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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摇头：“没有！”
“那大小姐为什么不高兴？”
“不知道……”“大小姐错了吗？”
“没有！”
秦方说：“没有谁错！哪怕是罗元忠所做的这一切，也没什么错。”
“那他害死了我们镖局那么多人。”
张平安说。
秦方反问：“现在人命还值钱么？
你会在意一只可爱的宠物死去，因为它是一条生命，那你又会在意一只虫子死去么？”
张平安陷入沉思……张千兰脱下了婚服，脱下了鞋子，取下了头簪，光着脚，缓缓走上了客船。
走到客船上，张千兰已经把衣服全都脱光了。
她赤裸着，望着路阳江江面。
江水滚滚奔腾……秦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张平安不解问道。
张千兰的心已经死了，造化弄人，她也想像这江水一样，自由自在的，随波逐流。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转头看向秦方，嘴角挂着嘲讽。
嘴唇蠕动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她又把目光投向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们。
这繁华的城市，喧闹的街道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尽头。
她往后一仰，跳入江中。
张平安瞳孔骤缩，连忙朝这客船冲去。
“大小姐！！！”
可眼前只有滚滚波涛的江水，不见张千兰的身影。
张平安一跃而下，跳入江中。
秦方也跟着跳下，寻找张千兰。
可是河水急湍，张千兰早就不知道被冲到了哪里。
两人湿漉漉的爬上岸，张平安眼神满是没落。
“我……我好像做错了！”
秦方摇头，说道：“应该是我做错了。”
张平安不信邪，又跳入江中。
他足足搜寻了一整夜，还是没有找到张千兰。
直到最后没有了力气，差点儿被江水冲走。
秦方将他救上岸，张平安已经精疲力竭昏迷了过去。
他将张平安带回旅馆……张平安幽幽醒来。
看见秦方站在窗边，望向船外，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张平安咳嗽两声，虚弱问道：“秦方大哥，大小姐最后对你说了什么？”
秦方回答说：“她骂我王八蛋！”
张平安没有接话，房间陷入沉默，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屋外打更的声音。
“五更了！”
天色拂晓……秦方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她说的没错，我总是多管闲事、骂我王八蛋也没什么不对。”
“好了！你先在这儿休息吧！一早就要跟我一起离开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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