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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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闭着眼睛，在努力回想着什么，久久不语。</p>

王允盯着蔡邕，笑道：</p>

“哈哈，蔡邕，你女儿拿给出这诗时，我看到了，你的脸上是疑惑不解，因为你就没写过这首诗，这首诗就是你女儿替你伪造的！我仔细看了，这笔迹虽然像是你蔡邕，但字里行间终究带了些秀气，分明像是女人的字迹，老夫略通文墨，你们以为老夫看不出来吗？如果是你写的，那你背出来啊！你一字不差地背出来！”</p>

蔡邕续继沉默。</p>

跟王允一起来的朝臣，也在边上看着纸上的这首五言诗，见到蔡邕无法说出自己写的诗，有的已经朝王允竖起了大拇指，夸王允眼力强。</p>

王允对蔡邕说道：“认罪吧！”</p>

蔡邕睁开眼睛，摇了摇头：</p>

“不，我绝无拥护董卓之意，我无罪。这首五言诗，就是我在家里听到下人说陛下诛杀董卓之后写的。”</p>

王允说道：</p>

“那现在念出来，你自己写的，不会不知道吧？”</p>

蔡邕吁了口气，念道：</p>

“大汉失权柄，董卓乱天常。</p>

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p>

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强。</p>

海内兴义师，欲共讨不祥。</p>

卓众来东下，金甲耀日光。</p>

义师心各异，退散据州郡。</p>

董卓性如兽，残害民无数。</p>

斩截无孑遗，尸骸相撑拒。</p>

幸有圣天子，端居诛逆董。”</p>

王允等人一边听，一边看着纸上的诗，发现蔡邕读的跟纸上的没有一点差错。</p>

太傅马日磾对王允说道：“蔡先生写的这首诗，是在骂董贼，可以证明蔡先生的清白啊！”</p>

王允没有回长答马日磾，沉默了一会儿，对蔡邕说道：</p>

“蔡邕，你们是串通好的！这诗不是你写的，你蔡邕的书法不是这样的！”</p>

蔡邕反驳道：</p>

“心境不一样，写出来的字也会不一样。这没什么奇怪的！”</p>

王允说道：</p>

“蔡邕，你同情董贼，为董贼落泪，众目睽睽，长安城有很多人看到！你能否认吗？不管你有多少反对董贼的诗，都改变不了你公然维护董贼的行径！这是死罪，来人，给我立即砍了这个董贼余孽！”</p>

太傅马日磾拉住王允，在边上劝道：</p>

“王司徒，不可啊！蔡邕才名天下皆知，杀他恐怕会让朝廷伤了士林之心啊！”</p>

王允推开马日磾，对马日磾说道：</p>

“不杀蔡邕，士林之心就要被这蔡邕带歪了！”</p>

蔡昭姬跪在下面，问道：</p>

“王司徒，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