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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p>
“殿下。”</p>
两人行礼，李继业挥挥手：“起来说话，客人怎么样了？”</p>
婢女望向大夫，后者躬身道：“回王爷的话，病患染过瘟疫，虽已痊愈，但毕竟年事已高，伤了根本，现在又染了肺疾，恐怕......”</p>
“尽力救治吧。”</p>
大夫应是，跟着婢女去取诊金。</p>
李继业负手前行，到了厢房里，抬手制止了想要见礼的下人们，来到床边，接过婢女手中的药碗，往季莲心嘴里送了一勺。</p>
屋子里所有下人顿时呆住，这位老婆子，究竟是什么人？</p>
眼睛看不见，听觉就变得灵敏，即便上了年纪，季莲心还是听到了四周细微的吸气声，又喝了几口药，开口问：“姑娘，这屋子里可是来了什么人？”</p>
“老人家，是我。”</p>
“啊！”听得李继业的声音，季莲心诚惶诚恐：“王爷，您怎么能......哎呀，罪过！”</p>
“躺好。”</p>
“这怎么使得......”</p>
李继业放下药碗，按住她的肩头：“不必多礼，本王有些事想问问你。”</p>
“王爷尽管问便是。”</p>
李继业顿了顿，开口道：“本王想知道你和林大家收养秦羽霓的事。”</p>
“霓儿她......”季莲心很是惊讶，犹豫着开口。</p>
“弄清楚属下的过往和背景，这才好用不是，老人家不必疑虑。”李继业解释道。</p>
季莲心点点头，回忆一阵，慢慢讲起过往的点点滴滴。</p>
老妇人说得絮絮叨叨，像是追思，又是缅怀，李继业很有耐心地听着，一直没有打断。</p>
说到靖月司闯入林府，亲眼看到林语桐被逼迫着喝下毒药，满地打滚，她情绪变得激动，空洞无神的眼眶中流下浑浊的泪，不得已停下，大口喘着气。</p>
沉默了片刻，李继业才发问：“这么说来，她对靖月司也是恨之入骨了。”</p>
“正是，王爷放心，若是她胆敢和靖月司苟且，她师父势必死不瞑目，老婆子我做鬼也不放过她！咳、咳......”</p>
“老人家不要激动。当年你和林大家收养她前，知道她的来历吗？”</p>
季莲心愣了愣，说道：“不是很清楚，她自己说是孤儿，父母传了她些武功、医术。她啊，那时候机灵可爱，虽然一身破衣烂衫的，但看着就不像寻常人家孩子，人也挺聪明，学东西一点就透，小姐很喜欢她......”</p>
后面的话李继业没有听进去，一直在思索方才季莲心提到的，父母传给她的武功。</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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