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二、探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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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岚岚说：“我们在江惠欣的书包里查到一瓶糖果。这种糖果的维C含量很高，你看。”</p>

徐岚岚说完将一个立柜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瓶用透明纸密封的水果维C糖。瓶身大约有八公分高，很大的一瓶，几乎快吃完了。</p>

梁子栋说：“从视频里，我们看到她和林夕瑶还有刘明辉坐在一起，三个人在开餐前吃了不少这种糖。开餐后，他们又各自吃了不少基围虾。这两种食物达到一定量后，会在身体里产生砒霜。”</p>

刘一鸣笑了笑：“你又开始迷信食物相克的传说了。”</p>

“这不是玩笑，是真有可能。不然从视频看，实在看不出陈天智和王小童有什么可疑的举动。”</p>

“好吧，死者家属现在是什么情况？”</p>

“闹的很厉害。”徐岚岚说，“有一名家属要求验尸，但其他家属目前还没同意。在这所学校上学的没有一个背景简单，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唉，现在一下死了三个，幸好是在外面的酒吧，否则学校就惨了。”</p>

梁子栋白了她一眼：“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同情学校？”</p>

刘一鸣说：“是啊，一下子死了三个，都是风华正茂的学生，太可惜了，放我身上我也受不了。所以一定要查出真相，给家属一个交代。”</p>

星期二下午两点，戒备森严的校门口开过来一辆警车。</p>

梁子栋从车窗里伸出头，把手中的警官证在保安面前晃了一下，铁栅门缓缓地打开了。</p>

警车一直开到教务处楼下的停车场。</p>

粉白的教务处大楼隐藏在浓荫中，在阳光的照射下，感觉暖洋洋的，颇有几分春的意味。</p>

刘一鸣和助理梁子栋走下车。</p>

“请问胡处长在吗？”刘一鸣掏出证件，在教务处看门的高个子保安面前晃了晃，一脸客气地问。</p>

“那，正准备出去。”保安笑了笑，打开电动闸门。</p>

楼道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刘一鸣和梁子栋对视一眼，俩人同时望过去。刚年满六十的教务处处长胡明德出现在楼道口，他的个头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高大，每走一步楼梯都在轻微地颤动。</p>

刘一鸣迎上去：“胡处你好，我是刘一鸣，昨天上午向你通报了该校三名学生中毒身亡的情况。今天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想找你了解一点线索。”</p>

“哟，你好你好！我正准备出去办点事，既然都已经来了，还是先说说办案的事吧，毕竟这事对学校负面影响很大。”</p>

胡处长爽朗地说完，转身朝楼上走去。刘一鸣和梁子栋跟上去，在二楼处长办公室门前停下。</p>

尽管已接近冬天，办公室内却依然开着空调，感觉凉嗖嗖的。胡处长看起来很怕热，用毛巾一边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招呼两个警察坐下后，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自己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来。</p>

“唉，三名学生的家长昨天来学校闹，校方正在启动赔款程序。因为是放学后发生在外面的酒吧，估计能少陪点。现在的这些孩子，学好很难，学坏很容易。家长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三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发生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p>

“是这样的胡处长，”一直没有说话的梁子栋从包里取出一份备忘录，“我们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三名死者平常在学校的一些状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