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陆，你是否需要一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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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没来的时候，我好像听见冉老师和婶婶在大声说话。”</p>

路上，小丫头天真地讲述着她的所见所闻。</p>

“看来，这是冉母未与冉秋叶商量，自己做的决定。”</p>

陆恒听罢，心中的某些疑团得以解开，嘴上却说道：“小孩子不要偷听大人讲话，知道吗？”</p>

小丫头有些不服气，嘟着小嘴委屈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没捂住耳朵，声音自己跑进来了。”</p>

“好了好了，哥哥没怪你。”</p>

“不过以后放学后你要自己回家，不能再去找冉老师了，记住了吗？”</p>

小丫头一听这话，愈发感到委屈，眼眶泛红，问道：“为什么呀？是因为冉老师不喜欢我了吗？”</p>

“不是的，冉老师很喜欢雯雯，只是冉老师以后不住在学校，下班要回家，所以就没法照顾你了。”</p>

小丫头纯真地问：“那她为什么要回家呢？”</p>

“因为她要去陪伴她的爸爸妈妈，那是她最亲的人。假如让你住在学校不准回家见哥哥，你会愿意吗？”</p>

小丫头立刻摇头，紧紧抱住陆恒的手臂。</p>

唉，家中没有大人还真是诸多不便啊。</p>

看来，找个伴侣照顾雯雯倒也不失为一种办法。</p>

陆恒一路思考着回到四合院。</p>

刚踏入中院，易中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p>

“谢主任，这就是陆恒，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工程师，哦，现在已经是车间副主任了。”</p>

“小伙子表现优秀，厂里多次表彰奖励，还额外给他发了不少粮票。”</p>

“他人品端正，觉悟高，一定能帮你解决困难。”</p>

一听这些溢美之词，陆恒不禁皱眉。</p>

事出反常必有妖，易中海无缘无故地夸赞他，显然另有所图。</p>

要知道，上次棒梗闯祸，易中海为了摆平此事，可是花了数百元及大量人情，才买到全新电风扇和收音机赔偿给他，</p>

事后，这两样电器又被秦淮如带到医院，供贾张氏母子使用。</p>

作为轧钢厂的工人们，尽管定量粮食不少，但承担的劳动强度也极高。</p>

有时为了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能分得一口饱饭，自己往往只能半饥半饱地过日子。连工人家庭都尚且如此，普通百姓的生活状况可想而知。更为贫困的家庭，甚至到了难以维生的地步，只为了一口吃的，不得不踏上逃荒之路。</p>

陆恒来自二十一世纪，对于这样的生活情景实在难以想象。此刻他才意识到，为何在厂里奖励他粮票肉票时，众多工人都会流露出极度的羡慕和嫉妒情绪。在他人食不果腹之际，他却能够绰绰有余，怎会不引发他人艳羡？</p>

“谢主任，那姑娘能做活吗？”沉思片刻后，陆恒做出了决定。</p>

在这个时代，他无法扭转乾坤，也无意追求宏大理想。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接济一下贫苦大众，却是可行之举。毕竟，在另一个世界中，他的祖上也曾是贫苦出身。</p>

“绝对没问题！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活都能干。”谢主任听出陆恒有接纳之意，立刻打包票，“农村出来的闺女，哪有不能吃苦耐劳的道理。”</p>

“小陆，这事你得想清楚啊！”刘海中在一旁焦急万分，生怕陆恒一时冲动做出决定，“你能帮一两个月，还能一直帮下去？再说，按你的条件，不至于非得娶个农村来的丫头吧。”</p>

围观的院里人议论纷纷，有人感叹当官好，有人则带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然而，却没有多少人对那个逃荒而来的姑娘抱以同情之心。</p>

一个年轻女子，若不是在家乡活不下去，怎会选择将命运交付未知，冒险爬上火车，奔赴千里之外的陌生之地寻求生存之道。要知道，在通讯基本依赖吼叫的时代，没有导航，出门如同盲人摸象；没有手机，亲人故土只会成为遥远的记忆符号，难以取得联系。身上仅有几个野菜团子，这位逃荒姑娘鼓足勇气、孤身闯荡异乡的情景，让人难以想象。</p>

