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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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抓何大清，究竟发生什么事了？”</p>

“你没听见吗？这老家伙跑去乡下办酒席赚钱呢。”</p>

“哎，自古以来，厨师不都是这样营生的吗？这也算犯罪？”</p>

“不清楚，不清楚，反正和我们没关系！”</p>

方源回家后，听秦京茹说起此事，并未感到意外。</p>

时间已经步入五月，那场大动荡已然拉开序幕。"</p>

然而，由于轧钢厂多为工人，需要保障生产，故此场动荡对轧钢厂影响有限。</p>

加之平素喜欢挑事的李副厂长与刘海中均已不在人世，更是不必过于担忧。</p>

至于何大清，他私下跑到乡下去给人办酒席，还如此招摇过市，这简直是自寻死路！</p>

方源并不在乎何大清的生死，与他关系不大，既然傻柱与其有仇，能够放过何大清一家已算是手下留情了。</p>

晚餐时分，他叮嘱秦京茹今后尽量食用包子、饺子这类带馅食物，没事别随意出门走动。</p>

中院，何家居所！</p>

何大清被捕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重重击打在白寡妇及几个孩子的头上。</p>

“娘，他们把他抓走了，我们该怎么办？”</p>

二十岁的大毛此时身材魁梧，瞪圆眼睛，闷声问道。他习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若何大清不再回来，他可不愿出去找工作。要知道，这个时代想找份像样的工作有多难！</p>

二毛和三毛同样愁容满面，他们不在乎何大清的安危，却难以忍受失去依靠的生活。</p>

“你们先别慌，我先去看看情况！”</p>

白寡妇咬牙做出了决定，离开屋子，路过何雨水的小屋时，却发现那里早已人去屋空。</p>

“这丫头！”</p>

显然，何雨水一定是跑去寻找何大清了。</p>

白寡妇匆忙出门，此举引发四合院邻居们的纷纷议论，工人纠察队才刚成立几天，竟首先拿何大清开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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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门前。</p>

何大清正遭受众人的责骂与唾弃，各种污言秽语充斥他的耳畔，但他并未反驳。年岁渐长，加上傻柱的离世，他的心也跟着死了，如今只求能苟且偷生。</p>

“呸，何大清，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竟然走资主义道路！”</p>

一口浓烈恶臭的口水溅在何大清脸上，随后更多口水接踵而来。</p>

“爹！”</p>

人群中，何雨水望着满面口水的何大清，心中悲痛万分。哥哥已逝，如今何大清又被工人纠察队抓走，她该何去何从？</p>

白寡妇火急火燎地赶来现场，目睹此景，脸色剧变，迅速转身离去。</p>

她对何大清并没有多少情感，仅视其为家庭的经济支柱。</p>

看到眼前的状况，她意识到即便自己过去，也只是徒增一口唾沫。于是，回到四合院后，白寡妇开始指挥三个儿子收拾东西。</p>

“娘，这是干什么？他现在怎么样了？”</p>

大毛疑惑不已，白寡妇瞪了他一眼。</p>

“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回保定老家，何大清这次恐怕要出大事！”</p>

虽未亲身经历，但白寡妇听说过有人曾因批斗丧命。料想何大清此次也难以幸免。</p>

大毛撇了撇嘴。</p>

“娘，我们这时候走了，这三间房子岂不是让许家人给占了！”</p>

白寡妇一听，收拾东西的动作戛然而止，心中顿悟。</p>

是啊，她为何要走？保定的老房子又破又小，这里的房子宽敞明亮，走了岂不是太吃亏了！</p>

稳住心神，白寡妇心中生出一计。</p>

“对，我们不走了！”</p>

但她决定尽快与何大清划清界限，准备与何大清离婚，以免连累自己一家人。</p>

白寡妇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既想保住何大清的房子，又想通过离婚摆脱麻烦，可谓一举两得。</p>

夜幕降临，何大清仍未归来，倒是何雨水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p>

白寡妇小心地前去探问情况，却被何雨水赶了出来。</p>

“爹！”</p>

何雨水关上了门，满脸泪痕。</p>

何大清被工人纠察队拘押了整整七天。</p>

直至第七天傍晚，他狼狈不堪地回到了家中，清洗掉身上的污渍后，他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眼神空洞。</p>

“爹，你说话啊！”</p>

何雨水满目悲伤地摇晃着炕上的何大清，然而何大清却毫无反应。</p>

七天的折磨，使他精神崩溃。</p>

白寡妇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p>

“何大清，别躺那儿装死，快点去挣钱，否则我们全家喝西北风去啊！”</p>

何大清先前因名声在外，继而赴乡下靠办酒席赚取收入，结果被工人纠察队盯上并带走批斗。</p>

此刻，白寡妇又要逼迫何大清去谋财，无疑是在把他推向绝境。</p>

何雨水立时愤然起身斥责道。</p>

“白寡妇，你可还有点良心？你是想害死我爹不成！”</p>

白寡妇一听，顿时杏眼圆睁，双手叉腰，冲着何雨水厉声痛骂。</p>

“你爹若不去赚银两，全家岂不是要活活饿死？”</p>

“你若真心疼你爹，你就自己去赚钱，否则就闭嘴别多话！”</p>

何雨水怒不可遏，回眸望向始终静默的何大清，内心悲凉之情油然而生。</p>

何家的争执喧嚣引来了四合院所有住户的关注，众人皆是惋惜摇头。</p>

“何大清已是废人一个，这下何家算是彻底败落了！”</p>

“确实如此，白寡妇带着那三个孩子占据了何家的房子，何雨水早晚也得出嫁。” “你们说，纠察队会不会再来找何大清的茬儿？”</p>

“难说，找与不找有何分别呢？”</p>

前院里，方源与秦京茹正享用着今晚的晚餐——羊肉大葱馅饺子，配以滚烫的羊骨汤。</p>

听着何家传来的纷扰，秦京茹搁下了碗筷，满怀同情地朝中院方向望去。</p>

“方源哥，何家实在太可怜了，我们能否帮帮他们呢？”</p>

方源平静地咀嚼着饺子，摇头拒绝道。</p>

“不可能！”</p>

开玩笑，何家与自己有过节，当初那个傻柱也是他亲手解决的，帮忙？</p>

方源可没兴趣扮演圣人角色。</p>

“好吧！”</p>

秦京茹低头继续喝着羊汤，不再追问。</p>

她本就是一个顺从的女子，既然方源说了不插手，她自然不会提出异议。</p>

“工人纠察队！”</p>

方源脑海中闪过这个名字，在剧中，工人纠察队的队长是李副厂长，后来刘海中靠拍马屁当上了副队长。</p>

不知在这个因他而变的剧情世界中，工人纠察队由何人掌管。</p>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无大碍，无论外界风雨如何变幻，都动摇不了轧钢厂普通工人的地位。</p>

关键在于，有些人注定要遭殃，比如教师，比如资本家。</p>

晚餐过后，方源洗净碗筷，迈步离家出门。</p>

“我出去办点事，你先歇息！”</p>

“嗯！”</p>

秦京茹乖巧地点点头，没有询问方源去做何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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