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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名叫歌歌，不知道还以为是叫哥哥。</p>
“你能换个名字吗？”我试着与之商量，但她拒绝了我，还说这个名字她喜欢得不行，有种到哪儿都在当大哥的感觉。</p>
“好吧，就叫歌歌。”我又试着练习了发音，怎么变都有在叫哥哥的感觉，这凭空冒出一个哥哥的感觉，呃……</p>
我承诺猫妖，只要她当我的鬼差，以后一定很有前途，无论她是想成仙还是做鬼中帝王，我都会竭尽全力助她。</p>
这种好处，我连谷衣都没给过，不知谷衣知道了会不会怪我。</p>
得了我的承诺，歌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随我去八殿处登记。</p>
八殿看了一眼歌歌，道：“三殿你找鬼差找得可真勤快，这才几天啊。”</p>
我：“碰上了合适的，我总不能拒绝吧？”</p>
“可别滥竽充数。”八殿将歌歌的生平给仔细审查了两次，生怕是我带来滥竽充数的，我心想，当时带泉兮过来时，她怎么不仔细审查两次，果然出场顺序很重要。</p>
回去后，泉兮问我，答应了歌歌那么多好处，要是食言怎么办，我才知道这厮一直在偷听。</p>
不过我也不是太担心承诺的问题，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我可以去求求其他同僚，总能给歌歌一个好去处，她想修法术的话，可以找历寒，去鬼域的话，可以找时州……</p>
只是脑海里忽然想起当年历寒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只教我一人，如此，历寒也是指望不上了，罢了，到时候再论。</p>
听闻我殿内一下子多了两个鬼差，毕川很快就来了，问我到哪里去寻得这么合适的人选。</p>
“我说有一个是非求着来要待在我第三殿的，你信吗？”</p>
他摇头。</p>
“那另一个呢？”</p>
“另一个嘛，是我以前欠她的。”</p>
“这我就更不信了，既然是你欠她，为什么她要来做你手下？”</p>
实话不信，那我只好撒谎了。“他们都是我骗来的。”</p>
“那阿映，你也帮我骗几个来？”</p>
“自己骗去！你看你啊，要相貌有相貌，性情温和好说话，还有人不想当你手下的吗？”毕川在我心中的确是这样的，此话不掺假。</p>
难得这回毕川来没有被阻拦，我环顾四周，确认泉兮不在后，忽然凑近毕川耳朵，想告诉他自己的情况。</p>
“咳咳。”该死的咳嗽声出现了。</p>
我一转头，泉兮就在身后不远处。</p>
毕川见我忽然不说话了，问：“你怎么了？”</p>
“没事啊，你肩膀上有灰。”我假装拍着他肩膀，笑到脸僵。</p>
毕川走后，我瞪着泉兮，感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p>
“阿映如此专注地看着我，是看上我了吗？”泉兮一句话让我立刻闭上了眼睛，看上他，我宁愿自尽。</p>
我亦声明过数次，不许他叫我阿映，但这家伙不听，依旧执着地叫我阿映。</p>
“你别忘了，谷衣——”</p>
我捂住耳朵，道：“行了，别提醒我，我知道她的命还在你手里。”</p>
其实很讽刺，泉兮将人关在了地狱，那地狱虽不是我所辖，但阴间怎么说也算我的地界，我却不能奈之如何。</p>
为了让歌歌尽快成为一个得力助手，我几乎做什么事都要带着她，还将一些谷衣修炼时用的心法都给了她，希望她尽快适应鬼身，毕竟这鬼的修炼和妖还是有所区别的。</p>
将心比心，歌歌感受到了我十二分的诚意，也非常努力地在配合我，平时忙完，她就会变成一只猫，趴我腿上睡觉。</p>
她依旧不改猫爱睡觉的习性，在哪儿都能缩成一团睡着，有几回甚至被泉兮抱在怀里睡着了。</p>
“不准跟我抢歌歌。”我说什么也要将猫抢回来，争抢之间，歌歌醒了，丝毫不理会我俩的争抢，跳到我床上又继续睡了。</p>
事后，我向歌歌多次讲述这疾行鬼王的可怕之处，好说歹说，她才终于听进去，再也没有靠近过泉兮分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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