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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舒幼虞和丁芙就起来了,郭甜和谷清青仗着周末今天凌晨才睡,估计到中午才会醒,两人蹑手蹑脚的洗漱完后出门。

高宇行早上在学校外的便利店打工,丁芙在他隔壁找了一份工作,舒幼虞就和她一块儿出了校门,在校门口的车站分开。

舒幼虞坐在窗边,刚好看到丁芙和高宇行两人在马路对面汇合,约着一块儿去吃早饭,倒有些替丁芙高兴。

丁芙为人虽然大大咧咧的,看起来特别阳光一女孩儿,家里的情况其实也不太好。

倒不是家境贫富的问题,她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家里的长辈有一些老旧的思想,对她并不好。

当初她被分到四人间,比六人间的宿舍多出两百块钱,长辈还曾来学校闹过,后来丁芙的姑姑承诺资助她读完大学,争一口气不让学校调换宿舍,丁芙的长辈才消停下来。

但丁芙每次与长辈联系,舒幼虞也看得出她不开心。

丁芙曾想过兼职打工来补贴生活,让姑姑在她身上少花些钱,可惜遭到了家里长辈的强烈反对。

长辈认为她在外面打工是丢家里的脸,姑姑也并不需要她补贴的那点钱,她跃跃欲试,却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

她看上高宇行,不仅仅是因为高宇行的那张脸,也是因为高宇行身上的那一股拼劲,正是丁芙所欠缺的。

主动向高宇行告白,是丁芙下的最大的决心了,如果没有舒幼虞的支持,她恐怕会永远埋在心里。

但踏出这一步,也收获了好结果之后,就好像打破了那一层枷锁,胆子也大了起来。丁芙不仅敢偷偷背着家里人与人交往,也敢背着家里的人去打工了。

两个人在一起,当然不能越来越差,要能一起上进,越来越好才对。舒幼虞不想让丁芙过于依赖她的占卜,并没有为丁芙深入测算。但至少从目前来看,这个过程还是挺好的。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早餐店门口,舒幼虞收回视线,摸了一个不会散发气味的面包填充自己的胃。

这趟车沿途经过好几个大学,装了满满一车人才慢吞吞的驶到地铁站,舒幼虞仗着个子小,身

形灵活,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路,抢到一个座位。

随后掏耳机开音乐闭眼睛一气呵成,接下来一路的风景就与她无关了。

从学校到旧屋,其实比回新家还近,舒幼虞一个不小心,还差点坐过站。

从地铁站里出来的时候,舒幼虞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她已经大半年没有回过这里,周边都已经大变样了。

不过,穿过一条狭窄的小路之后,周围还是熟悉的感觉,只是比记忆里冷清了许多。村里大多人家其实都已经搬走了,留下一些老人和实在无法搬走的人,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热闹一回。

舒幼虞家的旧屋距离村口不远,她一路甚至还没碰上几个熟人就已经到了。

还没走近,舒幼虞就听到了流水的声响。

红砖小楼的楼顶正在向外滋水,一股贴着墙往下淌,将整栋小楼的小半墙体都沾湿了,还有一股直接溅了出来,从三层的高度往下砸在水泥地上,也怪不得会有这样大的声响。

舒幼虞家房子比邻居家略高一些,多余的水从铁门内淌出来,将门外的土地都浸湿了,舒幼虞看到了一排大脚印,和一条长长的印记,想来是滑倒留下的痕迹。

舒幼虞其实有些佩服邻居家,这么吵的声响,倒也能忍受好几天。

“小鱼回来了?”

刚想到这,邻居家就有人推门出来。

“来看水?”对着舒幼虞,中年男人的脸色还算和善,“你们家这水都流了好几天了,看看你和你妈,人走了房子就不管了?”

