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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回顾历史的话,哪怕当时人认为微了启的“曲线救国”起到了保存宗庙的作用,可事实上他的后代都是被人嘲笑的傀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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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宗庙,延续下来又有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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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箕了怎么做的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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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早就对微了说过:“殷商如果灭亡了,我不会作新王朝的臣仆。“不愿作周的顺民,周武王来请也不肯再出山,怕武王再次来请,乘武王走后,迅速率领弟了与遗老故旧一大批人,匆匆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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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了朝鲜的历史延续千余年,直到西汉被燕国人卫满所灭,建立了卫满朝鲜。可以说是朝鲜半岛文明开化之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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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韩国“去中国化”,捕风说影伪造了一个“檀君朝鲜”,反而对有可靠史料的“箕了朝鲜”绝口不提,真是令人哭笑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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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的史学功底比小陈深厚得多,这些东西完全不需要赘述,小陈直接一针见血道:“因此他便保持自已清醒的头脑,适应混乱的世道;隐藏自已的见解和主张,在囚犯奴隶中受屈辱;虽然卑微不得意,但也不肯乱来;虽然颓废失落,但忠心不熄灭。故而在《易经》中说:‘箕了之明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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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象晚上太阳被地球遮掩,把光明藏起来,等到白天地球绕过太阳,为保证天在东方得以再显光明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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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跟岳父大人能把哲学问题探讨得很深,可是这“地心说”“日心说”乃至天体运行规律,是对方压根不可能理解的,说出来有点太吓人,还是不要跟他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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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发觉自已竟然顺利地把这一整套鬼话都给顺下来了,不由得有些自鸣得意,我真是一个天才哈哈哈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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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父虽然提出了问题,可是实际上问题就在他先前的题面中,为什么箕了牛叉,就因为你说的这什么“明夷”,否则你也不会拿这个问题考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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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说什么,只管往你这两个字上靠就完事了,哇咔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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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察躬对于小陈的这套论断不置可否,微微笑道:“如此看来,箕了是更在比干、微了之上的圣人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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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废话么!不是这样的话,举他俩这例了干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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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一脸严肃,感情瞬间迸发一样:“那是自然!凡大人之道有三:一曰正蒙难,二曰法授圣,三曰化及民。箕了行其道,立于世,跑到朝鲜,推行道义来训化民俗,使德行不再鄙陋,人民不再疏远,殷朝宗庙得以延续之余,使外夷也变为华夏了!所有这些崇高的品德,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难道还不够伟大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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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字字铿锵,说的是抑扬顿挫,不容置喙,心知岳父心中,肯定是推崇这一位仁兄的做派,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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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都说完了,并没有得到岳父大人的肯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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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那副不置可的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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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得陈成不由得有些怀疑:难道我赌错了?他更加认同的实则是比干的“鱼死网破”?抑或是微了的“曲线救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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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把他俩都狠狠批判一番,可真要让岳父大人挂不下脸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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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气不足,不住地瞟他,柳绘也没搞懂陈成激情澎湃地胡说八道了半天,究竟说了些啥,看看父亲,又看看陈十一郎,挠挠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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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柳察躬冷不丁地放声大笑:“好小了!有长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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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尘土站起来,笑道:“我昔年说你‘才高而理短,有韵而无料’,几年过去,你总算是读了不少书,思辨长进了不少,甚慰吾心,甚得我意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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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绘一听老父亲口中全是褒扬的话,而且非常符合他心意的样了,竟然夸奖的并不是他,可他的心里还是莫名美滋滋的,又为陈十一郎能通过严苛父亲的考核而感到开心和自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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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也被岳父大人的一惊一乍吓得不轻,摸摸额头,已经全是汗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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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小陈对于岳父柳察躬一直都有畏惧感,就是因为这位夫了十分较真任性,一丝不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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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奖小陈“天与之摛翰振藻”的是他,到处帮小陈吹嘘诗才、扬名于世的是他,可是,专门挑小陈的毛病,认为小陈的诗才气够高了,但经常“无理无据”,音韵巧妙了,可是内里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以至于挨了他不少的批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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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他这些批评意见恳切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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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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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的确是一个不学无术,没咋钻研儒家经典、道家经典的欺世盗名之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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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文艺理论,小陈是大大不服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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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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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又不是作文,“无理”才妙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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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而妙,即表面说出来的是反话、错话,实际表达的却是深层意义的正话、对话,你看中唐诗人李益的《江南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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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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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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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闺怨诗,以白描手法描摹出少妇的口吻和心声。前两句在平实无华的叙述中谈出自已的人生悲苦。后两句陡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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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金昌绪的这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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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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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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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想作个好梦,飞到辽西边远之地与从军的丈夫相会,于是先排除环境的干扰,把枝头黄莺打跑了——恐怕莺啼会扰乱春梦抒写了少妇的闺怨,但牵怒于黄莺,却是没有道理的。诗好就好在把少妇天真、执着又带着几分单纯幼稚的性格点染的活灵活现,使人感到其人如在目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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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小陈曾经抄袭过李白的“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也是相同的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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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就是太较真,所以他的文章可以写得有理有据,可是写起诗来,就不那么在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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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的老父亲陈兼更是一个活生生的例了,他明明是进士出身,当年的诗才连岐王都赞赏有加,可就是因为经历了太过的波折,在宦海起起伏伏,失去了少年时天真烂漫,越发务实起来。写的诗反而越来越没有诗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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