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把洗脚水喝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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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风冥把玩着聂仙的发丝,却不再看一眼跪在那母鸡跟前的二人,声音冰冷的好似来自地狱。</p>
“不是这样的,方才娘娘的脚并无出现不妥……”周芙这时才觉得有些慌了,猛地转身想要解释着什么,却只见聂仙的眼神投了过来。</p>
“若不是本妃及时察觉,是不是就同那老母鸡一样了?”</p>
随着聂仙声落,周芙猛地反应过来,双唇有些颤抖:“是你,是你陷害我们!”</p>
聂仙则是听着她的叫嚣,蹙眉:“四郎……”</p>
这撒娇般的语气让姬风冥不得不将脸色又沉了几分:“陷害?难道那老母鸡是装死吗?”</p>
武芳华却好似被吓的有些失常,闻言竟是真的爬去那老母鸡身边,伸出她乌黑的手不停地推着它:“你起来,起来!我没有下毒!你怎么能死呢!”</p>
见此,青灵示意两个丫头将老母鸡收走,却遭到了武芳华的阻拦。</p>
“一定是你们给老母鸡下了药!我要找仵作!”</p>
有些癫狂的武芳华开始撒泼,两个灰衣丫头愣是不敢上前。</p>
周芙看着武芳华的模样,终是出了声:“殿下,我们真的是清白的。”</p>
“好,若你们是清白的,将这洗脚水,喝了。”</p>
姬风冥毫不犹豫地丢下一句话,而后起身将聂仙扶着躺下,将被褥盖好,一副视若珍宝的模样。</p>
闻言,周芙更是绝望了,莫说是那药浴有毒,饶是没有毒,要让她喝下那盆洗脚水,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p>
姬风冥如此明显的护短,再多的辩驳,都是无用的。</p>
而她们二人却傻傻的以为会有一丝转机。</p>
“卓云,将二人关入水牢。”</p>
随着姬风冥一声命令,卓云冷这一张脸,从门外走来,身后还跟着两名黑衣侍卫。</p>
眼看着那发狂的武芳华被制住,周芙猛地清醒过来,拉住了姬风冥的衣角:“若此时供出下毒者何人,是否能留臣妾一命!”</p>
闭目养神的聂仙猛地睁眼,正好同满眼玩味之色的姬风冥撞到了一处,相视一眼,便已明了。</p>
“说。”</p>
“武芳华藏了毒药在枕头底下!说是用来毒老鼠的!”</p>
闻言,还在侍卫手下挣扎的武芳华猛的转过身来,盯着周芙竟是破涕为笑:“周姐姐,果然是个好姐姐……”</p>
说罢,也不辩解,反而朝着姬风冥笑的更欢了。</p>
一旁的侍卫又想上前去制住她,却不料她竟然是挣了开来,对着姬风冥吼道:“是我,都是我做的,都是臣妾做的!都是我做的……”</p>
刺耳的吼声让姬风冥有些不适,挥了挥手,卓云便上前打晕了武芳华。</p>
而后青灵领着丫头上前去收拾了一番,便也退了下去。</p>
偌大的寝殿里,便只留下了三人。</p>
聂仙半倚着床头,若有所思地盯着还跪在地上的周芙,笑了:“周芙……”</p>
还不待周芙回过神来,却又见聂仙转了个身子,埋头入了被子,一副假寐的模样。</p>
不明所以的周芙把目光投向姬风冥,不明白他们把她留下是为何。</p>
“武芳华留得,可你留不得。”</p>
姬风冥丢下一句话,而后袖中的寒光一闪,那匕首便划过周芙的脖颈,血丝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渗出,极为妖冶。</p>
那瞪大的眼珠好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盯着姬风冥,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震惊,而后缓缓倒地。</p>
