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季临渊的电话（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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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宋羡鱼睡得不太踏实，再次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头昏脑胀得厉害，那里的疼也还没散去，意识到自己睡过了头，她赶紧摸起手机，有十来条未接来电，柳沁雨的最多，其次是邱政和季司晨，还有一条宋子明的。</p>

宋羡鱼看着宋子明的号码，怔忪片刻回拨。</p>

那边很快接听，宋子明下午一点多出来的，资金窟窿已经补齐，让她不要担心。</p>

应该是邱政告诉他她知道了。</p>

忆起季临渊说过会解决宋子明的事，宋羡鱼迟疑了几秒，开口问：“哪来的钱？”</p>

“是季临渊，我真没想到最后帮我的是他……”宋子明长吁短叹，又说了些感激的话。</p>

“那公司的事……”宋羡鱼又问，华泰是父亲半辈子的心血，如今大权旁落，他肯定不好受。</p>

沉默了良久，宋子明才开口：“你二叔说会给我安排个清闲的职位，也说不会亏待我，我为公司操劳了半辈子，正好也想歇歇。”</p>

话虽说得轻松，宋羡鱼知道，他心里未必如表面一样放得下。</p>

收了线，又给柳沁雨和邱政回了电话。</p>

柳沁雨知道她家里出了点事，平时她训练从不偷懒，也就没说什么，只提醒她别忘了两天后的考核，正式签约之后，公司就能安排她接像样一点的活动。</p>

再次挂了电话，宋羡鱼盯着通讯录看了一会儿。</p>

没有那个男人的任何讯息。</p>

明知道有些事不该抱有希望，她还是忍不住去幻想。</p>

在床边坐了一阵，宋羡鱼望着落地窗外的蓝天白云，不知道想些什么，回神后去了趟卫生间。</p>

起身时，发现内裤上有些暗红色的痕迹，量很少，不是来了月经，不说日子不对，她有痛经的毛病，每次都是提前半天小腹疼，这次什么感觉都没有，倒是下面隐隐的痛一直没断过。</p>

加之头重脚轻的感觉，宋羡鱼很快意识到不对，打开叫车软件叫了辆出租，收拾一下出门。</p>

出租车师傅见她脸色难苍白，关心地问了句：“小姑娘你没事吧？”</p>

“有点发烧。”宋羡鱼靠着椅背，唇边弯起淡淡的弧度，“所以去医院。”</p>

出租车师傅直接把车开去京和医院，同时不忘安利：“这家医院医疗水平一流，医生也热心负责，来这看病没错。”</p>

“你对这很熟？”</p>

“我儿子是这的肿瘤科主任医师。”师傅语气与有荣焉，拎起储物格里的保温饭盒跟着下车，笑容有些不好意思，“他在值班，老婆子让我给他送点吃的，顺路……”</p>

“……”宋羡鱼笑了笑。</p>

……</p>

导医台，护士问她挂什么科，宋羡鱼坦然回了‘妇科’两个字，护士抬头看了她一眼，撕给她印有黑色楷体‘妇科’二字的纸条，粉红的底色，倒也应了景。</p>

好在夏日白天长，轮到宋羡鱼，还没到下班的点。</p>

检查之后，医生确诊下体撕裂性损伤。</p>

听了医生的话，躺在检查台上的宋羡鱼红了脸。</p>

上了年纪的医生看出她初经人事，忍不住叮嘱：“这种事要适可而止，男朋友不懂疼你，你不会保护自己？”</p>

宋羡鱼脸更红，不禁想到疼痛过去后那人在她身上狠狠发力的情形，他用力按住她的手，眼神冷静到幽深，那一处胀满，渐渐带给她想要不顾一切的极致。</p>

那时，也不觉得痛……</p>

“……”直到接了就诊病历出了门，宋羡鱼才摸了摸滚烫的脸颊</p>

楼梯上意外碰见穿白大褂的程如玉，她撇开脸装不认识。</p>

程如玉视线瞄到宋羡鱼手里的病历本，两手抄兜上楼后径直进了妇科。</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