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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茂……”</p>
建丰帝眼神微闪，这人，不也是刺杀太子的关键人物么。</p>
“可有招供？”</p>
萧肃闻言摇了摇头，“尚待审理。”</p>
建丰帝想了想，转身对着一旁站立的太子司徒元焕道：“太子，此事也是与你相关，这张之茂也是关键，既已落网，你便随萧爱卿一道审理吧。”</p>
“是，儿臣遵旨”</p>
司徒元焕应了，萧肃该禀的也禀了，各自退了回去，殿內一时无声。</p>
宁王司徒昶也是头一回听说张之茂被抓得消息，只觉其中有些古怪，却也说不上来。那张之茂分明是潜逃，一早便听到风声给跑了，怎么会自寻死路往汴京来了呢，着实奇怪。</p>
殿中聪明人不少，如宁王般想得更是多数，只是事不关己，一时无人出声。</p>
“无事退朝……”</p>
……</p>
随李大总管悠扬的吆喝，朝会就这么散了。除了国师萧玄龄被留下与陛下有事相商外，宁王司徒昶也留下等着建丰帝召见。</p>
萧相临走倒是瞧向去偏殿相候的宁王一眼，拱手笑了笑。</p>
宁王亦是回以一礼，自己与太子也算相熟，这萧家作为太子的外祖家，想来也算是对自己示好吧。</p>
御书房内，国师萧玄龄正听着建丰帝说着今日寻自己的缘故。</p>
只是，瞧着建丰帝近来有些苍白的脸色，萧玄龄越听越是惊讶。</p>
“陛下的意思……是要为小公主，做法事？”</p>
建丰帝叹口气，不知为何，对上萧玄龄这般嫡仙似的人物，寻常有些说不出口的话倒是没什么不好启齿的了。</p>
建丰帝点点头，透着些尴尬：“玄龄，只是我与皇后，还有太子，纪念下宜儿罢了。”</p>
“这规模，也是不大的。”建丰帝有些自嘲。</p>
萧玄龄凤眸轻抬，心中了然。</p>
“依臣所见，不若，便设在偏殿的暖阁如何？”</p>
萧玄龄所说的暖阁，亦在太极殿中，位置更靠近建丰帝的寝殿，原是后宫嫔妃留宿前殿的下脚之处，到到了建丰帝这儿，对女色本就寡淡，若是需要，建丰帝寻常也是自己前往后宫，从未有嫔妃留宿前殿一说。</p>
而这暖阁，焕儿与宜儿幼时，倒是常来呢……</p>
想起往事，建丰帝脸色显得愈发疲累，点点头，同意了国师的建议。</p>
“暖阁甚好。”</p>
“如此，臣便下去去安排了。”</p>
萧玄龄别过建丰帝，一时也是感慨，自己这国师，多年来除了陪着张罗祭天，这法事……还真是头一回筹备呢。</p>
呵呵，相比自己整日在藏书阁中翻研古籍，恐怕这才是国师的主要职责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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