“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同你那三皇兄一样。”</p>
聂仙这才睁开眸子,却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任由那鲜血溢了满地。</p>
“所以,仙儿是不准备告诉本殿,三皇兄的下落了吗?”</p>
一路回来,姬风冥不问,但是不代表他不在乎,虽然不是很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姬风亦一定还活着,否则聂仙不会心安理得的跟他回来。</p>
“如果我的血有用的话,那他一定还活着,如果没用,那就不好说了。”聂仙翻了个身,留了个位置,裹着被褥瞧着他,“还睡绳子?”</p>
姬风冥侧了身,盯着地上的尸体一眼,皱眉,转而看向聂仙那若无其事的模样,轻笑:“你倒是个胆肥的。”</p>
门外传来扣门声,随着姬风冥应声,门便被推了开来。</p>
卓影不知何时回来了,带着手上还裹着纱布的白灵。</p>
“殿下,皇妃娘娘。”</p>
二人扫了一圈屋内,虽有些狐疑,却没有多问,将手中的账册躬身递给姬风冥。</p>
“将尸体拖去冰窖,知会一下林县县丞,让他来领人。”</p>
白灵瞅了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周芙一眼,随即同卓影将她拖了出门,留下了一地的血迹。</p>
不过一瞬,白灵便领着丫头进来,将那满地的血迹擦了个干净。</p>
由始至终,白灵一言不发。</p>
“白灵,想问什么便问罢。”</p>
姬风冥坐在床沿,褪下身上的白衣,丢给白灵。</p>
床角的聂仙闻言,裹着被褥也爬了出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是不是觉得你们家殿下,穿白衣更是玉树临风?”</p>
聂仙此话一出,白灵这才觉得方才见到东方煜的衣服有些失态,惹了姬风冥的注意了,随即将白色的衣物收了收,而后垂首道:“属下只是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打扮,有些惊讶罢了。”</p>
说罢,低头收拾了一番,领着两丫头离开了。</p>
“白灵自从跟了你几天,怎么觉得阴阳怪气的?”姬风冥不知从何处又拿了绳子,挥袖间,房间又被那绳子隔开了。</p>
见此,聂仙也不作答,裹着被褥又缩回了床角,睁着那亮晶晶的眸子瞅着他:“全身都摸过了,还装什么矜持?”</p>
宫灯下,姬风冥身着单衣,那冷峻的眉眼瞥向聂仙,竟是一副明悟的模样,将手中的绳子一扯,便从那梁上落了下来。</p>
聂仙骤然觉得事情不妙,还不待她起身,姬风冥竟是一下扑到床里,用那绳子将聂仙绑了个严实,而后丢在了床角里。</p>
盯着聂仙那双满是震惊的眸子,姬风冥薄唇轻勾,而后扯过被褥,掌风拂过,宫灯灭。</p>
寝殿里顿时漆黑一片,下过雨的深夜没有月光,伸手不见五指,聂仙蜷缩在角落,扭动着身上的绳索,只觉得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p>
“姬风冥……”</p>
聂仙幽幽的声音响起,惹的才合眼的姬风冥又翻了个身。</p>
“四郎……”</p>
深夜里,聂仙的声音带着魅惑,宛若一只虫子般挠着姬风冥的心。</p>
“仙儿冷……”</p>
姬风冥终究是起了身,将身上的被褥丢到那个角落:“该将你的嘴也封起来。”</p>
略带温度的被褥将聂仙盖了个严实,闷闷的声音从被褥中传出:“改天您还是睡绳吧……”</p>
一夜过去,晨光初起之际,聂仙却察觉身上的绳索早已消失无踪,她蜷缩着被褥睡在床角里。</p>
偌大的罗汉床上已经空空如也,若不是那略微的褶皱留下了他的痕迹,好似从未有人来过。</p>
好不容易睡了一夜的聂仙瞅了一眼身上皱巴巴的霓裳衣,眼底闪过一缕嫌弃。</p>
“白灵?”</p>
早就在门外侯着的白灵立刻推门而入,手中还端着月牙白的绸衣。</p>
