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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开更加受打击了,哦了一声便低下头去:“我忘记了,小姐头一回杀生,杀的就是修成道的山妖......比我强多了......”
白玥魁看见丫头受打击的模样,心疼地摸摸她的头,笑道:“人比妖更可怕,不必纠结这一点,杀生是剑修必经的门槛,迈过这道坎后,你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剑每一回挥出时更快一些,更有力一些。”
白玥魁闷闷地点点头,无心再去思考自家小姐的劝导,小丫头其实想问会不会有修剑几十载不曾出剑取人头的剑修,但转念一想辛苦修行,不就是为了能够一剑出鞘时那一刻的风光吗?于是她便不说话了。
屋内另一边,金荣正开始忧愁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鸿鹄山观终究还是站队了。”
也不知是谁先哀叹了一声,众人纷纷沉默下去。山上修行者的影响力,显然要比一个吕家要大上许多。
“如果这件事情的背后,又有朝廷推波助澜,那到时候恐怕连雪走营也......”蒲毓想起先前朝廷意图买通鸿鹄山观的种种行为,吕家此番作乱,想来也离不开有人暗中支持。
息焕拍了拍掌,下定决心道:“这是最坏的打算,如果最后真要碰上雪走营和洪湖山观联手的局面,那我们也不得不转变一下策略,放弃先前硬碰硬的想法,最差的结果,恐怕就是婚礼落空,即便如此,我们队伍中也不容许出现任何伤亡,大家同意吗?”
这番话说出口,虽然落在金荣正的耳朵里,有些难听,但少年郎不敢随便拿同伴的性命开玩笑,鸿鹄实力高低尚未探明,雪走营虽然在城西一战过后实力大损,可要说究竟有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又伤筋动骨了几分,这些恐怕只有白帝城的那几位掌权者才知道。
息焕再问了一遍,这次是面向中年男人道:“金大人,属实是无奈之举,还请您谅解。”
中年郡守明知此事实属无奈,攥紧的拳头始终迟迟无法松开,最终无奈叹气道:“不必愧疚,帮与不帮,其实也就是情分和本分的事情,各位能够仗义出手,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男人说得很坦荡,那双有神的双眸中担忧之色反而更加浓郁,隐隐有不甘心深藏在眼底。
见气氛凝重,白画生突然用手肘撞了撞息焕,说道:“和我出去善后一下?”
眼看少年面露不解之情,白衣少侠少见的面露为难道:“月开第一次体验取人性命,场面一下子收不住,回来时还没来得及处理府外那条巷子,现在想想让仆从去清洗恐怕不妥,我们去现场看着比较合适。”
说着便朝少年使了使眼神,然后便推着息焕半推半就的出了里屋。
一出院门,白画生在前头走着,头也不回道:“精神一直紧绷着也不好,最近总看你眉头紧皱着。”
息焕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眉头,指尖传来一道“川”字的触感,才发觉不知何时眉头竟又皱了起来,于是一遍舒缓眉头一边笑道:“本以为只是途径一座小城市,没曾想背后会牵连出一连串的麻烦,这才没走出南淮多久,多少让人有些担心这次南下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在后边。”
白画生语气有些冷硬,他向来不是口舌伶俐之辈,此时也只是有样学样道:“那也不应该由你一肩挑之,既然在蛇盘山有人选择留下,那之后的种种苦难,也理应早早做好了心里准备。”
息焕一时放下了些许负担,看着白衣少侠有些僵硬的后背,不用去看他也能想象到身影后边的那张脸此时恐怕要比硬撑起的肩膀要更加僵硬些许,少年忍不住笑出声:“怎么脚步还加快了,真要去给月开丫头善后啊?”
哪知白画生还真点头道:“没开玩笑,都说了月开丫头是头一次经历杀生的场面,她下手......有些没有轻重......”
站在那条金府侧门处的私人窄巷内,息焕才真真切切体会到白画生口中的没轻重是个什么概念,半条巷子的白墙都被飞溅开的鲜血碎渣给糊成了泼墨般的黑红色,场面血腥到了极点,就连一向见过大风大浪的息焕身临现场,不禁也有些肺腑翻涌。
白画生冷静的站在身后,搏杀现场的画面要比此时眼前的狼藉场面更有冲击力,经历过一番洗刷过后,白衣少侠此时早已镇定不少,他刚才在屋内没有说的是,其实整个搏杀过程中他几乎没有向那几位山观弟子下手,更多的时候反而是在压制着白月开和她挥手撒出的那些法器宝具,以防其中的余威对周遭建筑造成伤害。
息焕眼皮子直抽,指着不远处唯一一具算得上完好的尸体,依稀能辨认出的上半身心口处洞开了一口贯穿身躯口子,几乎扯裂了半边上身,息焕倒吸一口冷气道:“月开丫头干的?”
白画生不假思索点头:“嗯,用一口随手甩出的千斤砚台砸出来的,手掌大小的砚台,甩出去落在那人身上,不仅压垮身躯,还差点把巷墙给撞塌。白画生看了眼尸体倚靠的墙垣上那蛛网般的裂痕,要不是他有心垫了一下,那掌诡异的千斤砚就把金府的院墙给压塌了。
想起白月开那堪称奢侈的战斗方式,以及连他都没能看清用途的各路法宝,白画生不禁考虑要好好调整一下这位小妹的心态。
一听是法器所为,息焕才好转一些,少年蹲在那具尸体前,看了眼四周,大致能够想象出丫头战斗时慌不择路的样子,也幸亏都是些小鱼小虾,要是遇上向陆谨安那一类老谋深算之辈,手中法宝再多,白月开还是吃亏的份。
身后,白画生已经掏出一副卷轴摊开,从中泼洒出一片片清水冲洗血溅的墙壁,已经干涸的血迹遇上那摊清水,无一列外的化开洗净,这样方便处理现场的法器,白画生谈不上甚是喜好,但出门时也会一直带着,说不准何时,就会遇上这样的脏活。
在他安心清理的时候,那具破碎的尸体悄然迅速的伸出一只灰白色的手掌,精准掐住面前少年的咽喉,死而复生的尸体抬起空洞的眼眸,被死死掐住的息焕入眼是一对灰白色的盲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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