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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花蝉衣?”
花蝉衣愣了下,她从这女子的眸中看出了明显的敌意,花蝉衣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并不认得眼前女子,莫非这女子和那个卿源公子之间有点什么,所以……
思及此,花蝉衣解释道:“是,前几日偶然遇见了卿源公子,恰好都是学医的,有心认识一下,我今日还特意将我……将我夫君带来了。”
445顾将军是不是对女子有偏见
花蝉衣刻意提起顾承厌,为的便是打消眼前女子的疑虑,虽然不确定眼前女子和卿源是不是那种关系,不过防止误会,还是先解释清楚为好。
她爱信不信,花蝉衣便管不着了。
殊不知她这一声夫君,一旁顾承厌高大的身躯竟僵了下,随后意识到花蝉衣只不过是为了打消眼前女子的疑惑后,面具后的薄唇无奈的扯了扯,心说他如今这身份还真是够多的。
季卿澄闻言,将眼前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眼中还是不可避免的闪过了一丝惊艳。
尽管她看不见顾承厌的样貌,不过有些人单单往那一立,便是一副水墨丹青,山庄内的男子无一能与之所媲美。
不过对于顾承厌的惊艳并不能打消季卿澄心底深处的鄙夷之情,能找花蝉衣这种女人的,能是个什么好东西?无非是贪图花蝉衣的美貌罢了。
更何况,这男子还带着面具,大概是样貌丑陋难以见人,思及此,季卿澄心下那股无名的怒火消散了许多,凭白多了几分对于花蝉衣的鄙夷之情。
季卿澄对于花蝉衣二人的厌恶难以言表,只是冷笑了声:“所以说,姑娘此来,是来探讨医术的了?”
“正是。”
季卿澄又是一声冷笑,花蝉衣眼中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其实蝉衣姑娘的名号我也多少听说过一些,听闻您的师傅是昔日太医院之首的路郎中?”
“是。”季卿澄提及路郎中时语气中的不屑令花蝉衣微微蹙起了眉头。
季卿澄冷道:“倒也不是我瞧不起人,你那天资平平的师傅想进我们山庄都没资格,更别提,是姑娘你了。”
季卿澄语气还算客气,只是这话中的鄙夷之情,听起来颇为刺耳。
其实花蝉衣清楚,师傅医术多年前便遇到瓶颈了,不得不说,无论做什么事,天赋都很重要,单凭努力还是差了些什么。
可如今再京中想找出几个比师傅医术更高明且名气更大的,只怕也不容易,这山庄好大的口气!
花蝉衣态度也没之前那么客气,瞬间沉下脸道:“我师父再不济,昔日也是太医院之首,看样子贵山庄当真是不一般,今日是我们打扰了,告辞!”
花蝉衣说罢,正准备走,身旁的顾承厌却未有所动作,花蝉衣狐疑的看了顾承厌一眼,被顾承厌看向季卿澄时阴冷的目光吓了一跳。
季卿澄更是被面具后那双狭长的眸子看的阵阵汗毛倒竖,回过神来后,有些恼羞成怒。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眼前这男人这么看着她做什么?
最令季卿澄恼羞成怒的是,她居然真的因为眼前男人的目光而感到有些恐惧了起来。
可笑,她有什么好怕的?她背后可是整个山庄!花蝉衣找了个小白脸,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思及此,季卿澄努力给自己稳了稳心神。
“花蝉衣,看样子你夫君对我有些不满啊,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位公子,若是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不过还是好心奉劝你一句,最好谨言慎行,小心我让你在这京里混不下去!”
花蝉衣:“……”
眼前这姑娘看着漂漂亮亮的,不想竟是个缺心眼儿,花蝉衣有些怜爱的看了季卿澄一眼,扯了扯顾承厌的衣袖道:“走吧。”
临走前,花蝉衣深深的看了山庄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花蝉衣总觉得,自己和这山庄之间,貌似有些特别的缘分在。
花蝉衣带着顾承厌离开后,季卿澄才冷着脸转身回到了山庄内,找到了季卿然:“阿姐,那两人还算有自知之明,已经走了,咱们山庄也是她配来的地方?笑死人了!等表哥回来定要同他说清楚,以后别什么阿猫阿狗的下贱人都往回带!”
“人走了就行,这么碎嘴做什么!”季卿然半分不想听有关花蝉衣的事儿:“如今山庄刚刚建成,有的是事情要做,咱们眼下,需要一位强大的靠山……”
季卿澄闻言,神色也严肃了起来:“阿姐,如今咱们对毒术也略有涉猎,你说,用这个去投靠顾将军还是太子殿下?”
季卿然道:“顾承厌虽然为人嚣张跋扈,但并无反心,太子为人低调谨慎,老皇帝一死,他继位几乎是理所应当的,根本不需要咱们,倒是其他王爷那儿,仔细留意一下为好。”
季卿然说罢,叹了口气道:“其实最好还是能找到顾将军,毕竟顾家当年之事,想来这位年轻的将军也恨毒了老皇帝,而且他如今只手遮天,咱们若是能和他联手,绝对是最合适不过的。”
季卿澄点了点头:“长姐别忧心,咱们可以慢慢来,只要咱们诚心一些,我就不信那顾将军不会考虑咱们!”
殊不知方才,顾将军本尊已经被她无形中得罪透了。
花蝉衣和顾承厌往回走的路上,花蝉衣不解道:“顾承厌,你说方才那姑娘对我敌意是不是太重了些,还是我多心了?”
“你没多心,她看你的眼神都快喷火了。”顾承厌说罢,无奈的笑了笑道:“倒也正常,寻常女子看见比自己貌美的女子,尤其是身旁还跟着位俊俏公子,多会产生敌意。”
花蝉衣原本还在怀疑自己昔日何时的罪过这个山庄,被顾承厌这么一说,打乱了思绪,忍不住乐了:“顾承厌,你对女子挺了解啊?”
顾承厌意识到自己为了哄她开心,却不小心说错了话,连忙噤声了。
花蝉衣冷哼了声,又道:“女子并非都是你所想的那样善妒,谁知道你昔日身边都找了些什么样的女子,让顾大将军如今对女子有这么大的偏见。”
顾承厌没答话,心说早知道便不安慰她了,让她自己胡乱猜测去,现在倒好,自己反而被翻了通旧账,唉……
二人回去后,简单做了些吃的,晚间,顾将军极其贤惠的将床铺好后,老老实实的躺在了花蝉衣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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