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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上面几件碎裂的衣服,林义初步判断至少是元明左右的,但如今损毁成这样,让林义心疼不已。
“关哥,我们小心点,把它们刨出来。”说着,林义用手开始刨周边的沙子,关哥也是有样学样。
“这些东西也值钱”看到两人小心翼翼,禹大妈试探着问。
“唉,几个死人衣服您要就拿去,”说着,林义尽是唉声叹气。
顿时禹大妈不说话了。
花了一翻功夫,翻出来一个麻袋,之前的几件衣服就是麻袋口伸展出去的。
看这情况,林义哪里还不知道,肯定是禹大妈寻找宝贝,一阵乱翻,然后又填回去了,只是毛毛糙糙地,让几件衣服在外头风化掉了。
看到禹大妈盯着麻袋,林义悠悠地说“禹大妈,你打算分几件死人衣服”
陡然听着林义低沉的话,禹大妈心头一惊,想起自己的处境,顿时直摇头。
“唉,”看到对方识相,林义重重叹了口气,“要是当初你把它们都带回去,还能多卖三百块钱。”
到了现在,林义也不再您您您的了,实在是心头气愤,好东西啊,被糟践了。
“这些死人衣服也值钱”禹大妈听到三百块,顿时懊恼不已。
“东西本身不值钱,只是有助于我们研究历史文化。”林义半真半假的说着,手却不停,示意关平把他身后的背包打开,一麻袋东西都塞了进去。
“这样啊。”禹大妈似懂非懂,总算好受了些。
后来林义又和关平把洞里浅浅地刨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发现只得放弃。
回到古镇边沿的时候,林义拿出两百给禹大妈,说是辛苦费,同时也是消除她的怨念。很多人农家妇女都是小心眼的,不把怨念消掉也许就有意外。
虽然这年头林义一离开,就是天高皇帝远,鬼神也奈不何。但能圆满还好圆满的好。
这不,走一趟又得到200,吴大妈顿时喜笑颜开,感觉占了好大便宜似的。
“这东西真不值钱”分开后,关平看着远去的妇人,才问林义。
“嘿嘿,放个几年,不比你们找的那些大黄鱼价值低。”虽然说是这么说,林义却知道,如果有完整的,比那些黄金值钱多了。
回到租房,看着两人回来,三人也不以为意,华哥拿着个玉米棒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哟,又是一背包破烂。”
林义直接一个白眼,把自己装金册的背包拿回房。出来后,就把关平的背包直接打开。
有些东西可以自己独享,比如金册,毕竟自己花大价钱买的。
但这些绫罗绸缎就不一样了,也算大家一起的资产,就好比那些黄金,林义没去,但是却也占了五分之一。
活了几十年,林义明白一个道理,吃独食的人会很孤独,做不大、走不远的。
在三人惊讶地目光里,林义直接打开麻袋,然后开始把里面没风化掉的衣物拿出来、
“我靠,”看到这些绫罗绸缎,阳华吃到一半的玉米都直接扔了,猴急地跳了过来,用手摸着那些碎步,直说不得了。
而央措已经不说话了,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个放大镜,已经开始查看。
赖文珍不懂,但看到央措眼睛发出的万丈光芒,也知道这是好宝贝。
一共六件衣服,都是丝织的。其中做工最精、品相最好、繁杂程度最甚的是一件绿色的衣服。展开后完好如损,让几人啧啧称奇,好像看到了古代贵族穿在身上昂首挺胸一样。
有两件也保存的比较好,不过却单薄了很多,明显是穿里面的。同时还有十来个洞,价值大不如前面那件,真叫人可惜。
其他三件就是最上头的三件,都分成了十多块,而且风化严重,把阳华气的捶胸顿足,这三件可都是穿在外面的精致衣服啊。
要是没坏,这三件可不比绿色衣服差。
“这是哪个年代的”林义看到央措研究完了,也是有些好奇,因为自己水平不够,所以一直等她看完。
“初步判断是元朝的,具体的还得慢慢查证。”说到这,央措看着林义补充了一句“这些东西的价值,加起来比那些金条值钱。”
“这么值钱”赖文珍的眼睛瞪的老大。
“就是这么值钱,因为国内目前很少出现这种类似的绫罗绸缎。”央措说着说着看向了那件绿色的,“尤其是这件,可以说是保存的非常完整了。”
接下来他们好奇林义怎么搞到的,他也没法,就把买古董的事情说了一遍,但绝口不提金册,只说是件古董。不过几人却没有提出要观看的意思,也没问是什么古董。
想了一下,林义就明白了,阳华和自己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肯定不会提,要提也是私下里。而其他两女就算想提,也知道这个形势下,提也没用,那是林义自个买的,还得看他心情。
再者说,眼前这些衣物,都够几人满载而归了,贪心的人可能最后什么都得不到。都是经历过人情世故的,做这个聪明的选择并不难。
大家讨论一番后,就到了分东西的环节。出奇一致的,几人一致通过把那件保存最好的给了林义,没一个人提出异议。
