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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定住了脚步,红屁股三个字让他醉酒初醒,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这位男子竟叫他红屁股?</p>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不可原谅。</p>
他嗦的一声箭步飞到梦挽身旁,有力的大手掐着梦挽的脖子,速度比梦挽反应过来的速度都要快。</p>
“兄台在说一声,刚刚在下没听清。”</p>
“住手。”竹沥见此人对妹妹不利,断掌立刻打断了正在掐着梦挽脖颈的手臂,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极像是手腕骨折的声音。</p>
宫云墨的手吃痛的松开了梦挽的脖子,梦挽吸了吸新鲜的空气,胸口喘息着。</p>
她都没想到这宫云墨这么狠。以前用司绾的身体,她只感觉到宫云墨谦谦君子,偶尔会和她拌拌嘴,可如今看来,他的谦谦君子只对司绾一人,而不是对待所有人。</p>
“咳咳。”好不容易让嗓子舒服了些,才抬头看哥哥。</p>
竹沥手握着拳头,吱吱吱的紧握着,梦挽仿佛看到了手背上的青筋。</p>
刚想跟哥哥说不能暴怒,他却脚尖一点冲了出去。</p>
只见竹沥握成的拳头狠狠的向宫云墨身上砸去。宫云墨侧身一顿,躺在地上。</p>
他现在右手被劈的骨折,全身晕乎乎的使不上来力气,就算街边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打趴,何况是眼前的高手。</p>
他剑眉紧蹙着,左手握着右手才能缓解手腕上的疼痛。</p>
眼见着竹沥的那一拳就要狠狠的朝宫云墨的身上砸去,梦挽阻止了他。</p>
“哥哥,不可。”她急急的叫出声。</p>
竹沥冰冷的扫了地上的他一眼,拳头舒展开来,左右手活动着胫骨。</p>
如果不是梦挽阻止的及时,这拳下去够地上的男子在床上躺个七八天。</p>
竹沥有些不解,按照往常但凡是欺负她的人,她都会在旁边拍手叫好,不会像今日里这么阻止自己。</p>
他忽然发现他的妹妹自从病愈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好多,会向他撒娇,喜欢捉弄他,喜欢吃糕点……等等,种种迹象表明跟之前的梦挽判若两人,这究竟是怎么了……</p>
竹沥一瞬盯着她,似乎想寻求解释。梦挽扬起那灿烂的笑容,“哥哥,想必他是喝多了酒,没关系的。”</p>
梦挽在打着圆场,她怕哥哥揍了一国之君的弟弟反而会给天朝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适当的教训已经够了。</p>
“好。”竹沥闷声一句,又回了刚才的座位上,喝起美酒来。</p>
“大兄弟,手腕疼不疼。”梦挽调侃了一句,又接着起身走到了宫云墨的旁边。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脉搏,仔细的停诊起来。</p>
身体的主人懂得治病治本倒是令梦挽惊讶得很,不过只要是原主人的她都会,如此一来才不会叫人看破破绽,甚好。</p>
他的脉象平稳,体内内力深厚,因为酒力的缘故,脉搏跳动心脏加速正常,总而言之,除了手腕脱臼之外其他安好。</p>
宫云墨看着眼前这位男子,有点恍惚。</p>
他仿佛第一次见到司绾也是这般女扮男装,只可惜眼前的公子却是个真的公子,并不是女子。他的身上比司绾多了一份妖孽的气息,他的眼眉充满着英气,锐利。这种只会在男子身上出现,区区女子不可能存在的。</p>
也许是因为眉间的英气令宫云墨多看了几眼,暂时忘记了手腕上的疼痛。</p>
梦挽眯着眼睛笑了笑,“公子还不起身去找大夫,这手腕脱臼可是会疼肿的,莫不要因为时间耽误了一身好武功。”</p>
宫云墨了然,“不必公子费心,刚刚是在下唐突了。”</p>
他酒清醒了,人也精神了不少。</p>
“无妨无妨,哥哥不会跟你计较的。”梦挽贴着他的耳边讪讪的说着。</p>
