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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权一惊,不意掌管大权还没几天,便被北静王寻上门来,冷笑道:“北静王他们也管得太宽了些,你我兄弟的事,轮得到他们插手?</p>
段准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p>
——</p>
贾琮出了宫,先去锦衣卫衙门里对王飞细细交代了一番监控北静王府的差事,正欲回家吃午饭,忽然想起许久没见杨四娘。</p>
“因为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我爱兔儿爷,要么你的身子不够动人,你选哪个?”贾琮笑道。</p>
“老大人也知道?”贾琮“吃了一惊”。</p>
贾琮低声笑道:“还是总管神通广大,连北静王身边都安插了人手。琮窃以为北静王既然想对付你我,咱们何不先下手为强,先拿住他的把柄,日后也好免些麻烦。”</p>
“琮但凭老大人吩咐。”贾琮忙道,先说两句好话,把甄缘捞出来才是正经。</p>
“还有……还有又派了两批好手,去柳千户手下听命。”</p>
若其变节,北静王则会知道东厂正在调查他,那么有关线索、人物立刻就会发生相应变化,或灭失或隐匿或篡改。</p>
“呸,人家还戴着孝,才不和你胡天胡地。”杨四娘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p>
“还有么?”</p>
杨四娘道:“如今各地消息网络都铺的差不多了,一应重要信息在我这里汇总起来,都及时呈到了庞先生那里。”</p>
刚解开他腰带,便听门口丫头道:“四娘,白大当家的急信。”</p>
“往后人事任命,必报于我,但有说情打招呼的,一概往我身上推便是。”贾琮道。</p>
段准端起内用胭脂红地开光珐琅彩花鸟纹茶盅喝了一口,笑道:“国公有话但说无妨。”</p>
贾琮道:“当然是和你一起去,快另找套衣服给我换上。”</p>
贾琮道:“昨儿我在北静王府见到一个戏子,名叫蒋玉菡的,总管可听说过?”</p>
啪,贾琮迫不及待反手把门闩了。</p>
贾琮也是第一回来,见杨四娘保密做的不错,微微一笑。</p>
“我手里有几条北静王府作奸犯科的线索,总管可指示蒋玉菡,着其在王府细细查访,当有所获。”</p>
“定国公有礼。”众人笑着回礼。</p>
杨四娘啐道:“你家里那许多好人儿不够你疼,竟来欺负我这个戴孝女。”</p>
您老到底拿个章程,是石板上钉钉子,还是米汤洗脸,咱们底下也好照章办事。”</p>
“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动。”杨四娘羞道,按住贾琮作怪的大手。</p>
杜大鹏用门环敲了暗号,大门打开,一个精悍的汉子探头看了看贾琮一行,又对了密语,才放他们进去。</p>
“老弟今儿怎么有空进来看看我。”戴权笑道。</p>
贾琮见杨四娘风风火火地换上劲服便要出门,苦笑道:“四娘,我怎么办?”</p>
贾琮笑道:“我这不是正经事么?你好歹疼我一疼。”</p>
“不要,人家今天还没沐浴。”杨四娘羞赧摇头,不愿和他苟合。</p>
贾琮走过去在她健美挺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哂道:“什么了不得的龙潭虎穴?</p>
爷在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还能被你们这些小场面伤了?笑话!”</p>
“小弟奉陪到底。”贾琮笑道。</p>
“下流坯子!”杨四娘啐了他一口,耐不过他苦求,只得蹲下身去服侍他。</p>
关浦本就是得他助力方能返朝,自然与他亲近,笑道:“国公爷客气了,都是为朝廷办差,哪里都是一样。”</p>
“好娘子,你好歹开开恩,我都想死你了。”</p>
杨四娘见他腰带散乱一柱擎天的样子,忍不住嗤笑道:“还不把裤子穿好,你若等得,我回来再服侍你。若等不得,便自回家找老婆去。”</p>
段准微一沉吟,看了他一眼,道:“也罢,谁教老夫与子龙一见如故,便在御前尽力一试。”</p>
“诸位相爷,定国公来了。”门子通报了一声。</p>
贾琮委屈地道:“这不是想你了么?”</p>
“见过诸位相爷。”贾琮笑着做了个四方揖。</p>
贾琮笑道:“来看看你。”</p>
“好娘子,快过来,让我抱抱。”</p>
“总管客气了,你我兄弟一体,北静王对付你,便如对付我一般。”</p>
“那我难受怎么办?你见死不救么?”贾琮嘟囔道。</p>
贾琮笑着与众人寒暄两句,看向最外边桌子后的关浦,拱手道:“才从江南回来,还未及恭贺平烟公入阁之喜。”</p>
“好,琮听候霍相吩咐。”贾琮笑着点点头,旋即走到段准旁边,低声道:“准公,可有闲暇赐见一面?”</p>
段准呵呵一笑,旋即收敛了笑容,道:“不过甄家的案子太大,若想全身而退,断无可能,恕老朽无能为力。”</p>
良久,杨四娘喘着气推开他,嗔道:“大白天的做什么,叫人看见我怎么见人?不害臊。说正经事。”</p>
“是。”</p>
杨四娘皱眉道:“不行,你万金之体,我可不敢带你去那些地方,万一出了事怎么办?”</p>
“速去叫人,我马上来。”</p>
杨四娘捂着臀儿嗔道:“知道爷厉害行了罢,可如今你身份贵重,怎能轻赴险地,若让公主她们知道了,我还活不活?”</p>
“你,干什么?”杨四娘跺脚嗔道,以为他要“因私废公”。</p>
贾琮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戴权。</p>
“有你在,我吃什么茶。”贾琮坏笑一声,探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怜蜜爱,一解相思之苦。</p>
“贫嘴!”杨四娘嗤一声笑了。</p>
“别告诉她们不就行了?”贾琮笑道,“快点,兵贵神速,婆婆妈妈作甚。”</p>
杨四娘拗不过他,只得随他去。</p>
片刻后,一群人从宅子里鱼贯而出,快步出城后,在城郊据点换了快马,沿着官道飞驰而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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