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刺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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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了找到玄机方的法子，两种，你应该知道。”</p>

“你需要时间。”中心的声音说。</p>

“时间？怎么，这儿变成了Samsara？哈哈。”桑龙笑出声来，“你总是比谁都明白，可你还是有你在乎的东西！”</p>

“你不可能成功。”</p>

“没有谁能预知结果，你也不能。”</p>

“你不可能成功。”</p>

“那我们岂不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p>

“你……”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但随即冷冰冰地说：“再见。”</p>

桑龙好像还想引着话题继续说下去，得到这么个干脆的回答，恐怕他也没想到。</p>

（她已经离开，记忆的两拨观众也能感觉得到。）</p>

科斯塔激动地说：“这滋味，被漠视的羞辱滋味，他已经品尝了太多次。既然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为了打破边界，他会不惜毁掉这里存在的一切，不管曾经多么弥足珍贵的一切。毁掉它，打破秩序！从这里开始！”</p>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狂热的愤懑。</p>

桑龙也在喃喃自语，他按在桌面的双手越来越冷，掌缘散发出金属的光芒，直到手掌和桌面之间升起一丝丝冰雾，他才放松双臂，站直了身躯，离开座位，朝穹顶下墙壁上的文字和壁画环视了一周。</p>

“这就是你的弱点，你无力防御。”桑龙冷冷地说，然后一拨披风，转身走向厅门。</p>

科斯塔的视线模糊了，他的眼睛里泛起了颤动的泪光。</p>

***</p>

紧接着，这段记忆的影像也渐渐模糊，观众周围的幻影渐渐褪色、消散。</p>

科斯塔和布勒不见了。</p>

观众中间有人轻叹，“桑龙离开之后，那块被历代护法呵护过、摩挲过的巨大的曜石桌面将会像一块被白熊巨掌猛击过的冰一样裂开，高阶行者名录将成为少数人的记忆，那一束白光也将和所有破碎的晶石一起消失，而失去了晶流，天光水晶将和普通的花岗岩没有区别。”</p>

“是啊，晶霖天穹、泽尔美嗄之桥，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毁掉了。”</p>

画面里，先生3号在默不作声地更换水晶板。</p>

他取出的那块菱形晶板上嵌着一枚金丝猫眼的宝石。</p>

（狄小七默默地给它画上记号“科斯塔—猫眼”。）</p>

先生3号接着放进去一块六棱的水晶晶板，晶板的中心嵌着一颗残破的多彩石珠（A—破石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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