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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愧疚道:“对不住对不住,瞧我这张破嘴,没个把门儿的了。”
对于这种倚老卖老的家伙,高天从来不给面子,哼哼两声,他说道:“您要是嘴上缺把门儿的,好说啊,我去找个撬棍来,把你满嘴的狗牙全给你撬喽,再给你上道锁不就完事儿了?省得你管不住那破鞋嘴,一天到晚满嘴喷粪!”
被高天一小辈儿教育了,赵老四脸上挂不住,也知道这事儿自己做的有点过了,人家不高兴说两句自个儿难受也得生忍着,尴尬地笑了两声,起身一拱手,说道:“对不住啊小天儿,我真没坏心,就是开玩笑习惯了,你别往心里去。”
“想想你妈,我要是说昨晚跟她睡了一觉你怎么个感受?跟你这样的人计较,哥们儿就觉得忒特么跌份!您呐,该干嘛干嘛去吧,没听二爷说么,这儿不欢迎你。”高天下了逐客令,他这辈子,只求活个通透,妹子、老妈、靓姐,甚至小舅、姑姑就是他的底线,旁人怎么开他的玩笑都无所谓,但是别碰逆鳞,碰之必死。
赵老四为难地看了眼二爷,换来二爷一声冷哼,他就知道,得,一句玩笑话把这爷儿俩全得罪了,今后想要再来这里喝着免费的茶水侃大山是不可能了,遂摇头叹息一声,拔腚落寞离开。
“唉,老四这人啥都好,就是嘴上不积德,这辈子一事无成,全悔这张嘴上了。”王福海颇有点打圆场的意思。
“您俩啊,老鸹飞到猪腚上,谁也别说谁黑,不是我说您,海大爷您这嘴皮子也够阴损的。”高天往罗汉床上一坐,连王福海都数落上了。
“爷们儿不是开个玩笑么,你还当真了,你这小子,真是不识逗。”
“有您这么开玩笑的吗?话里话外的挤兑我,合着我给老头开个古董店,就是图他啥啊?您说,我能图他啥?他有啥可让我惦记的?”高天不依不饶。
王福海也笑得很尴尬,被高天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细细一想,可不是咋的,关二爷住的那房子都是高天出钱买下的,关二爷成亲也是高天掏的钱,更别说老头开的这古董店了,所有挑费都是人高天从自个儿腰包里掏出来的。
人家能图关二爷啥?
只能说明人家高天跟关二爷缘分到了,爷儿俩忘年交。
见王福海耷拉个脸很羞愧的样子,关二爷就眉开眼笑了,这些老家伙,没一个省油的灯,浑身上下全是臭毛病,你嫉妒就嫉妒吧,别摆脸上啊,即便是摆脸上也无所谓,别说出来啊。
拿话填嘚高天,你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怎么样,让这小子挤兑的没话说了吧?
瞧你那臭德行!
“天儿,过来有事儿啊?”二爷笑呵呵问高天道。
挤兑完王福海,高天正对着一桌面的蛐蛐罐发愣,被二爷这么一嗓子,他立刻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儿,就过来看看您。这啥时候淘换得蛐蛐罐啊,看着像是万里张的手笔。”
关二爷满意地笑了,“行,爷们儿,有两眼。倒也不全是,就淘弄到几个,前阵子闲的难受,就跑了趟潘家园,在一文玩店里碰到了,老板不是个识货的主儿,就被我逮了瘸鸡,花十五块钱给拿下了。”
听了关二爷的俏皮话,高天也笑了,“您好眼力。”
老头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走到里屋,不大会儿拿了把二胡回来,递给高天道:“我记得你会拉,试试这个玩意儿咋样啊。”
高天读高一的时候疯狂热爱过二胡一段时间,为此专门买了一把练习了很长时间,上辈子闲来无事也会拿出来拉一曲,见二爷把二胡递过来,他笑了,感觉万分亲切,接过来?了眼,惊喜万分。
这把二胡是老红木的,蟒皮一看就上了年头,他定了定弦儿,轻轻一拉,声音那叫一个脆。
瞧了眼二爷,高天跃跃欲试,“来一曲?”
老头笑着点头,“来一曲!”
高天也不客气,将二胡放在大腿上,左手持琴,右手握弓,摇头晃脑,一曲《二泉映月》演奏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如泣如诉。
几个老头都听入迷了,尤其是王福海,他知道高天会拉二胡,却不知道这货拉得这么好,两眼直勾勾盯着他,像看个怪物似的。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
引得店铺外面的顾客们都凑了过来,纷纷给高天献上掌声。
弄得这货脸红心跳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连忙起身冲各位拱手致谢,“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多谢老少爷们儿了。”
“咦……”
“你以为这是天桥呢?还带打把势卖艺的!”
“拉的很一般嘛,就这水平你也好意思要钱?在我们家那块儿,你这水平的一毛钱听七段儿,临走前还得饶双袜子。”
几名顾客也是贱了吧唧的,纷纷打趣这货,几句话说得高天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二爷一看,得,都别在外面杵着了,屋里请吧。
把顾客们引到古董店,二爷忙活起来。
高天也不闲聊了,对二爷说道:“二胡我拿走了啊。”
二爷一摆手,“拿走吧,本来就是给你淘换的。”
几名顾客还起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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