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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肃然,让萧无灵蹭一下从椅上起身,觉得脑子有点泛晕……</p>
慕九歌也赶紧起身。</p>
她迎上前两步,礼貌颔首,合手轻揖拜道:“斗圣大人。”</p>
“才一些日子不见,就如此生疏了?”莫天涯笑瞧着眼前规矩礼貌的少女,心上一阵好笑,还是让雪衣给“带坏了”?</p>
这野狸子一样的丫头若跟雪衣一样规规矩矩的,他倒有些不习惯。</p>
慕九歌干笑了笑。</p>
她那不是初来乍到不知深浅么?</p>
而且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啊,态度当然得好点!</p>
略一想,慕九歌改口重新称呼道:“老师……”</p>
这一句出口,莫天涯倒笑了,刚回过神来的萧无灵,却是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到地上去。</p>
萧无灵大瞪着眸子,僵硬的脖子一点点转瞪过去。</p>
慕姐姐叫斗圣阁下什么?</p>
是她听错了吗!</p>
萧无灵这才意识到,她之前可能想错了方向,现在也来不及细想,赶紧整理下,上前见礼:“晚辈镇北侯府,萧无灵,拜见斗圣阁下。”</p>
难得一见的规矩。</p>
莫天涯看向萧无灵,温和一笑。</p>
慕九歌却依旧没意识到哪不对劲,因为在她眼里,老师就是单纯的敬语。</p>
丹盟之中任何一位长者,在路上碰见,都可称一声老师,以示礼貌啊。</p>
再说,堂堂斗圣,还能占她便宜不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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