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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堵在自家门前,危险倒是没什么危险,可你架不住他丢脸啊,而且着实够让人心烦。
杜婉华是雄县县令的女儿,又不是什么恶人匪类,不能打不能撵,劝还劝不走。
有了前面她舍命救父的过程,这事闹大了最后很可能还得闹到阿棣那里去,更特么丢人,仙风道骨的形象毁于一旦啊。
想了半天,詹闶也没辙。只能吩咐有德回去告诉家里,想待着就让她待着,饿晕了喂饱,累昏了睡好,醒来还继续也别管她,等老爷回去再说。
詹闶觉得这娘们儿的脑子肯定是被双氧水泡过的,白痴都没她这么白。既然喜欢跟别人家门前站岗,那就站着呗,正好把飞天兵的操练工作延时到半个月,回去能赶上第一期报纸就行。
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你把功夫下够了,干什么都能出成绩。詹闶在飞天兵大营一待半个月,训练进展都变得稳定且快速了很多,每一个士兵都能做到简单的自由飞行了。
十一月初二,结束了这一阶段的亲授训练,詹闶赶在下午酉时前回到北平城。刚拐进自家所在的四条胡同,就看到门前果然站着一个人。
心里的不痛快劲儿顿时就上来了,轻催胯下的阿拉伯骏马来到门前:“杜小姐,这么多天来,你持续站在门口,是贫道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吗?”
等了好些天,终于见到詹闶。杜婉华脸上闪过一丝自己都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解脱的微笑,面朝詹闶福了一福:“奴见过道长,前些日就说过,一定要见了道长才好。奴有些话只能对道长说,自然要等道长回来。冒犯之处,还请道长海涵!”
詹闶一听就更郁闷了,有话要说不能以后再来吗,加西亚送信都没你这么执着吧。还好四条胡同基本没什么外人路过,不然人家还以为老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心情不好,语气当然不可能好:“那现在贫道回来了,杜小姐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说完了也好尽早回家去,免得叫你父母担心。”
听到这么冷漠的一句回复,杜婉华忍不住蹙了下眉,随即恢复温和的表情,却又带着几分羞怯。
看看不远处等着迎接詹闶回家的下人,低头犹豫着道:“此处,此处不便说话,可否寻一安静所在,燕王妃殿下有句话让奴与道长说。”
徐王妃吗,怎么又是徐王妃?詹闶越发搞不明白了,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啥,为什么哪儿哪儿都有她?还特么安排人给说悄悄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在大门口僵持了:“那你随贫道来吧,绝对安静不可能,就在贫道家里中堂,房门会打开,外面也有丫鬟。如果你还不满意,那就不用说了。”
说完也不管杜婉华同不同意,下了马把缰绳交给长随有诚,就率先进了大门。行至三进院中堂,简单洗把脸漱个口,坐下等着看杜婉华会说点什么。
下人们很自觉地退出去,按照詹闶的吩咐留着门。杜婉华跟在后面进了中堂,又是朝詹闶行了个万福,红着脸吭哧吭哧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王妃殿下说,道长会喜欢奴的。”
瓦特?一句话让詹闶彻底糊涂,这没头没脑的到底想说什么。徐王妃是闲得没事干,要找个人猜谜语玩吗?
头前说,纳了杜婉华一定不会后悔。现在又让杜婉华来说,自己会喜欢她。这一前一后的,两者有必然联系吗?
猜谜语什么的,都是暗自腹诽。詹闶当然知道徐王妃是在做红娘工作,可上回不都已经说明白了吗。她离开时候看自己的眼神,也可以确定阿棣跟她的耳语到底说了什么。
可是现在,她还要坚持,该不会杜知县真的和中山王府……
不对,不对,詹闶突然有点反应过来了。所谓的不后悔和会喜欢,还真就是个谜语。
别说她身为王妃,就算是个普通官宦人家的女眷,有些话也是不好说出口的。她和自己不好说,和阿棣又不方便说,于是就开始玩猜谜。
想明白之后,詹闶斜起眼角瞄了瞄杜婉华。还别说,刚才在大门外的时候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端详,衣服里果然鼓鼓囊囊的。如果这个规模没有弄虚作假,还真是挺讨人喜欢的。
只是这徐王妃也太闲了吧,眼下正当靖难的关键时刻,脑子里总想着这些东西,你真
是一个合格的王妃吗?
再说了,就道爷这条件、家世,还有眼下的地位,想找个女人不要太容易。用得着别人给说合吗,哪怕你是个王妃。
事情到了现在,詹闶也不想再问什么了,因为问再多都没用。杜婉华为什么会裹自己的碗,八成以上是因为不符合这个时代的文人审美,太凶了而引发的自备,那现在找上詹家岂不成了推销积压货?说多了,詹闶自己都觉得没脸。
停下胡思乱想,詹闶又瞟了杜婉华一眼,好像真的很诱人。可诱人不等于味道好,有些事情不是你喜欢就可以去做的。
端起茶杯了喝了一口,问道:“杜小姐,贫道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父亲出身如何,考过科举吗?”
杜婉华这段时间对詹闶也做了些了解,大概能猜到他的用意,但还是实话实说:“家父于洪武二十三年山东乡试中举,次年经举荐入仕。”
“嗯”,詹闶点点头,拿出烟斗来一边填装一边道:“这样来说的话,你父亲就是名教弟子了。那你应该了解,或者至少听说过,行道教与名教积怨颇深,说是水火难容也毫不为过。你觉得,贫道身为行道教掌教,该怎么才能让一个名教信徒的女儿进门?”
这么直白且冠冕堂皇的拒绝,让杜婉华突然有些语滞,思忖片刻后才又鼓起勇气:“道长所言之事奴也有所耳闻,可当日拦驾求救时奴也说过,救下父亲便愿侍奉左右,今日……”
“杜小姐先停一下”,提起当天那档子事,詹闶忙打断杜婉华:“当日贫道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后来也只是把你送去燕王府,你父亲的事贫道并无点滴功劳,所以你也不必为此纠结。用世俗的话来讲,你我之间并无缘分,杜小姐还是趁早回去吧,以你的家世出身,找个良家子弟并非难事,何必要在贫道这棵树上吊死。”
左说右说都没用,杜婉华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的委屈堆积起来,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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