。
我这才打量了一下她的卧室,很温馨的小闺房,墙纸是浅黄‘色’,‘床’上放着两个可爱的小熊,桌子上有一台老式的苹果电脑—过脸发现她正看我,才觉得盯着人家‘女’孩房间看有点不礼貌,傻笑了一下:“房间很有格调,没什么事我回去睡觉起了。”
“哦,对不起,吵着你了。”
我轻轻的关上‘门’,继续去洗手间撒了一半的‘尿’还得继续。
清晨,一阵敲‘门’声将我从美梦中拉回来。我努力睁开眼看了下手机,靠!要迟到了。赶快穿上衣服,开‘门’,看
见桌子上摆着油条豆浆。
紫嫣看见我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心想坏了,样子肯定很邋遢,忙去洗手间一照,胡子成片的钻出来了,头发像避雷针一般傲立着,最丢人的是衬衫扣子还扣错位了。
我赶紧用一次‘性’的牙刷捣捣牙齿,抹了把脸,重新扣好扣子,灰溜溜的出来,坐下来瞅着她干笑了两声:“谢谢。”便狼吞虎咽开来。
吃完饭我拽着她赶快飞奔,二十分钟后终于赶到公安局‘门’口。屋漏偏逢连‘阴’雨,正好碰见队长,我嘿嘿一笑:“队长,这是赵寻东的孙‘女’,我带她来领尸体的。”
队长本来见我迟到刚要发火,听我这么说,语气缓和些道:“带她去停尸间签字把尸体领走吧,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你待会回办公室,大家开会研究下案情。”
停尸间这种地方除了刺鼻就是‘阴’冷,平时大家都不愿去这地方,不过没办法,总有一些尸体要解剖,也总有一些无人认领的死尸要暂时存放,过了限期才能送到医院太平间。
我领着紫嫣来到停尸间‘门’口,进去把尸体推了出来,紫嫣看见她爷爷的遗体,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我劝了好一会她才好点,让她去办公室签字。
由于来的路上已经给殡仪公司打过电话了,他们很快就到,我只要把尸体推到‘门’口就可以了。边推边感悟:人啊,终究是动物,再高级也会生老病死。
望着推车上的死尸,想起了一个同学讲的经历。那次是同学聚会,学医的那个同学讲起了自己的真实经历:
他们学院学习解剖用的尸体晚上都要由男同学推回浸尸池去。有一回他和一个学长晚上十一点多了,负责推一个‘女’尸回停尸间。学校的灯基本都熄了,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发着暗淡的光,将影子拉得老长。
他抬头看了看学长,学长埋头推着车不说话。他忍不住问:“学长,听说晚上一个人运尸的时候不能说话是吗?要是说话会……”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学长狠狠地瞪了一眼,不敢说下去了。好不容易到了尸池‘门’口,他用力一推,“咣当”一声响,然后就看见‘蒙’着白布的尸体猛然坐了起来,睁开了双眼,空‘洞’的眼神仿佛诉说着对这个世界的怨恨。
同学扑通一声跪倒在‘女’尸旁,吓得说不出话来。这时那位学长淡
淡的道:“没什么,‘门’槛太高你推的太快了,她坐起来是神经反应。”听了学长的话他才站起来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和学长一起将尸体抬进去放进了满是福尔马林的池子里。只是后来他在一堂课上听老师说死亡早期的尸体会有局部神经反应,但他依稀记得那具‘女’尸解剖时明明已经泡了好几个月了……。
‘门’口到了,我的思绪也回来了∠嫣签完字出来了。我们等了有几分钟殡仪馆的车就来把尸体运走了。我问紫嫣打算去哪里,她说先回她爷爷房子,等父母来了开追悼会。
我望着她远去的单薄身影,竟然有点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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