舒幼虞只能客气的说,“我们人也不在,都不知道房子漏水了,不好意思啊。”

她们搬走以后,原本关了房子的水闸和电闸,只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不仅水闸开着,还漏水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人摆摆手,“你家水管子破了没关系,也就是我摔了一跤而已,要是村里的那些老年人路过摔了一跤,摔出什么好歹来,那才是不得了。”

“一来伤感情,二来还要赔钱的。老年人的身体又不好,万一惹出其他病也更麻烦,你说对不对?”

“嗯,”舒幼虞点点头,“确实不

太好。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妈两个,总不能找人天天守着。可怜村里没人帮我们看着,那些水滴滴答答好几天,别人也听不见。”

“我看还是在墙外安装一个摄像头比较稳妥,让我妈随时看上一眼,万一发现了什么,还能及时处理,叔叔觉得对不对?”

“特别是像这种没人住的,小偷最喜欢光顾了,这回也不知道谁翻墙进去把水闸都打开了。下次装上监控,要是不小心拍到什么,也算是给社会安全做贡献了,是吧?”

舒幼虞语气看似真诚,那中年男人的脸色却越听越难看,他脸上一道道沟壑,严肃起来还挺吓人的。

“你们这些年轻人,脑筋转得就是快。”

“但是安装监控要花不少钱,真正用到的时候也少,还是不要花冤枉钱了。都是邻居,有什么事不能互相帮忙?你们房子漏水,还不是我婆娘打电话给你们说的?你看我摔了一跤也没说你们。”

舒幼虞心里不以为意,面上还是说,“谢谢你们,我先进去看一下,我妈喊人来修了,人过一会儿就来。”

“行,快点修好,流了这么多天,水费也不得了。”

舒幼虞打开铁门进了院子里,那个中年男人在门口又念叨了些什么,然后才离开了。

在舒幼虞的记忆里,她家的这些邻居就像妖怪一样,长大以后虽然不怕了,但互相之间也没什么好脸色,也就是表面客套而已。

被水浸泡的院子里一片狼藉。

舒幼虞一家搬得很干净,并没有在家里留下什么东西。隔了这么久回来,院子里却多了不少垃圾塑料袋。

舒幼虞叉腰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鼓着嘴吹了吹碎发,还是决定先去楼顶看看漏水的地方。

漏水的地方倒也不是特别刁钻,只是一根支管因为暴晒坏掉了,将节点的水阀关上,水就不再往外溢,要修起来应该也不算难。

舒幼虞又重新下楼,拿起院子里的大扫把清理院子。

清理一半的时候,修理的人也到了。

对方也是位熟人,住在同村的一位大姐,她腰间挂了一个陈旧的工具包,进来就问,“你们这水流了这么多?

我来看看哪里坏了。”

“楼顶的小水管。”舒幼虞将人往楼上引。

大姐检查了一下,“只有这里坏了,换跟水管就是了。我身边没有带,你去给我买一根回来。”

大姐把型号说给舒幼虞。

“好,我这就去。”她正要走,却突然想起来,“五金店没搬走把?还在那条街上?”

“对,”大姐已经麻利的开始拆解水管,“还在老位置,你报型号他们会给你找。”

舒幼虞所说的五金店,就在村口的主路上。

原来的主路两边都是商店,卖一些古玩、香烛,或是一些杂货。但因为人烟越来越少,加上修建地铁和道路改建,这些商铺搬的搬,关的关,已经寥落了。

好在五金店还在,不用往更远的地方跑。

舒幼虞拿了零钱去买,挑了最好的材质,对方果然很快就给她找了出来。

五金店里特别杂乱,商品堆了很多,好像什么都卖。

她甚至在前台堆放密集的玻璃柜里,看到了历书、珠串和空白符纸。

舒幼虞付了钱,又指着那堆东西问,“你这儿还买这些东西?”

老板搬了个小板凳坐下,抽起他刚才抽到一半的烟,看了一眼舒幼虞所指的,说,“是隔壁的店搬走之前放我这儿,说后面有人来问就拿给他,给多少钱我都收着。”

“结果灰都这么厚了,也不见有人来拿。要不是不占地方,我指不定就给扔了。”

舒幼虞点点头,“隔壁那些店搬走之前,都在你店里放了东西?”

