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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说的就是真的?克利人创造个躯体来都没问题,何况是创造出一张与唐雨一样的脸啊,至于唐雨的身体特征,他也没少看到,但要过去就这么把人家脱光了看,他还真没这么大的脸。
还有,从他对唐雨的了解上看,唐雨可没有人格分裂的趋向啊,想到这里他上下打量着对方道:“你是……身外化身?你这个化身出门前,你爹妈都知道吗?被捆在这里,需要我给你家里送个信儿吗?”
克利人双眉倒竖,因为生气,连鼻尖都起了一条条的皱纹,她恶狠狠的盯着上官风道:“你不信我?”
上官风冷哼道:“我信你?我凭什么信你?你说你是唐雨的一部分,可我却知道你不是,因为哪怕你身上有脚趾盖大的一块地方是她的,我也会知道。”
克利人忍住怒气道:“我从她体内分离出来时,还没有你呢,你怎么可能会与我有内在的勾通,我现在不能向你证明什么……。”
不等她说完,上官风就笑道:“如果你死了,她也会死吗?”
克利人意外的看了上官风一眼道:“那到不会,必竟我和她已经分离1o几万年了,我们……。”
上官风呵呵笑道:“那就好,你好自为之吧,今后别打扰我睡觉了。”说罢回身就走。
克利人惊叫道:“哎,你别走啊……。”
上官风此时只是被这个克利人引出的一团精神波,哪会有能力救她出来,救算想帮她也不是这个时候,更何况自己现在与那个与天庭宣战的孙悟空差不多,没准儿她还要受自己的牵累呢,那时她的下场岂不是更惨?
离开灵山,上官风就飘飘荡荡的开始返回自己的王宫,可是刚走到半路,就看到迎面竟然飞来一只鹦鹉,此鸟全身蓝紫,体型却大得出奇,震翅之间就掠到上官风头顶上去了。
上官风大感意外,金刚鹦鹉?自己小时候曾被爹妈带去看过一回马戏团表演,对那里的鹦鹉印像就极其深刻,这动西会说人话,并且说的还挺标准呢,只不过有一点奇怪,自己现在的海拔高度有多少?最少6ooo多米把?这是鹦鹉能飞得上来的?
就在他回头想去找找那只金刚鹦鹉时,只听头顶处突然传来一声怒骂:“你四不四傻,四不四傻?”然后一只巨大的鸟抓就当头抓到。
上官风不过是一团精神波,根本就没有实体,但也被这一抓吓了一跳,这鸟难道能看到自己?还他妈是东北口音的?自己碰上老乡了?
翻身多过这一抓后,还没等上官风拿稳姿式,接着那鹦鹉又扇过一记翅膀来骂道:“你也太不地道了,瘪犊子玩意。”
这一记翅膀所扇的风力极大,虽然上官风没有实体,也被这一记狂风扇得打着旋飞出去好远,上官风有点怒了,回头对那鸟怒道:“你他妈缺心眼儿啊?我哪得罪你了?”
鹦鹉怒道:“憋犊子玩意还敢骂银?瞅啥?我扇死你你信不?”
两翅急扇后鹦鹉当头就是一爪,上官风怒急,回手也打了一拳,但拳爪相交却根本就没碰上,上官风没有实体,所以他俩的攻击全都打空,金刚鹦鹉怒道:“你个瘪犊子玩意,等你睡醒了老子再找你。”
正在此时,上官风却感觉自己头顶突然黑了一大块,他赶忙抬头看过后才知道,头顶处竟然飞来了一只硕大的乌龟,冷眼打上官风身上扫过后,直扑那只蓝色的大鹦鹉。
金刚鹦鹉怒极,边闪躲着边骂道:“你个老瘪犊子没完啦?总追着爷爷我噶哈?卡楞子玩意。”
铁胆却不理鹦鹉的咒骂,连续攻击着鹦鹉道:“闭嘴,跟我回去。”
鹦鹉奋力反击着道:“啥玩意?你叫我嘎哈我就嘎哈呀?我就不去,你能咋地?咋地?”
上官风被他俩抛到一边了,他不由得看着正打成一团的鹦鹉和鹉龟笑道:“妈的都什么玩意?不知道吗?建国以后的动物都不准成精。”
就在此时,只听他的肩膀上有个声音道:“你鸡贼呀。”
上官风被吓了一跳,微一偏头,却看到一只露着獠牙的松鼠正蹲坐在自己的肩上。
这陡然的一惊让他从睡梦中惊醒,他猛的从床上坐起,又看了看四周,柔和的烛光中,轻纱帐内,两女还在赤裸着身自睡在他身旁,那传来的均匀呼气声让他感到无比的安逸,而从床边吹来的习习凉风,又让他感到无比的舒适,他甩了甩头,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
可是他刚想躺下理理自己的脑子,却听肩上有个声音道:“别在那咕容,你个碎催呢。”
上官风猛的坐起望自己肩上一看,只见那只长了四颗獠牙的松鼠正瞪着两个黑豆眼儿紧盯着自己,上官风一激凌,顺手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把怒道:“你给我下去。”
松鼠一闪而过,但上官风这声喊却把两女惊醒,大玉儿一看到松鼠惊叫一声掩着身子缩到帐角,小玉儿却当即从床上蹦起,一枕头砸向松鼠,松鼠也不知怎么就被枕头砸中,跌落床上后还来了句:“呵,俩果儿还挺尖。”
草,这只松鼠还是个打京里头出来的,上官风懂点北京土话,果儿是指姑娘,果儿尖是形容姑娘长得漂亮,正在此时,只听帐顶一个声音道:“你咋还这么臊性呢?这毛病也不改改。”
上官风再一抬头,竟然是那只大蓝鹦鹉,正蹲坐在帐顶,上官风又气又急,赶忙起身钻到床底下看看,又用眼睛扫着屋中怒道:“他呢?那王八犊子隔哪呢?出来。”
鹦鹉笑道:“哎呀,听口音你也东北的呀?咱老乡啊。”
上官风也用东北话道:“一边旯呆着去,俺们东北啥时候产过你这加勒比海的玩意?”
鹦鹉生气的道:“你咋阵说话呢?我是隔铁岭孵出来的。”
上官风怒道:“我管你隔哪孵出来的,那王八呢?跟你打架那王八隔哪呢?猫床下头捞?出来不,不出来我把你炖了。”说罢弯腰又去看床下。
鹦鹉道:“他呀,他早走了,没来听你的窗根儿,甭找了,真不在这疙瘩,不是,你先瞅瞅它吧,这瘪犊子玩意占你媳份便宜呢。”
上官风一回头,见到松鼠正钻在小玉儿怀中,让小玉儿抚摸着它,而它却正紧贴在小玉儿赤裸的胸膛上,那小尖嘴里伸出一条细长的舌头,正舔着小玉儿那精巧的**,上官风大怒道:“我草。”一把抓过已经晕晕乎乎的松鼠,用力甩了出去。
而这一下正砸在鹦鹉的身上,鹦鹉和松鼠同时掉落在地,松鼠怒道:“你个老家雀儿,敢跟爷递戈。”
鹦鹉怒道:“你瞎呀,是你先撞上我的。”
上官风感到有点头疼,怎么自己做个梦竟然带回来这么俩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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