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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这番话毫无半点客气,更是连个大王也不曾叫出,可见二人旧恨难消,澄玺倒也知趣,索性将牯革引走,又向那一群三教九流一一推介过去。</p>
许是畏惧权势之心作祟,抑或这些人中多有逢迎阿谀之辈,只听得谈笑吹捧之声连连响起,牯革更是一扫前面压抑的愤怒,不时开怀大笑几声,直震得屋顶簌簌土落!</p>
牯革似乎有意昭耀已得莽原王位之事,索性将那枚摩日盟令牌故意托在手中,堪堪巡行一周,但有站起之人,也不管那人身份高低、来自何处,便即一通自报家门的热络寒暄。</p>
待到一圈走完,坐回澄玺早早安排好的案席之时,已然好久过去。</p>
牯革这具坐席也在方台一侧,恰于解万愁蓬木苏相对,又与霜桦相邻,却也抬头不见低头见,想要避开也是极难,若要不看却又别扭。</p>
这份难堪早被迢远瞧在眼中,不由得暗自发笑,转头之际,却见此时又多出不少人来,那名同来投宿的黑衣汉子不知何时混了进来,此时正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默然静坐。便是不喜吵闹的南巫元耆也是如此,此时已将随身簦伞有意无意得撑了开来,此时正与阿曦坐在外间一角说话。</p>
眼见人已到齐,澄玺不由轻轻咳嗽一声,只是声音太小,无人理会,那牯革面似粗犷,却是极能察言观色,此时便不由大吼一声:“收声!且听公子训话!”</p>
似乎觉得训话二字有些不妥,澄玺脸上竟然罕见的红了一红,随即却又暗暗笑起,似乎颇有几分得意。</p>
牯革话虽粗鲁,声音却是极大,一声喊过,偌大一个内间立变鸦雀无声。</p>
澄玺见此,便清清嗓子,开口说道:“明日乃是前赴皎月王都求亲之日,承蒙各位赏光前来,与我澄玺好大面子,在此澄玺重重谢过了!”</p>
说完,澄玺起身,兜头一揖对着台下四方拜了一拜,台下见此,立时传来一阵响应之声,其中多是公子不必难过、我等荣幸之类的谦辞。</p>
澄玺见此,索性伸出一臂,虚空向下压压,声音随即消落下去。</p>
澄玺并不坐回案后,反而背负双手,仰头挺肚,从方台下踱步而下,一边迈步,一边说道:“请帖之中已然将此次皎月求亲原有有过交代,想必大家都已知晓,那便是澄阳伪王危戮不仁,害主不说,更自封代王,而今更是要来皎月为他那痴傻之子危殆求亲,先不必说公主皎姝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以傻子求亲几如痴人说梦般可笑,便是这鸠占鹊巢之险恶用心更是当诛十次百次而绝不可赦!”</p>
见下面人众之中还多有懵懂之色泛出,澄玺索性又道:“尔等试想一番,若是危戮此计成功,那危殆岂不就是皎月女婿,而危戮更是皎月大王亲家,对也不对?若是如此,中土两大强国已有姻亲之好,其余六国又有哪一国胆敢讨伐危戮窃国勾当?这般论来,澄玺又怎有夺回澄阳王位希望?呜呼,倒不如任由澄阳从此危氏当国好了!”</p>
说完,澄玺忽然泪涌如泉,竟然不顾体统,当堂大哭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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