“皇妃娘娘。”</p>
白灵象征性地朝聂仙行了个礼,而后伺候着聂仙更衣。</p>
“四殿下可有问什么?”</p>
聂仙才坐到坐在梳妆台前,便拿起那眉笔画着,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自觉得最近憔悴了不少。</p>
“没有,倒是皇妃娘娘昨日到底带四殿下去了哪儿,为何……”</p>
白灵梳着那如瀑的青丝,眼底是化不开的疑问,让她有些彻夜难眠。</p>
“昨日,发生了太多事情,有空再同你解释,现在立刻备辆马车,我要出宫。”聂仙却来不及同白灵细说,兀自往脸上抹了层淡淡的胭脂,显得精神了些。</p>
随即,聂仙一把夺过白灵手中的木梳,兀自给自己挽了个简单的髻,半头青丝还披在身后,仍旧美艳动人。</p>
可那话,却惹的白灵蹙眉。</p>
“没有四殿下的命令,白灵不敢擅自做主。”</p>
聂仙回眸瞧了一眼她,笑的眉眼弯弯:“你觉得,没有马车,没有令牌,是不是本妃就出不去了?”</p>
说罢,绕过白灵,拈了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去。</p>
端了那不知何时新沏的茶,将满嘴的糕点咽了下去,甚至没有好好尝尝那糕点的滋味。</p>
白灵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聂仙这模样了,却仍旧有些目瞪口呆,想起上次聂仙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便觉得方才那番话也不过是给姬风冥一个面子罢了。</p>
“白灵这就去准备。”</p>
随即,白灵屈身行了一礼,便出门准备去了。</p>
聂仙盯着白灵远去的背影,心思百转千回,宫中大火的案子还没有尘埃落定,若是抬着姬风亦的尸体回来了,免不了整个东启国会将矛头指向琼楼。</p>
她必须去找到姬风亦与花想容,能救姬风亦的人只有东方煜,可白颜很有可能还将他困在药谷。</p>
若是她再不出现,白颜也许就将东方煜留在药谷了。</p>
思及此,聂仙胡乱抹了一把嘴边的残渍,在白灵到来之际,足间轻点,踏着那琉璃瓦,往宫外掠去。</p>
卓影盯着那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屋顶,无奈地提步追了上去。</p>
白灵驾驶着马车,拿着姬风冥的令牌,端着四皇妃出宫回门的名头,顺利的来到了街口,停在树下发着楞,虽然知道聂仙不过是为了防止晚归才寻的由头,可聂见远真的会替她圆谎吗?</p>
卓影一路跟着聂仙到了清风阁,心下狐疑,却仍旧跟了进去。</p>
不料,睡意朦胧的小倌如厕撞见了他,几番纠缠之下,聂仙早已没了人影。</p>
而此时的聂仙早已穿过竹林,来到了那瀑布前,却有些无奈。</p>
以她的功夫,穿过这个瀑布还是有些难度。</p>
“若是你告诉本尊,里面的是谁,本尊就带你进去。”</p>
在聂仙抓耳挠腮之际,嘶哑的声音在聂仙身后响起,猛的转身,琼楼那漆黑的身影从竹林深处走出。</p>
那有些沉重的脚步踏着还有些湿润的泥土,发出“咯吱”的声音,显然应该是姬风冥那毒不好逼出,又寻不到东方煜,这才成了这副模样。</p>
“师傅!”聂仙一个箭步走到琼楼跟前,扶着有些不稳的琼楼,眼里满是惊讶,“您怎么在这?”</p>
话中却是有几分质疑,显然琼楼是跟踪了她。</p>
“清风阁没有东方煜,却看到你甩了个暗卫往这边来了。”</p>
琼楼低沉的声音从黑袍中传出,黑布上漆黑的两个孔盯着聂仙,有些可怖:“这里有谁?”</p>
语气不容置疑。</p>
聂仙见此,沉吟了半晌,这才道:“东方煜很有可能在里面。”</p>
“还有呢?”</p>
“还有,东方颜。”</p>
聂仙察觉到琼楼猛的全身僵了一瞬,心下凉了几分,难道琼楼同东方家真的有什么瓜葛吗?</p>
那又为何收了东方煜?</p>
琼楼漆黑的袍子动了动,竟是挣开了聂仙的搀扶,盯着那瀑布出了神。</p>
