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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p>
灵羽道人在陈铁生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三下:</p>
“好小子,洞挖的不错,不管怎么说你是十几年来,第一个把我脸打伤的人,有点意思,哈哈哈哈。”</p>
众人看着开怀大笑的中年男人,慢慢也受到了一些感染,跟着轻笑起来。</p>
但有一个人没笑。</p>
江夜明走到灵羽道人面前:</p>
“我有话跟你说,跟我去那边。”</p>
灵羽收住笑声,看着面前的少年,发现他眼中有着未曾见过的坚定。</p>
神色不由为之一正,微微点头。</p>
看着一前一后缓步离开的两人,阿离端着碗,有些好奇的凑到宁心竹身边:</p>
“这是什么情况?”</p>
“估计他们是有事说吧。”</p>
“他们,有事?有什么事?”</p>
“灵羽道长说他是江夜明的爸爸。”</p>
“什么!?我的天,我还猜呢,老爸原来就姓江,为什么三个月前要大老远的跑回来。”</p>
“你们是专程回来的?为了江夜明?”宁心竹也好奇起来。</p>
“是啊,哎?他是老爸的儿子,那我岂不是多了个弟弟?”</p>
“你不是也十五岁吗?怎么肯定他是弟弟。”</p>
“……反正,他是弟弟。”</p>
……</p>
“就这里吧。”</p>
江夜明停住脚步,转过身来。</p>
灵羽道人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等待着少年开口。</p>
“有几个问题要问你。第一个,你是我父亲吗?”</p>
江夜明提问的同时开启真炁雷达,死死盯着灵羽道人,全神贯注观察他的表情、情绪,不放过任何微小的变化。</p>
试图寻找他说谎的证据。</p>
“我是。”</p>
嗯嗯,灵羽道人气息平稳,神情坦然毫无破绽,江夜明有些失望。</p>
而且这也与真如大师告诉他的相符,十五年前就是灵玉道人,带着还在襁褓中的江夜明和江天正来的三圣寺。</p>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p>
“那是一个错误,我向你们道歉。”</p>
“道歉?呵,一句道歉就行了?”</p>
“当然不行,我愿意今后一直守在你们的身边。”</p>
“可我哥哥被抓走了!”</p>
“我会找他回来,哪怕用我的命来换。”</p>
江夜明一时语塞,他很不习惯咄咄逼人的问话,可心里的确憋着一股火。</p>
但灵羽道人的回答真诚坦荡,就像棉花,让他产生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p>
“那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们?”</p>
“我害怕面对你们,就好像面对自己的错误,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没有保护好你们。”</p>
似乎一切都对得上,可江夜明的直觉始终在反驳,没有证据的反驳,难道自己只是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吗?</p>
不,还有一个问题。</p>
“我们的母亲是谁?”</p>
灵羽道人愣住了,江夜明敏锐的捕捉到他情绪的剧烈波动,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p>
“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p>
“为什么!?”江夜明疑惑。</p>
灵羽道人的表情重归平静:</p>
“因为我告诉你之后,就没办法再帮你找江天正了,你确定还要问吗。”</p>
江夜明的脑子彻底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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