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1994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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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是郑斯南的生意，而且他慢慢的筹划，也不影响三喜这边继续营业，所以郑斯南也懒得管他怎么做。</p>

所以在听完他的介绍后，连连点头，对伍多多夸他说道：“你看留过学的就是不一样，小顾的思路和波卡的顾总一样，有条有理、系统性又好，起步就是一个成熟企业的样子。不像我们，南国里小生意人的思维太重，顾总/总说教育我们这样的生意人成本太高。”</p>

“嗯，小顾，计划书我得花点时间看，你知道我对花钱的事情都很谨慎。”郑斯南转头又对小顾说：“我们两边并行，你找顾问公司做VI系统和开店的SOP，我看计划书。”</p>

“整体预算在最后确定，现在不着急。你找到咨询公司比价后，我们先确定第一笔预算。”</p>

“在新公司有实际的推进之前，三喜这边的店铺照旧时的样子继续经营，上海要不要先开起一家铺子？嗯……”郑斯南作势想了想后说道：“应该还需要一些时间。小顾，你在找咨询公司的同时，把工艺要先学起来，上海第一家店开的时候，不管你能不能动手，但工艺流程要能说个七七八八。”</p>

“在和咨询公司讨论VI和SOP的时候，工艺流程和配方故事，都是必须有所反映的，这一点你注意一下。”</p>

“嗯，我就是这些意见，你看看怎么样？”郑斯南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小顾说话。</p>

“郑总果</p>

然是行动派，这些意见都极好。”小顾觉得郑斯南是在真心为这个计划拿主意，可能是为了投入有收益、也可能是为了这个和她不沾亲不带故的顾三喜。</p>

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肯用心就好。</p>

自己有的是见识和理论，但没有实操经验，她的实操经验对于一个新计划来说，真是太宝贵了。</p>

“我们随时沟通进度。”郑斯南点头，又对听不出所以然的三喜说：“三喜也别只顾着手头的事，你和你爸在一起的时间长，他喝完酒爱和你念叨那些陈年旧事，吹牛也好、怨念也行，你回忆回忆写出来给小顾，后面讲品牌故事、设计品牌文化，都用得上。”</p>

“……那都是些什么呀……他瞎吹的。”顾三喜有些不情愿。说不上是因为那些故事粗糙得丢人、还是因为在她那一刀之后，她和父亲之间就只剩下那些故事了。</p>

即便是过去那样冷漠疏离的父女关系，也回不去了。</p>

“有用，值钱。”郑斯南说。</p>

“……好吧。”顾三喜看了一眼小顾后，便即点头应下。</p>

有用。</p>

多可怕的一个词。</p>

郑斯南有用，帮她在与小顾平等拿到配方以后还有胜算；小顾有用，他的商业计划书是波卡顾总那样的国际水准。</p>

她也得有用，否则凭什么在这个计划里占有一席之地。</p>

“好，我们分头开始。”郑斯南起身又对伍多多说：“我的投资是以公司名义去投的，公司你也有</p>

股份，可别只做局外人。”</p>

“不会的啦，就算没有我的股份，你和三喜的事，我也不会旁观。”伍多多伸手与郑斯南、还有三喜分别击了一下，笑呵呵地说道。</p>

三个女孩同气连枝，倒显得小顾有些形单只薄。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些。</p>

生意人的些许江湖气，他还没放在心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