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当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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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宁宁和宋璇上楼的时候还面临着被几个无良经理调戏的危险。
可是两人下来的时候，杨旭阳跟在两人身后，俨然是保镖一般。
那几个经理见状，都错愕地对视一眼，忙迎上前。
姜皓因为刚才被褚宁宁当众拆穿了他咸猪手的事实，脸上挂不住，满脸发红。
“杨总，您这是要去哪里啊？”姜皓半躬着身子，双手在身前不住摩挲，对杨旭阳挤出谄媚的笑容。
他用余光瞥了褚宁宁一眼，又故意往杨旭阳的身边凑近些许，一只手抵在唇边，低声地对杨旭阳道：“杨总，这个女人厉害得很。杨总可千万不要跟她单独出去。”
姜皓的话音才落，却见杨旭阳嫌弃地后退一步，半挑着眉角，冷冽不屑的眼神在姜皓的身上游走一圈。
众人皆知，姜皓可是杨旭阳的心腹。
如今杨旭阳竟然当众对他露出如此嫌弃的表情，倒是让众人不解。
姜皓更是笑容僵持在唇边，不解地望着杨旭阳，一双手不住地在身前摩挲着：“杨总，您这是怎么了？”
杨旭阳淡漠地打量了姜皓一圈，又回首睥睨褚宁宁两眼。
后者面无表情，看都不看杨旭阳。
杨旭阳略微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对姜皓道：“姜皓，你刚才在楼下做了什么？”
姜皓一愣。
感受到周围人看热闹的眼神，姜皓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嘴角向上扬动几下，本想对杨旭阳笑一笑。
可是对上杨旭阳那阴沉的眼神，姜皓的笑容顿时僵住。
半晌，姜皓才缓缓低下头，下巴也不住抖动：“杨总，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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