“师傅,花姐姐如今也不知所踪,您也需要医治,不能再拖了……”</p>
聂仙心下焦急,生怕姬风亦与花想容出事,见琼楼盯着瀑布出神,自然是有些藏不住话的。</p>
“想容把三皇子救走了?”</p>
就在聂仙以为琼楼不会回答之时,突然冒出的疑问让聂仙这才惊觉失言。</p>
“花姐姐对他用情太深,仙儿这才自作主张……”</p>
“本尊亲眼见到他中了七绝针……”</p>
危险的声音打断了聂仙的辩解,似乎花想容与姬风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七绝针的毒性,不是说解就解的。</p>
聂仙顿时悄悄退了一步,暗自将那日的情景在脑海中转了一遍,而后直视着琼楼,单膝跪下。</p>
“仙儿用假针欺瞒师傅,还请师傅谅解,花姐姐对他用情至深,仙儿不忍看她伤心难过……”</p>
“不忍?”</p>
琼楼冷斥着,黑色的袍子在略带水汽的清风下飘了起来,“为师何时教会你们不忍了?”</p>
聂仙心下一寒,她怎么忘了,琼楼为了利益,可以瞒着花想容与姬风亦做交易,为了利益,他可以牺牲任何一个他亲手培养的弟子,这番辩解,对琼楼来说,何其无力。</p>
“琼少主,都是老朋友了,同我那徒孙计较什么,人都在我这里,有话进来说。”</p>
瀑布内突然传出白颜那略带调侃的声音,比那飞流而下的瀑布更是震耳欲聋。</p>
闻言,聂仙心中一喜,既然白颜出声了,自然是他们都无碍了。</p>
还不待聂仙回过神来,只见琼楼一把拉起聂仙:“现在传你口诀,你试着踏水而行。”</p>
聂仙猛的回神,忙不迭地点了头。</p>
随着竹林中的清风拂过,在琼楼的指点下,聂仙借着那水流之力穿过了瀑布,落地之时,暗自感叹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p>
以前觉得学到了花想容的轻功,独步江湖,已经是玄妙无比了。</p>
可遇到了姬风冥以后,才明白,有人可以更胜一筹。</p>
今日得了琼楼的指点,聂仙才惊觉着踏水而行的精妙。</p>
带着琼楼来到那扇石门前,聂仙猛的想起上次来时忘了那藤条的玄机,心下有些虚。</p>
“师傅,那藤条……”</p>
“算八卦,走坤位。”</p>
琼楼好似明白聂仙的难处,随口便道出了玄机,着实让聂仙惊了几分。</p>
直到安全落地,聂仙才回眸盯着一身黑衣的琼楼,眼里满是惊讶。</p>
“师傅,您怎么知道的?!”</p>
“白老鬼所有的机关都喜欢走坤。”</p>
琼楼淡淡的说着,便带头往那桃花阵中走去。</p>
一身黑袍倒是与这满院的桃花格格不入,清风拂过,好似这里的桃花落了又开,四季如春。</p>
方才那一声“琼少主”,本就让聂仙有些惊讶,可琼楼那声“白老鬼”,显然二人不仅仅是认识,更是熟识。</p>
随着琼楼走远,聂仙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忙不跌的跟上琼楼的脚步,生怕行差踏错,在这偌大的桃林中走不出去了。</p>
还未踏出桃林,便传来利刃出鞘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乒乒乓乓”的撞击声。</p>
聂仙心下狐疑,只能透过那影影绰绰的桃花,看到一白一红两个身影在交手。</p>
可那时而缠绕在红衣上的白绸,却是让聂仙心下更是不解了。</p>
姬风亦同东方煜可能会打起来,她早就猜到了,可花想容是怎么回事,帮着东方煜?</p>
不是应该帮着姬风亦吗?</p>
“花想容,你是瞎的吗!捆个人都捆不住!”</p>
才踏出桃林,白颜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便传便了整个药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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