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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吧。”叶轮眼皮动了动，“直接……对着我……拍……”</p>
向晚：“……”</p>
这个人真的太聪明了。</p>
警察能想到的，他都能想到。</p>
可他为什么无所谓？</p>
不怕询问。</p>
不怕录像。</p>
还是他的职业，让他生就对镜头有亲切感？</p>
向晚脑子里思考着，手上却没有怠慢，竖起手机，对准了他。</p>
“叶轮，你要我进来，是想什么？”</p>
叶轮气若游丝：“……你……的事……”</p>
向晚一怔：“我有什么事？如果这个时候，你还想损我，或者编什么故事，就不用浪费时间了。白慕川得对，人不要带着遗憾走，关于那些案子，你就不想交代清楚吗？”</p>
叶轮呵一声，像是在笑，又像是喉咙有痰，呼噜几下，像是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p>
向晚见状，心脏高高悬起，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就那样过去了，赶紧安慰。</p>
“你别激动，别激动。想什么，都可以，你随便，我听着……”</p>
“我……不……我不激动……”叶轮的头，弧度地摆了摆，声音得像蚊子，“……案子，案子没什么……的……你们想知道的……不是……都……都知道了吗……”</p>
“我们只是推测。”</p>
“……就，就是那样了……”</p>
“嗯？”</p>
“暗影……不，韦刚……是我爸爸……该的……他肯定都了……”</p>
“……”</p>
向晚叹气，“你为什么知道？”</p>
叶轮扯了扯嘴，出一抹怪异的表情。</p>
“他……就那样……没骨气……”</p>
校</p>
知父莫若子。</p>
暗影确实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p>
可那是叶轮在逃之后。</p>
向晚想想，向他解释着，为他带去人世间最后的一抹亲情，“其实在你出逃之前，他并没有出卖过你……你这个爸爸，可能是混蛋了一点，但对你……还是爱的。”</p>
“呵…呵呵呵……”</p>
叶轮还是那样笑。</p>
像在船上的时候一样。</p>
不过，船上时，他意气风发，胸有成竹。</p>
在这里，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嘲弄。</p>
“……不想……这个……”</p>
连父亲都不想提的人，心里装着什么非不可的东西？</p>
向晚：“那你吧，想什么？”</p>
叶轮双眼疲乏地盯住向晚，身体却像脱了力，软软地瘫在那里，好半晌才发出一句不太清晰的声音。</p>
“你……是不是想……知道……崔鸣……为什么要杀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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