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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护卫闻言一惊,居然是龙神国二把手诸怀?!龙神国的二把手居然潜入了蹬龙阁中,在邓之利的围猎活动中杀了槐吾?如此震惊的消息震得护卫一时呆愣当场。
邓之利眉头紧锁,沉声道:“传令下去,所有护卫封锁现场,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踏入围猎所划出的方圆百里内!再派一个人带我令牌去通知擒龙卫,让他们加派人手过来。刚才有谁看到了那个逃走的凶犯,都叫过来,再加上你,全部和我立刻去觐见吾王!”
侍卫连忙答应下来,离去执行命令。
片刻之后,他带着四名同伴返回:“大人,就是他们看到了那个刺客的背影。”
邓之利点点头,厉声道:“你们嘴巴都严一点,今日之事,在水落石出之前,切记不可对外人说。现在,都随我一同去觐见吾王犼。”
众护卫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下应了一声,随邓之利匆匆去往犼的住处。
此刻,犼正在自己的行宫内进行日常修行。突然练功房外“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犼皱起眉头,这是哪个冒失鬼,在他的行宫中如此失礼!三息之后,练功房外便响起了侍卫的声音:“禀吾王,邓之利邓大人带着几名侍卫在行宫外求见,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禀报吾王,特别叮嘱小的,说是刻不容缓!”
邓之利?犼猛地睁开眼睛,心中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能被自己这
个稳重的手下说十万火急,此事必然极大,看这样子似乎并不是好事。
“马上传他们到书房觐见!”犼皱着眉头沉声道。
“是!”侍卫不敢怠慢,急忙跑出去宣几人进殿觐见。
不多时,邓之利带着几名护卫一路小跑着到了书房之中。犼正襟危坐在书桌前,见几人进来,不等他们问安,直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都大惊失色?”
邓之利跪倒在地,叩首道:“启禀吾王,槐吾遇袭身亡!”
短短十个字的一句话,却是让犼也是一愣,随即震怒:“怎么可能!槐吾的实力不差,更何况他不是同你一起去围猎的吗?怎么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就死了?”
邓之利将脑袋埋得更深,惶恐道:“臣罪该万死!”
犼死死盯着邓之利和身后同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护卫,片刻之后,终于面色阴沉地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邓之利赶紧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与犼听,当然,是他想让犼知道的事情。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了那缕断发递给犼:“这是在现场找到的疑犯的头发,槐吾曾经反抗过,或许是在战斗中掉落的。上面……留着诸怀的气息。”
“诸怀?!”犼眼中冒着杀气,接过那一缕头发仔细感受一番:“果然是诸怀的气息!他是如何潜入我蹬龙阁的,还在你的围猎中杀了槐吾?”犼的言语中透着深深的不
信任。
邓之利身体微微颤抖,身子又再匍匐下一寸来,整个人仿佛趴在了地上:“吾王明鉴,绝不是臣放他进来的啊!臣也不知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仿佛恍然大悟般,邓之利又颤声道:“对……对了,他肯定是伪装……伪装成了俘虏,藏在我用来猎杀的那些俘虏中!”
犼眼睛微眯,不置可否,再次问道:“那么,他为何不杀你,而只杀了槐吾?”
邓之利擦了擦额头流下的冷汗:“想必是因为槐吾管着军务,近些年咱们在同龙神国的战斗中胜多败少,杀了不少他们的人,所以诸怀此次才想要擒贼先擒王,前来刺杀槐吾。”
犼沉吟片刻,这个理由倒也能解释得通。只是……犼摸了摸下巴:“这都能说得过去,只是——诸怀强在防御,攻击力乏善可陈,即便是偷袭,真能如此轻易将槐吾斩杀吗?”
邓之利思索片刻回答道:“有两种可能,一是这诸怀隐有自己压箱底的攻击手段未曾展露过,二……是槐吾确实太大意了。”
犼皱着眉头沉默不语,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此刻却已经无法求证了,战斗现场并没有妖亲眼看到。他转而问那几名护卫:“你们可曾看到凶手?”
一名护卫大着胆子回道:“只远远看到过背影。刺客裹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只能看出身材并不高大,略显矮小。”
犼沉吟道:“诸怀的身材可不小,长着牛
头,头上还长着四只角,你们确定看到的不是这样的?”
那名护卫一愣,不知犼这一问是什么意思,最终咬牙如实答道:“属下确实没看清楚,但看背影,应该不是王上所言的样子。”
犼转头问向其它几名侍卫:“你们呢?看到的也是个身材略显矮小的身影?”
几名护卫听到犼在问他们,身躯一颤,纷纷答“是”。
“如此说来,倒真可能是那个王八蛋干的了!”犼看着手中的头发恨声道。没有谁会傻到显露本体去刺杀,因此这几名护卫应该不是同邓之利一起骗他的,那么这头发的来历便基本可以肯定是在现场发现的了。虽然还有疑惑未解,但诸怀显然是最有嫌疑的那个。
“杀了我的左膀,再嫁祸我的右臂吗?倒是一招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可惜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缕头发。”犼的语气中大致肯定了邓之利的推测:“只是邓之利,此事终究是在你的围猎上发生的。你说,该怎么办呢?”
见犼终于还是相信了自己的话,邓之利暗中松了口气,杀气腾腾道:“回吾王,血债,血偿!”
“哦?你想怎么做?”犼对邓之利的话颇感兴趣,杀了他的重臣,当然要血债血偿,只是如何做呢?
邓之利突然传音道:“吾王,此事其实属下早就在安排了,诸怀身边早有我安排的人。如今,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犼疑惑道:“既如此,难
道你没有收到诸怀此次袭杀的消息?”
邓之利苦笑着摇头道:“此事确实不知,他并不是诸怀的心腹,如此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会让他知道。”
犼皱眉道:“那为何不早除了诸怀?”
邓之利叹道:“没有把握,诸怀的防御太强大了,能成功袭杀的概率并不高,若是一击不成,便前功尽弃了。因此我并未强求他杀诸怀,不过他确实给了我不少有用的信息,我都告诉了槐吾,这才让这几年的战事如此顺遂。”
犼点点头:“此次便放手去做吧。若是得手了,只要此人能回到我蹬龙阁境内,孤便拼尽全力保他安全,等他回来,重重有赏!”
“臣代那名暗子谢过大王。只是还有一事需要大王帮助。”邓之利叩拜谢恩后又传音道。
犼大袖一挥:“你尽管说。”
邓之利拱手一摆:“我需要大王调动大军去往两域边境,摆出一副要决战的姿态,以此吸引诸怀的注意力,为暗子创造出袭杀的机会。”
犼闻言迟疑了片刻,要摆出决战的姿态?那调动的可不止一点军队啊,况且万一局势没控制住……这可就要假戏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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