幽曳的白玉兰香钻入了宫云墨的鼻子里,这股熟悉的香味让他浑身一震,转头差点碰到了那樱花色的唇之上。</p>
他竟然失神了,还是因为一个男子。</p>
竹沥送到唇边的酒并没有喝,他一双鹰眼锐利的盯着那个男人的动作,生怕他会对妹妹不利。</p>
可是,他刚刚看到了啥?那个登徒子想要非礼他的妹妹,还这么明目张胆,索性自己妹妹离得远,不然真叫那登徒子占了便宜。</p>
“你还不过来?”竹沥冰冷冷的语气让梦挽瞅了瞅嘴角,她还想逗逗这位熟悉的人呢。</p>
她冲着宫云墨那张俊俏的小红脸眨了眨大眼睛,无辜的眼波流转在他的身上,然后调皮的笑了声,走回了原来的位置坐下。</p>
宫云墨心跳漏了一下,脑子里挥之不去她的眨眼睛,就像女子一般俏皮。</p>
“哥哥,你怎么啦?”</p>
她刚坐下就能体会到哥哥愤怒的心情,他的手指捏着的杯子一角已经严重变形,可以看出哥哥生气了,而且气还是从她身上得到的,没处发火,可怜了这被子,啧啧。</p>
竹沥合上了眼睛,没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p>
梦挽翻了个白眼,傲娇。</p>
= ̄ω ̄=</p>
“各位久等了。小女这酒在楼下桂花树下埋着,取得时候倒是费了一番力气。”舒采儿缓缓来迟,嘴角的笑容是一直挂着的。</p>
盈盈美人,相望而对。</p>
不得不承认,这花魁舒采儿真的是俏丽佳人。</p>
梦挽塞了一块糕点在嘴巴里,自顾自吃着,如今美人她也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也看到了,倒是对美酒失去了兴趣。</p>
“呀,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舒采儿连忙放下酒,慌乱的扶着宫云墨起身回到位置上。</p>
又是拿出丝帕给宫云墨擦擦头上冒出的冷汗,神情担忧极了。</p>
不过,梦挽看的出来,那个女人是说谎了。</p>
首先,她一进门就说费了一番力气弄到美酒,其择是说再坐各位公子不要怪罪。</p>
二来,她说酒是埋在桂花树下,想必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又亲自去取,鞋履上却没有一丁点泥土的沾染。</p>
三来,她恰好赶在她们三个人平静之时进来,不会误伤自己。</p>
她刚刚扶着宫云墨的手却在发抖,眼神也出卖了自己,人说谎的时候眼睛会高度紧张并且瞳孔是眯着的,这些都恰好说明她在说谎。</p>
说谎的女人自己就不可能对她抱有任何欣赏的态度了哟。</p>
这是梦挽的原则。</p>
她讥笑的叹了口气。</p>
竹沥一巴掌蹂躏着他高高竖起的发丝,闲来无趣,只好戳戳妹妹了。</p>
“为何叹气。”</p>
“只是有人太虚伪了。”她带有乐趣的目光一直看着对面的人,竹沥不点破,他也懂了。</p>
“走吧。碍了眼睛。”竹沥率先走了出去,面对着美人话都没说就走了,他不好美色。</p>
梦挽临行之前,吹了一声流氓口哨,邪气的扬起嘴角,“喂,告辞了。”</p>
“公子慢走。”舒采儿应了一声。</p>
宫云墨的眼睛一直追随着梦挽的身影离开,他总觉得那股香味不像是男人才有的。</p>
而且那股香味司绾身上也会有,这究竟有什么联系?</p>
还是说白玉兰约束都会用?</p>
他皱了皱眉,拉了一旁的舒采儿问着,“采儿,你喜欢白玉兰香吗?”</p>
舒采儿柔柔的摇了摇头,“公子,最有名的香味是牡丹香。小女从未听过白玉兰香。”</p>
没听过?怎么可能?</p>
那是自己天生带的香味?还是自己多想了?</p>
右手脱臼的疼痛伴随着他的思考逐渐加深,冷汗又冒了出来,宫云墨倒吸了一口凉气,“采儿,去城中找个大夫来……”</p>
舒采儿也不傻,她早就想去请大夫过来了给他瞧瞧了。但是,那样会暴露自己在庭外偷听的实证,没敢说。眼下,由他提出正合适,应了一声快速退出房间。</p>
这个男人,她略有耳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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