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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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越听越迷糊了？

白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传音道：“命运中所有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哪怕当年我在方寸山时，所学的每一部功法都是自己用命换来的，也得对方愿意给我换才行。

曾经我以为那样做就能不欠他什么，未来脱身能够容易一些，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有些坑，一旦跳进去，命运便不再受自己掌控。”

猴子这次终于明白了，心惊不已：“师尊他究竟做了什么？”

“我已有一些猜测，前方不远处就是黑水河了，到了那里之后，便可证实这猜测究竟靠不靠谱。”白骨暗中说。

几日后，西行众步履不停，马蹄铮铮，赶赴至一条浪花滔滔的大河边缘，但见大河之内，水波如墨，浓黑渗人，显然不是一处善地。

“你们在此稍候，我去河中探探情况。”白骨掐了一个避水诀，向三藏等人说道。

“我陪你一起去罢。”猴子当即说道。

白骨摇了摇头，伸手制止：“不必了，你在此守护着三藏他们，我去去就回……”

黑水河深处。

衡阳峪黑水河神府。

白骨落身在神府门外，轻轻敲了敲房门，还未来得及询问，那看似厚重的石门居然就这么被敲开了。

“府中有人吗？”

“黑水河神，小鼍龙！”

白骨站在门口喊了好多声，见始终无人回应，便抬腿迈入水府中，放眼望去，府中空空荡荡，哪有半点人影。

“果真如此。”

白骨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来到水府石座前，一屁股坐了上去，目光平视门口方向，沉声唤道：“师尊，出来罢……我们师徒两个好好聊聊。”

话音落下，无人回应，水府内没有丝毫异象发生。

白骨犹如石雕，坐在石座上一动不动，大有一种你不出来，我就不出去的姿态。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聪明。”大半个时辰后，须菩提终于显化出身影。

“再聪明也逃脱不了您老人家的手掌心。”白骨道。

须菩提摇了摇头，说：“你还年轻……何况你自己不也说过吗，比被当做棋子更可悲的是，成为一枚弃子。”

“年轻？”白骨嗤笑道：“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年轻不是借口。”

须菩提：“你不是挺懂道理的吗，怎么现在到自己身上就钻牛角尖了？如果你用一千年就能赶上我亿万年修来的城府，那才是最大的不公。”

白骨摆了摆手：“我没钻牛角尖，只想知道师尊的计划如果成功了，我和悟空会是什么下场。”

须菩提笑了，认真说道：“天庭之内，大天尊以下的位置随便你们挑，如何？”

白骨坦然的望着他双眸：“师尊，我不理解，那个位置有什么好的，您看看现在玉帝，在诸圣面前，活的和受气包似的。”

“你不懂。”须菩提渐渐敛去笑容，眼中寒芒一闪而过：“我只是要将我失去的，全部拿回来，要让那些害我的以及背叛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白骨：“……”

不能再问这个了，那段发生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十有是一出狗血剧，再恶心到自己。

“所以呢，诸圣现在已经达成共识了？”迟些，白骨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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