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开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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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柳怡如是个八面玲珑的，叹口气，说道，“还是我来说吧。”</p>

秦羽霓让柳怡如收留逃难来的风尘女子，还有事情交给她们做，柳怡如便以为秦羽霓要在云中郡开间青1楼，到得在火刀帮安顿下来，一看这架势，姑娘有了，地头蛇势力联络好了，搭上郡主府的线，衙门的关系也不在话下，只要选个合适的地段装修好楼子直接就能开业。</p>

烟柳这行当，靠的便是熟客，等楼子开起来再做宣传未免太晚，于是便向收拢的姑娘们说了东家的“打算”，叫她们先熟悉熟悉“业务”，火刀帮总舵这就成了烟柳巷。</p>

有人雄心勃勃要卷土重来，也有人寻到了好归宿想要从良，董舒儿便是从良之人。自从看了宋明钰写下的那些表露心迹的信笺，心中甚为感动，经历这样的劫难，也看开了，不愿再做风尘中人，顺势便答应宋明钰的追求。</p>

相处下来，人虽说笨拙一些，好在知冷知热，对自己千依百顺，纵然他身无分文，董舒儿却也打定主意跟他一辈子。</p>

她和宋明钰的事柳怡如也知道，人各有志不便强求，只说等见了秦掌柜当面请辞。</p>

听完了前因后果秦羽霓哭笑不得，千百年来的思想难得转变啊，恐怕苦口婆心讲那么多未必有用，还是慢慢来吧。</p>

秦羽霓斟酌片刻，开口说：“董姐姐，你先起来，羽霓并非要做烟柳行当的生意。”</p>

李度听到这里挑了挑眉，舒了口气，虽然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要不是真的去开楼子就成。</p>

柳怡如听了大感意外，她心里也有属于自己的野望，若是东家不开楼子，别的事情她也施展不开啊。</p>

董舒儿和柳怡如面面相觑，秦羽霓知道她们心中疑惑，便借着解释道：</p>

“过得一些日子，郡主召集的赈灾盟会便会召开，会上要做些表演，为灾民祈福。</p>

云中衣会也要在盟会上办，展示各家商行、成衣铺子的衣裳，形式嘛——和去年的洛川衣会大差不差，我是想让你们在衣会上做模特走秀的。”</p>

董舒儿：“这......模特走秀，与那争选花魁有何区别？”</p>

秦羽霓解释道：</p>

“形式差不多，但是这模特吧，和花魁的涵义不一样，花魁嘛......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总之，我向你们保证，绝对和楼子里的姑娘不一样的。</p>

董姐姐，还请留下帮我这一次，到时候看看，若是觉得不妥，衣会后羽霓自然不干涉姐姐的去留。”</p>

董舒儿想了想，说道：“秦掌柜一直为洛川的同乡奔走，救下不少人，既然您能这么说，想必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妾身留下帮您这次便是。”</p>

秦羽霓展颜笑道：“嗯，谢谢董姐姐。”</p>

柳怡如插话道：“我也没意见，秦掌柜您是东家，您说了算。”</p>

这件事达成一致，秦羽霓又转向刀扬威，商量道：</p>

“刀帮主，这些天劳您费心了，羽霓厚着脸皮再求你帮个忙呗。”</p>

刀扬威哈哈笑道：“哈哈，秦姑娘这么说可是见外了，有事你说。”</p>

秦羽霓：“我想在城中再购置一处院子，比云中衣庄更大，让柳姑娘她们搬过去，哦，府衙的冬衣作坊也要设在那里......”</p>

说完了新铺子的选址，秦羽霓和刀扬威又谈起生意，刀扬威希望秦羽霓能帮忙疏通郡主府的关系，拿下往洛川运输赈灾粮食的活计。</p>

秦羽霓和刀扬威谈的时间有些长，李度杵在秦羽霓旁边毫无存在感，觉得有些无聊，便打声招呼想要出去转转。</p>

见秦羽霓不搭理他，李度摊摊手，自讨没趣地推门出去了。</p>

瞥见他有些落寞的背影，秦羽霓心中有些吃味，某些情绪一闪而逝。</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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