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文人有尺、武人有刀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如今我凌云，鲜花着锦，海清河晏，各国番邦属民，无一不向我天朝上国朝觐......”</p>

“朝堂上诸公总是要更乐观些的，你我所在的位置，能看得更真切一些。”</p>

再次沉默......</p>

良久，孟鸾才悠悠说道：“以前我也和你一样，只会听命行事，其余的，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p>

“那现在呢？”</p>

孟鸾没有回答，说起另外的话题：“某家曾听一位姑娘说过，文人心中当有尺，武人心中当有刀，如此，这个世界才会有变得更加好的可能。”</p>

“姑娘？”</p>

“嗯，一位奇女子。”</p>

“想必是三殿下一直护着的这位吧。”</p>

“嗯。”</p>

孟鸾顿了顿，又继续道：</p>

“她说是从话本上听来的，嗯，说的什么‘血手人屠’，这名号......也不知何等的英雄人物，江湖上从来没有听闻过啊。</p>

她解释过，文人当有尺，以之丈量天地，厘定规矩。武人要有刀，世事不能行......杀规矩。”</p>

“你我该算是武人吧。”</p>

“嗯......嗯？不是要杀人啊，而是见得不义之事，要站出来，告诉别人，这规矩，不对！”</p>

陆松默默揣摩一阵，才慢慢地道：“念及过往，原来陆某终究让武人蒙羞了啊。”</p>

孟鸾拍拍他的肩膀：“不，你比我们要走得更远。”</p>

“念头......通达了不少，”陆松举头去望云层中的月亮，“多谢孟兄替我开解。”</p>

孟鸾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回到道路上，牵过马，骑上向自己队伍追过去。</p>

层云流转，渐渐有光亮透出来。</p>

......</p>

南虚子被连夜投入大牢里，简单地处理过伤口，便进行了第一轮的问话。而此时秦羽霓已经睡下，李度不想打扰，也有些事情要先行交待好，尤其是关于靖月司的存在，一定要让南虚子守口如瓶，以免他说漏嘴。</p>

南虚子经过一番折腾，终于明白自己保命的希望全在于靖月司这伙人身上——至于为何靖月司分成两拨，一边要就自己，另一边要自己的命，完全想不明白，也不敢去细想。</p>

反正别人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好了。</p>

南虚子把配合绫家装神弄鬼，嫁祸秦衣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完。</p>

李度踱着步子想了想，心中定下计较，便对南虚子道：“想活命，就按我说的来，若是你不配合，或者透露靖月司的存在，你应当知道你的下场！”</p>

“是是是，小人一定照办。”南虚子磕头如捣蒜。</p>

翌日，寅时过后，秦羽霓刚起床梳洗完毕，云中总捕莫有乾带着一名狱卒送过来一碗米线。</p>

“秦姑娘，南虚子人已经找到，眼下已经在大牢里了。”莫有乾说道。</p>

秦羽霓面露喜色：“真的！劳烦莫捕头带我过去。”</p>

“哎，不急，”莫有乾从狱卒手中接过食盒，打开，说道，“秦姑娘先进些早膳吧，问话还需要做些准备。”</p>

秦羽霓想了想，按捺住情绪，嗯了一声，又缓缓坐下了。</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