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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忘了起初求娶莫吟渊的目的,可此时顾怀心里就是不痛快。</p>
他不痛快了,便不愿深究自己究竟为何,只想着将这种不痛快施加在莫吟渊身上,让她也跟着痛,跟着纠结,跟着意乱。</p>
这样的想法侵蚀了顾怀被怒火烧得所剩无几清醒,见莫吟渊始终低着头不语,他便不再等答案,俯身便把人压下了。</p>
“既无别的要事,那今晚就如此吧。”</p>
顾怀眼里带火,惹得莫吟渊瞥过一样后便挪开视线不再看他。这模样落在顾怀眼里无论是欢喜还是难受,都是极大的挑衅。</p>
如此,一夜良辰。</p>
莫吟渊只觉得有些痛,继而被什么东西慢慢地侵蚀掉理智,痛得她落泪,心里还有些空,最后和顾怀混在一起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泪了。</p>
顾怀心满意足,拥着她睡下了。</p>
第二日清晨,顾怀醒来后便吩咐下人不要打扰莫吟渊,而后便到书房,已有不少帖子传了过来,等着他回复。</p>
顾怀确实暗通勾结不少人,这些人呈上来的帖子都是顾怀相中后取得联系的。</p>
书房的门关上,顾怀在里头一坐便是两个时辰。</p>
莫吟渊自然已经醒了,只是未招人进屋。彩礼还放置在房内,大抵是还来不及清点收拾。翻身下床,莫吟渊从盒子里寻了一会儿,把刃霜拿了出来,藏在了怀里。</p>
这事儿过后,莫吟渊才觉自己身体有些难受,不由皱了皱眉。昨日顾怀倒也不是趁她喝多了之后办事的,记忆自然是清晰得很。</p>
加之桌上那白帕上的红点,她一眼便能认出是什么。</p>
说不上有什么感觉,莫吟渊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将内衬套好,才叫了门外的进来伺候。</p>
来人是小裴。</p>
“夫人可是休息好了?”</p>
“……嗯,已是辰时了吧,怎么也不见叫我?”</p>
“王爷说了,不让打扰夫人休息的。”</p>
小裴说着,面上还带着些红。</p>
莫吟渊虽说只是在江晚楼借住,与别的姑娘不同,但这些个神色见多了,自然一眼便能认出小裴这神色之下是何意,只好笑了笑:“替我把外衣穿上吧。”</p>
小裴应了声是,便无二话地帮莫吟渊换上了衣裳整理好头饰,又将放在桌面上的白帕用东西盖住,这才拿了出去的。</p>
这东西无非就是让顾怀清楚罢了。</p>
莫吟渊不愿在房里待着,又想起昨天与顾怀那档子事,便想着出门弄些凉药。只不过莫吟渊连这院子都没来得及踏出去,小裴便端着些糕点进屋了:“夫人,进屋吧,先吃些东西,已让下人去通报王爷了,王爷待会儿就到。”</p>
许是见莫吟渊在院子里独自待着,小裴只当她是想着顾怀了。毕竟一般姑娘嫁了人,又与夫君待了一宿,自然是会念着的。</p>
莫吟渊回过神来,只好转身回屋里去了。</p>
小裴的话不假,莫吟渊不过吃了两个桂花糕,顾怀便从书房赶回来了:“吟渊醒了也不让下人跟我说一声。”</p>
“怕打扰王爷。”</p>
莫吟渊手指僵了僵,似是不知怎么跟顾怀说话,这话落下便惹得顾怀不满:“王爷?”</p>
莫吟渊:“……”</p>
“唤我南风,与你说过的。若是喜欢,直接唤我顾怀也可以。”</p>
莫吟渊愣了愣,突然不明白顾怀这话究竟何意,是试探还是真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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