“是啊,我这里杂七杂八什么都卖嘛,反正那些东西他们也不要了,我也白捡点钱。”

舒幼虞谢过店家,转身走了。

她打定主意,一会儿得空来这里淘一淘,看能不能碰到些好东西。那些卖古董和香烛的店铺虽然未必会留下什么宝贝,但说不定也能在其中找到一些惊喜。

大姐的速度很快,舒幼虞将替换的水管带回去,她很快就给换好了。

舒幼虞乖乖给了钱把大姐送走,关上门继续做清洁。

这就是她不愿意回村里的原因,总没什么好事。

有时候舒幼虞

恨不得将这些让她烦心的人通通下了诅咒,但一来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二来她也没必要为了这些人搭上自己。

舒幼虞气鼓鼓的将院子里、墙头上的垃圾清理干净,然后赌气的把这些垃圾当着中年女子的面,倒进了邻居放在门外的垃圾筐里,冲她笑了笑,然后扬长而去。

哐的一声将门关上,留她在外面骂骂咧咧。

会造成什么后果她不知道,不过当时是挺爽的。

收拾好院子,舒幼虞开始干正事了,她可是来旧屋找东西的。

黑瓦白墙的双层小楼在红砖小楼的背后,被一个树冠茂密的榕树遮挡着,阳光星星点点的透下来,因为多年没有人来过了,看起来很是阴森。

舒幼虞绕过榕树,先看到的是一个长满青苔的残破石磨。

舒幼虞突然有点怀念,这个石磨她小时候还推过呢,那时她人小力气也小,跟在大人的身后,其实也就是做个样子。

舒幼虞越过石墨,进了屋子。

因为年久失修,楼顶的瓦片和二层的隔板都已经坏了不少,光从上面透下来,屋里倒也不是特别阴森。

舒幼虞记得,进门之后的第一间屋子是杂货间,她很小的时候就锁上了,没有再打开过。她的第一目标就是这一间,至于其他屋子,她算比较熟悉,打算留到后面再去找。

舒幼虞小心绕过地上的木屑和碎瓦片,来到那间房门外。房门是木制的,上面留下了许多岁月的痕迹,甚至被虫蛀出了好几个大洞,透过洞口就能看到里面。

舒幼虞大着胆子往里喵了一眼,这间屋子似乎坏得更厉害,里面其实挺亮堂,杂乱的堆放着许多木板。从外面看来,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也不知为何这里会被锁起来。

房门上挂着的锁已经锈迹斑斑,舒幼虞用力一拔,就将整个锁都拔了下来。没了锁的支撑,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舒幼虞将锁放进包里,一会儿出来以后,她还要原封不动的将锁钉回去。

屋里和她透过门洞看的没有什么区别,这些杂乱堆放的木板应该是二楼的隔板,不知为什么给拆掉了,屋顶的黑瓦破了个大洞,阳光撒下

来,连洞口的灰尘都看得特别清晰。

地板上坑坑洼洼的,应该是常年漏雨留下的痕迹。

舒幼虞随手捡了一根细长的木板,在房间倒处敲打,看是否有什么暗格之类的东西。

可惜这间房子里除了那些木板,一些生锈的农具,和已经腐烂的干草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舒幼虞无奈的退了出去,很是怀疑这间屋子为什么会被锁上。

杂物间外是旧屋的厅堂,再往里走就是楼梯和主卧。

舒幼虞还有些懵懂的时候在主卧住过,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主卧的那张精美的雕花大床,据说是外曾祖父亲手给外曾祖母打制的。

外曾祖父去世得早,外曾祖母也过世之后,那些早早离家的亲戚回来争家产,妈妈一气之下将这些东西通通烧了,那套非常精美的雕花大床,最后也只剩下两个发黑的帐钩和一个角柜。

再回故地,当初摆放大床的位置果然是空荡荡一片。

主卧里有些暗,看不大清楚,舒幼虞打开了电筒,将里面照得清晰。

主卧里还留下了几张长条凳,一个坏了一扇门的柜子。

柜子上放着一个塑料镜子,一个有盖的搪瓷杯,积瞒了灰,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舒幼虞在先前摆放大床的位置看了看,也敲了敲,并没有什么痕迹,地板都是实心的,墙壁也不像是能藏东西的样子。

她苦恼的看着那个柜子,要不要将柜子移开看看?