剩下的五件四人估值后平分,对此林义一点异议也没有。就像他们给自己面子,自己也要给人家面子一样。
分完东西,阳华提议带上探测器再去一次野鸽子洞,得到了央措的赞同。
林义和关平对视一眼,也是认可地点点头。
当晚,由于之前的教训,关平换林义守家,只见他拿着把军刺,就在门后面靠墙休憩。
而其他四人,先是熟门熟路的去了一趟寺庙,中间阳华为了保险起见,还做了两次反跟踪侦查,发现没问题后才起了另一个藏金点。七八中文7878
挖了半天,大黄鱼一根没有,倒是挖出来一个军火箱,掀开后,里面放着十多杆长枪,却早已被锈腐蚀了,当废铁卖都嫌弃。
不过金子没有,银元倒有十卷,一卷一百枚,也是数量不菲。
拆开几款看了看,这些银元什么年头的都有。比如袁大头9年和袁大头10年的比较多,而袁大头三年和八年的比较少。
钱币如此不一,加上不多不少的18根大黄鱼,以及一些腐烂的步枪,结合地形与大环境。
几人推断,在这个寺庙埋东西的可能是民国时期的某个老财主或土匪的概率最大。
战后却没回来挖走,估计知情人都在战乱中消亡了。
收集好银元后几人放哨去了。
至于填土、收尾工作,阳华一概不假他人,用他的话说你们不够专业。
后来又连夜去了野鸽子洞,忙活了半天,却也找出了八个铜钱,一双丝履,保存的比较完整。
东西虽然少,不过却大家松了口气,总算没有白忙活一场。
回来的路上,众人都在讨论衣服的来历,最后却什么结果也没得出来,只说可能是一个人远行,不知怎么的死在这里。
对这个结果,林义觉得不对,因为身怀金册的人,除非是偷盗或逃难,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外出。但这些林义只在心里怀疑怀疑,没说出口。
回到镇上的时候,林义提议出来好几天,该回去了。
赖文珍就问“难道你还有正经工作”
她一直以为林义和阳华一样,没正式工作的,属于到处漂的那种。
“我表弟还是高中生。”说这话的阳华明显是想看央措出丑。
不过央措根本没理会这茬,好像没听到一样,就去准备洗漱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拿到押金就离开了古镇。
当车子在镇口拐弯的时候,阳华注意到了阁楼上的一个年轻人,对方正盯着马路上的两辆车。
阳华眼睛眯了眯,心想放过你们,却还不识趣。对着关平吹了个口哨,后者只是淡淡瞟了眼就把车速突然提了起来。
后面的央措看着前头的吉普车突然加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踩油门跟上。
“我还以为你不怕呢。”看到关平加速,阳华讽刺着。
“还没成年,”关平的话简单明了,冷冷地没感情色彩。
不过林义却听懂了,关平不想对未成年人下狠手,能不惹就不惹。
对这个态度,林义深表赞同,低调才是王道,何况这趟已经够丰满了,没必要斤斤计较。
正所谓此去一别,便是经年。
回到蜀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过。
车子一停到小区楼下,一身湿漉漉的林义就火速下车,也顾不得周边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六粒衬衫扣子不到三十秒,就开了。
少了一层衣物贴着,就像从牢笼中释放出来一样,光着膀子是真的舒服
晚上,睡了一觉醒来的阳华问林义和关平,去不去酒吧。
关平假装没听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后来感觉到阳华在死死盯着他,于是干脆把眼睛给闭上了。
林
义就利落地说不去。
阳华直接取笑他“你明天要走了,不去会会老相好”
回了一个白眼。
“你要是就这么放弃了,以后就便宜别个了,唉”阳华想到明天这两人就走了,自己又得一个人浪,有点不舍。
“少恶心人,滚吧。”在林义心里,央措和杜英莲都是一路人,没有因,没有果,好后,各分东西,谁也不欠谁的,不必牵扯。
后来被阳华弄烦了,林义一把推开搂着自己肩膀的家伙,也学关平一样闭目养神。
阳华又坚持了几次,但有三个人的客厅,却只有他一人在唱独角戏。
后来,他也走了,骂骂咧咧,像极了一个怨妇。
晚餐,林义两人吃的是面条,把冰箱里仅有的鸡蛋葱花一起给煮了。关平说底下小卖部有榨菜,还特意跑去买了一包。
饭后,关平说要去看夜景,其实是会战友,问林义要不要去。
他直接拒绝了,一个晚上守着沙发和郑文斌打了一个电话。
蜀都这边的情况虽然开头不利,但却一直越来越好,步步高vd的市场占有率比其他几大片区要高很多。
了解完vd,林义嘱咐他去春熙路看看,把秋山美沙经营的情况反馈过来,他也想知道,东洋人的经营有何特点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之际,林义听到开门声,关平回来了,不过没有再睡,把东西收拾好后就在客厅干坐着,望着窗外,等天大亮
两个小时后,阳华也回来了,背着一个包,看到客厅里的两人,一句话没说,坐下后,就从包里掏东西。
