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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子心中一颤,问:“喂,哥们,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呀?还能自己走吗?”</p>
那男人似乎没听到流浪汉的话,蹒跚着要沿着马路往前走,没走两步又摔倒在地。</p>
瘦高个忙上前,扶起那男人。</p>
男人重新站起来,但浑身发抖。</p>
瘦高个儿只觉得那男人的双手都冒着汗,像刚洗过手一般。</p>
男人继续沿着马路朝前蹒跚走了两步,看到天桥的桥墩,男人解开裤子要开始撒尿。</p>
矮胖子流浪汉在男人身后大声呵斥,“喂,这不是你撒尿的地儿,我们还要在这睡觉呢,赶快离开!”</p>
等矮胖子流浪汉跑到男人身旁,看到男人尿出来尿的不是黄色的,却是一滩黑红色的液体。</p>
矮胖子愣住了。</p>
矮胖子流浪汉惊叫一声,“妈呀,这人尿是黑色的,不会有病吧?”</p>
矮胖子和高个子流浪汉同时向后退去,伴着两人的惊叫声,那男人还没尿完,整个人突然向后一仰,又倒在地上。</p>
——</p>
清晨。</p>
连海市西郊,清河苑花鸟市场。</p>
谷雅南按照之前的约定,跟南翰飞一起来了花鸟市场,准备为葛大爷挑选一只红嘴火雀。</p>
清晨的花鸟市场,各个店铺都刚刚开门来,逛的人很少,只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充斥着整个花鸟市场大街。</p>
谷雅南和南翰飞在花鸟市场的街道上并排走着。</p>
谷雅南一边看着各个门面挂出来的各色鸟类,一边说:“这个花鸟市场卖红嘴火雀的门面不少,要挑一只跟葛大爷之前那只红嘴火雀长得一样的,应该挺容易。”</p>
南翰飞走在谷雅南身旁,“像不像倒是次要,红嘴火雀长得大多一个模样,关键是要挑一只健康的,我听说这些鸟会带各种寄生虫和病毒,葛大爷身体弱,养鸟的时候别被传染上什么人兽共患病。”</p>
谷雅南回头望了南翰飞一眼,“没想到你还知道鸟可以传播人兽共患病,看来防病常识掌握得还不错嘛。”</p>
“常识,跟你接触这么久,总会学到一点。”</p>
南翰飞正要在谷雅南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最近从网上学来的疾控知识,突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p>
接起电话,南翰飞的面色逐渐严肃起来。</p>
电话很快讲完,挂断电话后,南翰飞对谷雅南说,“抱歉,我有事要先走。”</p>
“嗯,你去忙吧,天桥下发生命案是大事。”谷雅南随口回应。</p>
南翰飞一愣,问:“你怎么知道天桥下发生了命案?”</p>
谷雅南指了指南翰飞的手机,“你的手机漏音,声音太大,我离你这么近,不小心听到的,额……忘了,你们有保密原则,我刚才是不是应该装作什么没听到?”</p>
南翰飞摆摆手,“没关系,你又不是外人,只是今天不能陪你逛花鸟市场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电话。”</p>
“你去忙,我自己逛,就是给葛大爷买一只红嘴火雀嘛,我保证选一只健康又机灵的,等我买好了之后发照片给你,下次再约时间一起给葛大爷送去,放心,我不会剥夺你表现爱心的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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