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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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过的还不错。”顾倾城道。</p>

“是，多谢公主殿下，您上次说过之后那些人便不敢再放肆了。新来的嬷嬷也对我们客气有加。”秀儿磕了嗑头，目光满含感激。</p>

“哦？那你要怎么报答本宫呢？”顾倾城突然话语一转。</p>

秀儿一愣，惊讶的抬头看向她，就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她赶紧低头，不敢再看，低眉顺眼的答：“奴婢卑贱之身，不知有什么帮的上公主您的？”</p>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p>

“你能帮的上我的事情可多了。”顾倾城意有所指的道。</p>

秀儿身形微颤。</p>

“云舒姐姐，您怎么来了？你是来陪我玩的吗？”</p>

一旁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安静的德妃突然开口，目光惊喜，痴痴傻傻的。</p>

顾倾城忍不住一笑，话语带着几分戏谑：“德妃娘娘说笑了，我母妃可生不出你那么大的女儿，本宫也没有你这个姐妹，按理来说，你还算是我的长辈吧？”</p>

此话一出，两人都是一僵，秀儿目光惊慌的抬头，连忙开口求饶道：“公主殿下恕罪，娘娘她认错人了，她不是故意的，自从病了一场后就经常这样，希望您不要怪罪！”</p>

“哦？你的意思是她是疯疯癫癫的？认错人了？”顾倾城语气听不出波动。</p>

秀儿看了德妃一眼，硬着头皮开口道：“是。”</p>

德妃依旧呆呆傻傻的，似乎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p>

“德妃娘娘，还要装下去吗？需知本宫若是没有把握也不会来这里了。一个疯子，在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你的手，你竟然第一反应是想要反抗，明明是你先凑过来的吧？你是在看见我的脸时才住了手的，是吗？”顾倾城开口道。</p>

德妃目光微动，却还是没有开口。</p>

顾倾城讥讽一笑：“呵，刚才本宫进来的时候，你却只是安静的坐着，完全没有一开始时候那样的热情，按理说一个疯子表达的情感应该比常人更纯粹才对，可是你没有！你从开始到现在表现的完全不像是第一次那么热络，却在我开口问及秀儿的时候出声了，德妃娘娘，你说说，这是一个疯子该有的表现吗？”顾倾城目光清亮，淡淡的睨着她，那双透彻的眼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p>

德妃微微抿唇，不语。</p>

顾倾城却不管她，继续道：“你的演技也许在别人看来是很不错，瞒了十几年了，几乎骗过了所有人，但是本宫想说，你这演技搁本宫这儿，可真是烂透了，处处都是破绽，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婢女……”不得不说，顾倾城毒舌起来真是谁也无法反驳，所以说要你自己坦白你不说，那么就别怪等一下被揭穿自取其辱了。</p>

德妃的目光终于是有了变动，似乎有些羞恼。</p>

秀儿跪着的身躯微微一抖，神情变换。</p>

“宫里的人装疯卖傻的多了去了，有些人是表面平静，内里疯狂，诚如颜妃……”顾倾城漫不经心的开口，目光却紧盯着德妃，果然，德妃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恨意，手上拳头紧握。</p>

“有的人装疯卖傻，内里清醒，外面却早已腐朽不堪，这宫里，可以说，每个人都是疯子……”顾倾城开口道，声音带着些许感触。</p>

“不，并不是，起码你的母妃不是，你，也不是。她是我见过的最清醒的人，却也是最傻的人，明明看的透彻，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宁愿做一个局中人。”德妃突然开口，她的目光清明，说话有条不紊，话语平淡中却透着一丝惋惜。</p>

－－－－－－题外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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