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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特价甘蔗汁呢？”谷雅南不再追问店员的死因，店员的死因自有警方会查清楚，现在要追查的重点就是甘蔗汁以及制造甘蔗汁的原料。</p>
“卖完了。特价品都很受欢迎，中午的时候所有的特价甘蔗汁都全卖完了。”</p>
跟在一旁的周老小声跟谷雅南说，“是的，我中午买过特价甘蔗汁，当时橱柜里只剩下4杯。”</p>
“榨汁剩下的甘蔗渣呢？还有没用完的成品甘蔗在哪里？”谷雅南追问。</p>
店老板犹豫一瞬，“甘蔗渣子早扔了，成品甘蔗也没了。”</p>
谷雅南当然不信，一家这么大的果汁店，肯定每次进不少货，怎么可能一下全用光。</p>
“你们店放水果存货的地方在哪里？”</p>
“所有水果都在店里。”店老板毫不思索，张口就来。</p>
这家果汁店的水果都是洗好放在玻璃橱柜里，从外面看一览无余，还有两箱刚拆封的芒果放在橱柜后面。</p>
这些水果也就是一天的消耗量。</p>
店老板不老实，没说实话。</p>
做现场流调时最麻烦的就是遇到这种赖皮不说实话的。</p>
问不出有用消息，又不能拿对方怎么样。</p>
南翰飞放在店老板肩头的手力道加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是被我们警方查到还有其他存放果品的地方，你知道后果。”</p>
“你们警方还管我们店存货多少？”店老板满脸无辜地问。</p>
“警方和疾控联合办案，你说我们管不管？”</p>
“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们店是有个临时存放果品的地方，我这就带你们去看。”</p>
店老板满脸堆笑，给南翰飞一行人引路。</p>
在离滨海路商业街不远的一个居民区内，店老板找到一处小区内的车库，车库被改造成存放果品的仓库。</p>
打开仓库大门，发现里面堆放着各种果品，仓库面积不大，20多平米，里面堆满各种果品，其中最醒目的就是一大堆甘蔗。</p>
甘蔗堆旁边有一台简易的榨汁机，旁边有个垃圾桶，里面堆满还没来得及丢弃的甘蔗渣子。</p>
“我店里所有的存货都在这儿。”店老板笑嘻嘻地掏出一包香烟，拿出一支，恭敬地递给南翰飞。</p>
南翰飞也没接，而是冷着脸反问，“这么多甘蔗，刚才怎么说没有？”</p>
“忘了，刚才忘了……店里水果太多，一时想差了。”店老板满脸尴尬的笑。</p>
周老拿起甘蔗堆中的一根，发现深棕色的甘蔗皮表面布满灰色的霉斑。</p>
再用旁边的水果刀将甘蔗从中间砍断，发现甘蔗芯已经变成红色，仔细闻闻，还有一股酒糟味。</p>
再砍一根，还是相同情况，甘蔗芯发红，捏起来软绵绵。</p>
接连砍了四根，都是相同情况，皮软的质地，甘蔗芯内遍布红点，还有一股水果发酵的酒糟味儿。</p>
再检查旁边垃圾桶里的甘蔗渣子，发现这些渣子里面也有一些淡红色。</p>
“今天的特价甘蔗汁就是用这些霉变的甘蔗榨出来的？”周老质问店老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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