林义分到12万块200银元,可能是华哥知道自己钟爱袁大头三年和八年的币值。他发现200银元里头,这两个年号的占了大多数。
另外,后面去野鸽子洞的八个铜钱也分给了他,林义拿在手心摊开,心里很乐意,十年后这东西值钱的紧。
关平分到了20万,多出来的八万,是央措买了那部分属于关哥的绫罗绸缎。同时也有一袋子银元,数量一样是200。
阳华把钱推过去的时候,还笑着说“你有这么多钱了,可以离开小义自己享福了。”
“我打算跟着小义,”酷酷的一句话表了决心,关平用大拇指梭了一捆钱的边沿,然后就它们推回了阳华身边,示意让他汇款给自己,方便一些。
走的时候林义只拿了银元,也没拿钱,对阳华说那是还的本金加利息。
阳华跳脚说“不够。”
“那下辈子再说吧,”
绕着国内小转了一圈,兜兜转转,回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八月10号了。
“你最近没休息好”咖啡厅内,林义喝了一口蓝山,发现对面的苏温虽然强打精神,慢条斯理地介绍步步高超市最新情况。
但那眉宇间的的困意,怎么也藏不住,甚至还带着一些担忧和虚弱的影子。
“最近有些失眠,老毛病了。”苏温歉意地解释一句,林义非常理解,觉得换了谁在她那个处境都会失眠。
所以也没在意,只是点点头,善意地劝说“工作是工作,但生活是生活,不要混为一谈,适当的休息是很有必要的。”
看到女人浅笑了下,也不再多说,于是把话题放到了今天的重心上“说实话,每次见到你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弱不禁风这个词。但也每次被你天马行空的思维吓一大跳,我们步步高在超市领域都还只偏居这省城一隅,你却告诉我,郴市有一个非常难得的投资机会,我”
说到这里,林义不知道怎么说了,希望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说服自己的理由够充足。
在蜀都机场要登机的时候,关平就接到苏温的电话,后者紧急希望和林义会面一次。
这不一下飞机,林义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具体的事情是什么,只知道说郴市有个机会。
感受到林义的挑刺,苏温看了旁边的助理一眼,就又向不远处的服务员续了一杯咖啡。
她不说话,也不看林义,手掂着调羹在空杯子里轻轻晃荡,望着马路对面的玩风筝的小女孩出神。
接过她助理奉上的资料,瞟了眼旁边一口咖啡都喝不惯的关平,也打开了文件。
花了二十来分钟,林义把文件细细看了两遍,才开始思索。
原来苏温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一个朋友是郴市的,学成归国后就进了郴市的公务员系统。
郴市为响应国家号召,实行国有企业改革,决定把五岭广场旁边的郴市百货大楼、天隆大厦、华隆大厦三大国有商业资产进行出售。
看到这里,如果情况属实,林义确实觉得是个机会。但是后面的报价就让林义有些望而生畏要价2100万元,更致命地是还要接收里面的300下岗工人。
300下岗工人可不比之前的几十几十,这简直就是一场豪赌。赢了步步高肯定水涨船高,要是输了就是一场决策
上的灾难,绝对不会是损失几千万那么简单,后续的下岗工人问题可不是那么一拍两散,拍拍屁股走人的。
虽然苏温的文件里有非常详细的记载和分析,以及应付对策。但林义一看完后就把它给合上了,对已经又喝了半杯咖啡的女人说
“郴市虽然不是我们下一批的发展重心,却也在我们今后发展的战略路线上,本来这个机会确实是不错的。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里面的风险太大。”
听到林义不拖泥带水的拒绝,苏温也没惊讶,从窗外收回视线后,她皱着小巧的眉毛,“五岭广场这个黄金地段,要是运作的好,光三栋楼的地产加周边,我们就可以实现资产翻几番。”
语气虽轻,却透着强大的自信。
对这话,林义并不怀疑,运作好了何止翻几番,几年后上亿都是轻轻松松、板上定钉的,因为地段太繁华了。除去超市用,以后光收租都可以把今天的成本要回来。
但问题是,太远了,自己对突然出现的肉饼是一点不知情,风险太大。再说这么好的东西,郴市那些如饿狼一般的本地人不会那么容易放过的吧
何况自己也没那么多的闲钱,步步高电子上个月已经上马了音响项目。这个月又上马了互联网相机项目;而同时在研讨的无绳电话项目,也肯定要上的。
更何况现在吴景秀在南方也有大动作同特区政府关于新址谈判的到了关键时期,和ess陈兆良的接触也有了喜人的进步。
这些东西哪一项不是要大钱在林义的算计里,步步高电子这几个月卖vd挣得钱还不一定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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