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圣女看到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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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都可以？”张侍郎耸了耸肩，显得完全大不以为然。如果事情可以靠掐指神算来解决，那么，能不能在这次出逃前先掐指算一算，不要搞到无功而返？</p>

“可以！”黄侃很自信，没有看张谦让，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这话却又明显是在对张谦让说的，是在回答他。</p>

“哎！我看姓林的说的没错，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张谦让无语了，不想再跟他说话，觉得颇有些浪费口舌。</p>

“怎么，你不是来问我的吗？我说了你又不相信，那你想要怎样？”黄侃反过来莫名其妙问道。</p>

“那么，依你说的，根据呢？”张谦让无语之后，只能再问道。反正没事，那就跟他闲扯聊聊，再聊半滴口水的。</p>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说着黄侃伸出右手一通掐算，旋即皱皱眉头道：“哎！这……”旋即不语了，卖起了关子来，神色变得格外严肃。</p>

“装神弄鬼了吧，没词了吧？”张谦让在耸耸肩大不以为然后，再有点幸灾乐祸起来，仿佛对方因为胡说八道被老天禁言割舌说不出话。</p>

“老张，我话把你知，这还有大好几日才是属水的。对了，我等是在北方是不是？”黄侃捏住手指忽明知故问道。</p>

“是啊！有何话说？”张谦让脸上带着了一片本不该有的不敬和嘲讽之色。</p>

“有话。既然你这副模样，不敬天法地，那我就说到你心服口服为止。”黄侃看着对方，显得信心满满的样子，要跟他较一较这个劲。</p>

“洗耳恭听！”张谦让撇撇嘴道。</p>

黄侃掐着指头，忽念念有词起来道：“天灵灵地灵灵，观音骑马出皇城，一路向北到此境……呃，有了！上天指示，过几日才是属水，而我等是在北方，北方五行本就属水，姓曹的又名天威，寒冬天威者，莫过大雪降临也。”</p>

“这……”张谦让听了浑身一震，这都可以？不过似乎感觉上又有这么点道理。</p>

黄侃得意地看着他，再点点头，看到张谦让完全被懵住了，显得止不住地得意地呵呵一声道：“静心等到那一天吧！张大人，暂时就不要做什么指望了。另外，此乃天机不可泄露！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p>

“啊？你意思是，等到属水的日子就大雪降临，大雪降临就是暗合曹天威出现的日子？”张谦让绝境无望之中有些被迷懵住了，不信不行完全相信又有些吃不准的味道。</p>

“可以这么理解。”黄侃点点头，脸上表情似笑非笑。</p>

“呵呵！这都可以扯得上关系，你可真是不赖！对了，小黄大人，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通扯犊子蛋的本事的？”张谦让看到对方表情后算是明白过来了，知道对方是在戏弄他，于是两手继续笼在袖子里耸耸肩道。</p>

谁都别想如此愚弄他，作为兵部的二把手侍郎官，他还没傻到那个份上。</p>

黄侃扫了张谦让一眼，也耸了耸肩，搓搓手放嘴边呵了口气道：“张侍郎，不客气！这扯蛋的本事嘛，呵呵，什么都要会一点，生活也才更精彩一点是不是？”</p>

这他都说得出口，张侍郎轻咳了两声：“咳，咳！没错……你这话我赞同的。不过，你刚说的也太扯了吧，能不能靠点谱，给我透露个实底儿。”</p>

话还是得回归到正题上。</p>

黄侃看着他微微一笑：“很遗憾，张侍郎！这即是靠谱的实底。如果你不信，非要我说点别的，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他联系了你呢？你就没点消息？”</p>

张谦让退了一步：“啊？你咋又推给我了！是我在问你。”</p>

黄侃正色道：“你是兵部侍郎，而他是谍命司的掌司，又是在你的直接领导管辖之下，你们都没点联络？我不信。”</p>

“哪有！我这不都来问你呢么？我要有，早跟你这个皇上面前的大红大紫人物禀报了，是吧？”张谦让退开后又驱前一步。</p>

“听起来也是这么回事。”黄侃表现得无奈相信了他的样子。</p>

“不管你有还是我有，总之，我们时刻互通有无，加强联络联手，一定要杀回去！”张谦让再次回归正题，做了一个冷血劈杀的动作。</p>

“呃，你说的是对的，张侍郎大人！我不跟你扯蛋了，我去看皇上去了，他在那边帐篷里跟个部族长老家里的姑娘谈心呢。”黄侃呵呵一声，笑得有些暧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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