柜子不仅坏了一扇门,连柜角也因为潮湿和虫蛀而腐烂了,舒幼虞怀疑她将柜子一移开,柜子就得散架了。

犹豫了一番,舒幼虞没有选择动那个柜子,她转身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更危险,隔板因为雨水的侵蚀腐朽了大半,踩上去就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甚至还能透过缝隙看到楼下,每走一步都担心会不会一脚踩空掉下去。

舒幼虞提着心在二楼转了一圈,实在危险的地方没敢踏足,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的下来了。

舒幼虞有些沮丧,她什么也没找到。

不过想想也是,她们家在这栋房子里住了两百多年,如果真这么容易找到,恐怕早

就被找出来了,又哪里轮得到她来?

甚至,那些东西可能已经被什么人找到,然后当做无用之物给丢了。

舒幼虞叹了一声,她看着主卧里那个坏掉木柜,还是有些不甘心,打着光走了过去。

手机的电筒光对着柜子的背后照去,柜子距墙其实还有一段距离,一眼就能看出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舒幼虞将木板伸进去敲了敲,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声响。

舒幼虞将木板放下,又想去看柜子底下,手里拿着的手机一晃,光芒也跟着晃了晃,舒幼虞的动作一顿,她好像看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

刚才舒幼虞没有仔细看,这坏掉的木柜上,除了搪瓷杯和塑料镜子之外,竟然还有一个木盒子。

木盒子就在塑料镜子下面,小小的一个,扁平状,被用来托高镜子的高度,因为和镜子一样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所以刚才舒幼虞都没有发现。

不知道这个木盒子里面有没有什么…

虽然看起来不太像,但舒幼虞心里还是燃起了一些希望。

她将那木盒子从镜子底下抽了出来,一只手捂住鼻子,将盒子在柜子上磕了一下,上面就落下了厚厚的一层灰。

舒幼虞等灰尘尽都散去,才将盒子凑近了看。

盒子特别的朴素,并不是那种看起来很名贵的材质,也并不陈旧,甚至看起来有些新,如果不是这一层厚厚的积灰,舒幼虞甚至以为是谁近期才放进来的。

或许这就是盒子能留下来的缘故。

舒幼虞伸手抹了一下,抹去最后的浮灰,盒子的上面就露出一个简单的雕刻,是一朵花的形状,很漂亮,但又说不清是什么花。

舒幼虞将盒子翻来翻去,明明沉甸甸的,却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音,而且更奇怪的是,她找不到能打开盒子的地方。

如果不是木盒子上的雕花,重量也不太对,舒幼虞甚至怀疑这根本就是块木头。

不会有人只在一块木头上雕刻花纹,然后什么也不做,就放在家里的柜子上吧?

舒幼虞怕遗漏了什么,将盒子上的灰尘反复擦了擦,一看自己拿着盒子的一只手手黑漆漆的,干

脆将盒子带了出去。

她找了个水龙头先把自己的手洗净,然后用纸巾沾湿了水,将盒子小心清理的干净。

清理干净之后的盒子又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舒幼虞有些形容不来,只觉得这盒子好像隐隐发着光。又仔细看了看,舒幼虞将原因推到了阳光上。

清除了灰尘之后的盒子依旧看不到一丝缝隙,舒幼虞掰了又推,推了又拉,拉过又按,用了各种办法,仍是无法打开盒子。

她瞄了一眼水台边放着的转头,难道要用砸的?

把这个盒子砸开会不会太可惜了…而且,她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万一给砸坏了怎么办…

舒幼虞被太阳晒得直冒汗,最后还是顶不住,抄起一块转头就回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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