幸好，她幸运地遇到了善良的人们，辗转被送到了热心肠的街道办谢主任手中。否则，只要运气稍差一点，可能就会陷入某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或是因饥饿寒冷而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悄然离去。</p>

“主任，人你可以带来。”陆恒略作思考后说，“但我声明，我不是打算让她做我媳妇。”</p>

“我只是见她处境艰难，想帮一把，我家正巧要翻修房子，可以让她帮忙做事，我会付给她工钱，并提供些口粮，至少让她能活下去。”</p>

听到这话，谢主任脸上笑容微微僵住。如果不是嫁作媳妇，又能帮多久呢？她原本希望给李秀芝找的是一个长久安稳的生活依靠。</p>

“你能帮她多久？如果只是十天半月，其实意义不大。”她问。</p>

“大概一年时间应该可以。”陆恒并未给出肯定承诺，而是先定下一年期限，“也许到那时国家粮食丰收，大家不再缺粮，再为她谋出路就容易多了。”</p>

最终，谢主任接受了这个暂时的安排，她深知，此前走访了多家，即使一些年近五十的单身汉也不愿接受。如今也只能顾眼前，先解决李秀芝的落脚问题，至于一年后如何，日后再说。</p>

人群散去后，陆恒推着自行车走向后院，刘海中紧跟其后，询问道：“主任，你真要收留那个逃荒来的姑娘？”</p>

“家里正好要翻修，总得找人手帮忙，多她一个也不算多，而且还能在我外出时帮着接送雯雯上学，照看家里。”陆恒解释了自己的考量，这样一来既能帮助别人，又能在家中添个帮手，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若是为了照顾孩子特意雇人，反而显得像是资本家行径，这在当时并不合适。而现在，虽同样请人干活，但出发点却是帮助穷困之人，性质与资本家截然不同，这种行为高尚且值得称赞。</p>

“嘿，翻修房子还用花钱雇人？光咱们车间，谁家里还没个闲着的人手？”刘海中插话道，“还有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随便一喊就能凑一队。至于接送雯雯，让我家那位闲着也是闲着，顺带的事儿。”</p>

陆恒瞥了他一眼，未置可否。让车间工人无偿帮忙，刘海中说得轻巧，但他做不到。劳动换取报酬，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怎能让人白白付出？一旦传出去，他在轧钢厂的口碑岂不毁于一旦？而让刘海中的老伴长期帮忙接送妹妹，欠下这份人情也不是他所愿。</p>

“明天休假，翻修房子可以动工了。”快到家门口时，陆恒看着院内堆积如山的建材，便决定让刘海中去找些人来开工。“你等会帮我联系两个砌砖师傅，另外再找三个打杂的。人选从附近轧钢厂工人里挑，优先考虑咱们二车间的困难户。”</p>

“告诉他们，我不会让他们白辛苦，每人每天一斤粮食，但他们需要自带三两粮票。此外，每天供应半斤肉、半条鱼，大家一起享用。另外，每人每天还会得到一块钱现金。”</p>

之所以让工人们自带粮票，是因为在粮食定量配给制度下，即便是寻常请客吃饭，客人也需要自带粮票。陆恒考虑到那些困难家庭本身可能就不够吃，所以只让他们自带三两粮票，剩下的七两由他补贴。</p>

“主任，不用这么破费，咱们轧钢厂工人家属，管顿饭就成，哪用得着鱼肉伺候，更甭提开工钱了。”刘海中一听这待遇，有些急了，不愿让陆恒花这笔冤枉钱。</p>

陆恒瞪了他一眼，训斥道：“我找这些困难户，本就是想帮他们一把。你以为我是为了省这几个钱？”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连忙点头附和：“还是主任您想得周全，这是在援助困难群众，是崇高的行为，令人敬佩。”</p>

“行了，你吃完饭就去帮我张罗这件事吧。”</p>

刘海的马屁早被陆恒听腻，日复一日的陈词滥调让他决定打发他走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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