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柒、旧滇珞国破山河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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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知鸿先生吗?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钟晚笙阴阳怪气的对着已经变了模样的知鸿道。</p>
“还以为大哥的阵法能直接把你们送到阴曹地府,不想你们还有点儿本事。”知鸿笑道,脸上的皮肉仿佛龟裂的土地一般,干裂之后一片又一片的,碎陶罐儿似的扑簌簌的落了一地。</p>
脱下一层面皮之后,知鸿不但没有变成什么怪物,容貌反而更加出众,只是满脸血痕,配着他的笑脸,显得格外渗人。</p>
“二弟,你还放不下吗?你再怎么死守滇珞宫,滇珞国早已灭的一人不留,复国早就无望了。你母亲也好,那位内侍也好,都回不来了。”滇珞太子知鹄好言相劝,语重心长。</p>
滇珞二皇子知鸿在滇珞宫设阵之后,滇珞太子知鹄一直守在乾元殿,尽量不让任何人进入滇珞宫,若是从门进来的人,他便好生送人出去,若是从知鸿的密道进来,他就当作是知鸿的傀儡,死命攻击。</p>
“放下?我又不曾得到什么,何谈放下?”知鸿积攒了数百年的怨气渐渐具象化,“都是父皇的儿子,偏生你从小什么都有了,我就只有母亲一人,谁都不在意我,不拿我当回事儿,你做的诗,提的策略,父皇都宝贝似的跟大家商议,我呢?</p>
都道我是纨绔子弟,只顾吃喝玩乐。难道我就不想为国尽忠吗?我说过的意见你们有听过吗?都说我小,不懂事。结果怎样?我有哪一句话说错了?你与父皇但凡有一人信我,也不至于此!”</p>
“你自己又多明智?内侍是大理国内应,你这么多年没看出丝毫破绽。我与父皇不曾怪罪你,你反倒来兴师问罪?你以为你留住滇珞宫就算是赎罪了?笑话,万千臣民早已一命归西,你留住这空城又有何用?”听到自家弟弟来此处兴师问罪,太子知鹄也不淡定了,怪罪二皇子知鸿不察。</p>
时过境迁,当年的种种早已无从考证,说法亦是千人千面,众说纷纭,莫衷一是。</p>
于是,数百年来,滇珞宫一直是一座诡异的迷城,里面的人想逃离而不得,外面的人想进入而不能。</p>
“停,停!你们两个给我打住,几百年了你们两个还没吵明白?我们是来解决问题,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听得不耐烦的林怀竹突然冒出来打断这两兄弟的吵架。</p>
易杏安松了口气,易桦安的脸也都要笑僵了。</p>
钟晚笙也松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心道可算是停下了。</p>
“见面就吵架,吵有用吗?”钟晚笙借了林怀竹的光,总算是找到说话的时机,“要么说明白想要什么,我们尽力满足你,复国除外……”</p>
“要么我们就强杀你们,会不会不得超生或者魂飞魄散我们可就不保证了。”林怀竹说着,捏了捏手指骨节儿,发出“喀啦喀啦”的响声。</p>
“哦?你们就这么自信能打过我们?”滇珞二皇子知鸿自觉法力高强,对钟晚笙等人深表不服。</p>
“你可闭嘴吧,就你那结界设的,脆的跟鸡蛋壳似的,还好意思呛声?”易杏安想着那些结界,钟晚笙用指尖袖角都能甩开,估计也不是什么高级的玩意儿,故多说了一句,示意知鸿清醒一点。</p>
钟晚笙则是在跟易桦安说小话,林怀竹则在一旁紧盯着看,钟晚笙见林怀竹似乎有些吃醋了,跟易桦安说完小话之后,转身又踮起脚,在林怀竹的脸上亲了一口。</p>
易杏安伸手遮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p>
“你要乱的话等一下再说,”钟晚笙先是对知鸿打了个“停”的手势,转而又对滇珞太子知鹄道,“你刚刚说的滇珞国的宝藏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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