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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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选择的可能吗？”马可波罗斗胆追问了一句。</p>

尼古拉斯脸上的微笑不变：“为什么不试试呢？要不要去我家喝一杯茶，坐下来，慢慢聊天呢？”</p>

说完这句话，尼古拉斯就率先踏出了脚步，这件事情，马可波罗等人根本就没有选择。被泥土紧紧封闭的城门，明晃晃地告诉他们，不想跟尼古·斯这样的怪物战斗，就只能跟着他一起走。</p>

领路的尼古拉斯把众人带到了他的住所。</p>

这是一座与炼金术师协会会长地位非常符合的房子，独立的别墅，带着一个小花园。</p>

因为是冬季的关系，整个花园只有些常青的植物，不过它们看上去被打理得很好。尤其是那株松柏，上面居然被装饰一新。</p>

“居然有人给树化妆！”小丑没有那么多心事，在一阵恐惧之后，更多的就是好奇了。</p>

马可波罗扫了一眼，叹了一声气，表达不屑。</p>

“如果你的脑袋里面少点打打杀杀的东西的话，你就可以明白，这是西都农神节的传统，他们都会在树上装饰礼物。这是他们宗教信仰的一部分。”</p>

小丑很明显不懂农神节的概念，他只知道西方之神雅典娜：“农神是什么神？”</p>

“西都宗教传说中、不存在的神罢了。”打开屋子的门，尼古拉斯邀请三人进去。</p>

“西都百姓总不能一年四季都在忙碌，他们需要休息。农神节的时候，没有人会干活，所有人都休息。”</p>

“红茶还是啤酒？”</p>

小丑听到酒这个字的时候，眼前一亮：“我可以选的吗？”</p>

“等你毛长齐了再说。”马可波罗一下子按住了小丑：“红茶谢谢。”</p>

伽利略此时已经被尼古拉斯房子内的摆设震惊了，半晌之后，才接着回了一句：“红茶。”</p>

红茶是唯一的选择，即便只是低浓度的啤酒，只要跟误事扯上关系，那么在目前这个场合都不能去尝试。</p>

看着尼古拉斯离开了客厅，小丑立刻追问起来。“他是谁？”</p>

他只知道尼古拉斯这个名字罢了，对于这个人一无所知。现在，正是追问这个人情况的大好机会。</p>

然而马可波罗知道的也不多，他能够提供的也只有“尼古拉斯是炼金术师协会的会长”罢了。</p>

“不如保持沉默，让他告诉我们吧。”伽利略仔细观察着整个客厅，尼古拉斯客厅里面不少摆设都很有历史感的。根据他的推测，这些东西，有些很有可能是在太古时代就已经存在了。</p>

然而其中最吸引他注意的，反而是时代最近的、客厅中央摆放的油画。</p>

百年前著名画家扬·凡·艾克的真迹。原来时光不止在尼古拉斯身上没有留下痕迹，甚至也没有在这副油画身上留下痕迹。</p>

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油画，会随着长期与空气接触，变得暗淡无光。可是这种事情，并没有出现在这幅长期挂在尼古拉斯家中的画上。</p>

小丑厌烦地拍了拍手，打断了伽利略的思绪：“都怪你们，非要点红茶，如果是啤酒的话，我们现在就能边喝边聊了。”</p>

“红茶也是如此。”声音从小丑的背后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