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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三皇子什么关系？”</p>
“我不认识他。你已经答应了我给我个痛快！”</p>
“是，我应了你。但你觉着我没法子让你开口了吗？”</p>
说着话，段景曜蹲下身子，在戎宇青头顶低语了两句。</p>
戎宇青嘴角无力扯着：“我真的不认识他。”</p>
“你想清楚。”</p>
“我……”戎宇青闭眼，流了泪。</p>
他已经彻彻底底背叛了戎族，他的魂魄也不可能再飞回戎族的上空。</p>
“我真的不认识三皇子，只是、只是……”</p>
“只是什么？”段景曜追问着。</p>
“只是你们这位三皇子，长得像极了大将军罢了……”</p>
“！”</p>
段景曜和楚昭云的惊讶，是藏也藏不住了。</p>
“你放心，会给你个痛快。”</p>
话落，段景曜拉着楚昭云的手，转身离去。</p>
身后传来戎宇青越来越小的声音：“你们要守诺，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p>
娄源见人出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如何？段大人可是问到了？”</p>
“问到了。”</p>
“段大人眼下要进宫面圣吗？”</p>
“是。”</p>
“段大人慢走。”</p>
“娄大人，他已经吐干净了，给他个痛快吧。”</p>
“七日时限一到，就给他痛快，要不是为了差事，我也不</p>
能这般残忍啊！我也没折磨人的癖好啊！”</p>
“告辞。”</p>
段景曜步子没停，和楚昭云一路离了刑部。</p>
一出刑部，他便憋不住了。</p>
段景曜激动地看向楚昭云：“昭云，你简直是我的福星！你送来汴京的这人，太有用了！”</p>
果真是老天都在帮他！</p>
正苦于韩敬的身世毫无线索，就让他知道了此事！</p>
楚昭云不得不给段景曜泼冷水：“大人，只是相像而已，世上相像之人何其多？”</p>
“是，相像而已，这也够了！戎凡源是大盛人，好端端地为何去戎族？为何偏偏他和韩敬长得相像，其中一定大有文章！”</p>
“大人还是查查有何证据吧！”</p>
“是，得查！这事不难查，皇贵妃自小生活在汴京，汴京之人有没有消失的、搬走的、死而无尸的，查查便知。”</p>
“皇贵妃从小到大，与多少人打过交道你知晓吗？你别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p>
“言之有理，是我莽撞了，此事还需细细琢磨。”说着话，段景曜按了按腹部。</p>
“扯到伤口了？”</p>
“好像是……”他方才过于激动了。</p>
“你安分些，不管何事，身体好了才能去查！”</p>
“嗯。”</p>
两人往永勤伯爵府方向走着，走了一会儿，楚昭云又问：</p>
“你在假仙人头顶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你如何威胁他的，他怎的轻易松口了？”</p>
“我和他说，大盛在戎族有暗探，既知道了他的名字，就能打听到他在戎族有没有家人。</p>
”</p>
“他害了荷花村那么多人性命，我还以为他无牵无挂才这般不怕报应。既然在戎族有暗探，那……”</p>
“我诈他的。”</p>
“……”</p>
娄源的手段是不比皇城司的手段差，可要说手段野，还得是皇城司。</p>
“回家换药。”</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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