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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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仔细查过了，还是没有新的发现”。</p>

肖大可带人再次将四名黑衣刺客的尸体检查一遍，并无发现异常。</p>

作为一个不是内行的‘内行’，他们这样检查只是从表面来看：死者受伤的部位、身上是否有明显的特征等。</p>

甚至于身上是否有其他明显标志，如特殊的图案、符号等。</p>

这种做法主要基于江湖人士惯用的手段、习惯等。</p>

这四人生前所使用的兵器，以及在与程默过招时所用的刀法，也将是一个判断依据。</p>

“姜大人，这几把长刀皆无特殊标志，只是打造所用铁料精致一些而已。”</p>

忙乎半天，肖大可向姜军再次摇摇头：“至于他们的刀法嘛，据程默和当时在场的兄弟们说：因昨晚天黑，他们也没有看太清，无法识别是那个门派的”。</p>

姜军微微点点头，在盐课提举司衙门中，肖大可的能干是出了名的。尽管查案之事似乎有点与他的身份不符，但衙门中每次发生个什么盗窃之类的，还是这小子最能‘明察秋毫’。</p>

“哎……，难道就没有一点线索了？”。</p>

姜军有些失望道：“做的够干净，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没打算活着回去了……”。</p>

参与尸检的还有几名郎中，他们则对尸体检查更为细致一些。</p>

‘好剑法，这么多年了，如此精湛的剑法，还是不多见啊’。</p>

两名郎中感叹：“没想到仲大人的跟班程默兄弟，竟有这样高超的剑法，人不可貌相啊……”。</p>

姜军随意说了一句：“这个程默，平时使的不是刀吗？这四人当中只有两人身上有刀伤，其余两人都是为利剑所伤”。</p>

肖大可正忙着与衙役们说着什么，听到姜军这么一说，他也随意回了一句：“姜大人，你忘了，程默有的时候也是使剑的，那次我就见过他练剑……”。</p>

姜军微微一笑：“倒也是，我们怎么给忘了？”。</p>

这位副提举大人虽然不像王核那样处处露锋芒，但也有他心细之处，尤其接受调查纵火之案后，他就更用心了。</p>

并非不相信程默的身手，姜军另有所指。</p>

如同王核和蔡一书等，姜军在这里也呆了很长的年头，他对当地人和事儿还是很了解不少的：既然有人敢向盐课提举司衙门派出杀手，足以说明这些杀手的不同寻常。</p>

当初仲逸从一个翰林院侍读学士的身份来到这里，做了盐课提举司的提举，从京城到西南，他之前对付鞑靼倭寇，查处仇鸾等，想必也得罪了不少人。</p>

据此，作为他唯一的跟班，程默的身手是毋庸置疑的，除保护仲逸外，还有他的夫人，若说程默的武功不高，打死别人都不会相信的。</p>

但仲大人身边的高手，不止程默一个，这是盐课提举司衙门官吏，甚至于盐商们的共识：那晚，在江边船上突然出现的两名高手，就是最好的例子。</p>

没错，是两个，而不是一个，而且不是程默，因为程默当时就在岸边，与众衙役们在一起，根本来不及赶到船上。</p>

昨晚发生在盐课提举司的四名黑衣刺客被杀，虽说有程默的功劳，但大家都相信，绝不是他一个。</p>

以仲大人的身份和之前的经历，定有高手在暗中保护他，连同他的夫人，皆有人随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