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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给你张纸写啊?”战叔支着胳膊,抬了下眉毛。</p>
辉哥深呼吸了一口气,颇为不耐:“无非就是男女私生活那点事,碰巧认识就走到了一起了。”辉哥瞥了眼金表:“昨天她来...”顿了顿,索性将窗户纸捅破了,语速也快了不少:“像我这样的,谁还没几个相好啊,被这丫头发现了,跟这儿闹了半天,这不就送她了嘛。”</p>
“这蓝水鬼说送就送了,金老板出手可真够阔绰啊!”战叔笑着说,眼睛还在盯着金辉,“还没说出去那段时间干嘛了。”</p>
“监控上不都有吗,她一生气跑了我还能不追吗?后来去我家了,不信你们查监控去!好不容易哄好了,她接了个电话,说是楼上漏水,把她家墙都泡了,她就赶紧回去了,后来我寻思着反正也睡不着了,还不如回娱乐城,这不就又回去了嘛!再怎么的,我也不至于说给人捂死吧?”辉哥一摊手,摇着头,很是无语的样子。</p>
战叔拿了支烟抽,顺手倒出来一个给了辉哥,打火机一起扔了过去,闲聊似的:“这么说,你女朋友还不少?”</p>
“也不多,除了家里那个,外面也就两个。”辉哥皱着眉,蛮不在意的说,倒是说起家里的妻子时,颇为苦恼,母夜叉三个字走到嘴边又咽了回去。</p>
战叔转头看向傅斯年笑道:“瞧见没,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又对辉哥说:“另外两个知道王星繁吗?”</p>
辉哥微愣了一下:“知道是知道,你不会怀疑这个吧?”连忙摆了摆手:“没可能没可能!我家里那个虽然是个母夜叉,但还不敢干这样的事儿!另一个刚帮她开了洗浴中心,哪有时间还,还杀人,他娘的造人的功夫都快没了!”</p>
这话让人有些忍俊不禁,不过倒也实在。战叔对辉哥说:“王星繁走的可不舒坦,一切合理范围内的猜测,都有可能成为破案的线索。除了你老婆外,另一个人是谁?”</p>
“陈芳,芳草洗浴的老板娘,我说你们真没必要这样。”</p>
......</p>
傅斯年从审讯室出来,跟战叔一起回到办公室,把几张受害者的照片摆在一起:“从目前掌握的线索看,受害者都是比较瘦弱的女性,手法残忍几近虐杀,但没有发生虐尸、强奸等行为,都是有预谋的主动型犯罪,我认为可能是同一人所为。”</p>
“怎么说?”战叔蹭着下巴的胡茬问道。</p>
“从张艺明的第二现场,可以看出凶手有很明显的艺术性杀人的倾向。”傅斯年拿过另一个物证袋:“这是物证科下午送来的。”</p>
“这上边画的什么?”战叔拿过透明袋,看着干了的纸巾上面隐隐约约的线条图案。</p>
“应该是凶手还没画完的。”傅斯年推过现场照片,又叫来一旁的林警官:“林哥,帮个忙,躺这儿就行。”</p>
傅斯年弯腰,双手插入林警官腋下,将人向前拖去:“林哥您别动啊。”然后松开手,林警官躺回地上,手臂的弯曲弧度与照片上的王星繁基本一致。</p>
“这说明北湾路应该是第一现场,而凶手想将人带走,一番布置之后,再抛尸第二现场。只是因为未知原因,不得不放弃挪动被害者尸体。”</p>
“说的有道理,这么看来,凶手还真有可能是一个人。”战叔说完,拿着纸巾干湿前后两张照片对比着:“湿纸巾不易移动,你们看,每一张纸都贴的严丝合缝。”</p>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笑道:“强迫症!”</p>
为了验证这一想法,又拿来了之前张艺明的照片,战叔指了指张艺明脖子上的伤口:“你们看,针线之间的距离都很平均。”</p>
傅斯年分析案情时的习惯动作,食指轻击着桌面:“凶手案发后不达四十八小时再次作案,说明他迫切需要再次实施犯罪行为。而强迫谋杀通常情况下会以一种仪式性的方式进行,凶手频繁杀人但案件间并无关联。就受害人死亡现场记录,跟踪,选定对象,谋杀,布置现场这一系列精心策划的行为,都是早已在凶手脑中幻想过的,他所幻想的受害人和犯罪现场是一系列的,所以受害人绝不会止于王星繁。”“一定还会有第三个人。”傅斯年声音沉沉的说。</p>
战叔面色肃然:“八个小时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p>
“也未必,强迫谋杀的另一种表现是较长的间隔期后再次作案。”傅斯年说。</p>
辉哥的律师来了,人很快被保释了出去,在战叔办公室门口也不敲门就进来了:“老战,我可是该说的都说了,这没干过就是没干过,你们可趁早别怀疑我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查查别人。”</p>
“哪这么多废话?没待够,再回去坐会儿?”战叔靠在椅子上瞥了他一眼,掸了掸落在衣服上的烟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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