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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也没辙啦，在哪儿呢？”执事问。</p>
贺绮依照记忆描述了砖房的位置。</p>
执事的表情不太自然，“那儿住的都是些懒散顽劣之徒。”</p>
“我只认识他。”贺绮说：“他的情况确实很奇怪……非常重要。”她沉吟片刻，“我觉得他和那个龙神建立了一些关系。”</p>
她隐隐觉得后背发凉，仿佛金龙仍在注视着自己。</p>
“就找他吧。”苏寒尹说，他的声音略微安抚了贺绮。光天化日，有两支雨卫在旁，即使那龙神真的再临也伤不了她……吧。</p>
派去寻找的弟子很快回来了，“他并不在那里。”</p>
执事皱眉，“问过他周围的人了吗？”</p>
弟子摇头，“问了，他们说他常常去药田打下手，我去那儿找了，也不在。”</p>
贺绮咬住嘴唇。不安再度升起。</p>
“那就再找几个！”执事有些不耐烦了，“去周围问问，叫几个去过的人来。”他瞅了眼苏寒尹，“就说有赏！”</p>
这回花了不少的时间，弟子带着三个人归来。“赵师叔，他们几个去过。”</p>
也没费多少力气嘛。贺绮心想，不理解他们之前推三阻四的做什么。</p>
执事将他们唤到跟前，“你们参加了长生材料铺的图腾传教？”</p>
“是的，师叔。”年纪最小的那个说：“我去了两次，那图腾挺灵验的。”</p>
“大胆！”执事变了脸色，“身为雾雨宗弟子，居然参加这等偷偷摸摸的聚会，不怕被邪端蛊惑了吗？”</p>
苏寒尹皱了皱眉。</p>
贺绮的眼皮都要跳抽筋了。</p>
年轻弟子惊呆了，往后退了一步，嗫嚅道：“图腾在中北不是合规的吗。”</p>
“那也应当信奉宗内的图腾！”执事凛然道，“这类物事给了助力，也会扰乱心神。你们信奉了外面的，将来对宗门也会不忠，念你初犯，下不为例。说说这东西都给了你们什么？”</p>
剩下两位年纪稍大，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其中一人道：“我听见这家店的东西便宜，就跟林师弟一起去看了，去了那儿后没几次，有人跟我说有什么龙神，还送了我不少东西。”他顿了顿，观察执事的反应，接着说：“后来我就去了，先是来了个人说了些有的没的，然后给我们展示了图腾的效果。”</p>
他的神色变得有些梦幻，似乎在回忆的内容极为壮丽。“那图腾确实挺可怖，我从前从没见过这阵势。它——祂就像真正的神。”</p>
多宝峰的雨卫相互对视，除一位外表情均有些凝重。</p>
“怎么说？”执事也感到不对，但不是担忧图腾的伟力，而是怕自己丢了面子。</p>
“祂给我们看了创世之初的景象。他们说世界是由龙神的躯体化成的，祂的鳞片化作陆地，血液蒸腾为大海，祂的双目升至天空，诞生了日与月。”他口吻充满崇敬。</p>
但凡不是傻子都能听出其中的问题。贺绮脸色有些凝重，她短暂的闭上眼，正视内心的冲动，发现并无跟着他膜拜的想法，松了一口气。</p>
“荒唐！”执事也皱起了眉，“你呢？”他问年纪稍轻的那位。</p>
“我们一起去的。”林姓修士说，“过程是一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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