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老许，你没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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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潘都头隶属于皇城司的另一系统，恐怕早已遭指挥使清算。</p>

许崇山暗自思量，若是他们二人同属一系，自己此刻也不必如此纠结。</p>

老许的脸色犹如过山车，演绎了一幕人生百态。</p>

李询沉默片刻，未待他回应，便先开了口。</p>

“老许，无话可说便不必言明，我深知其中的复杂。</p>

你想知晓的答案，我知道源于好奇，也是你的职责所在，毕竟皇城司的使命摆在眼前，我理解。</p>

那么，我告诉你原因，希望听完后，你当作从未听过此事，也当作我没提过这个话题。</p>

”</p>

“嗯。</p>

”</p>

许崇山点头，清楚自己应遗忘何事。</p>

“大人，出自你口，入我耳中，此后无人知晓。</p>

”</p>

李询点头，背手凝视前方，眼神平和。</p>

“实则，我只是想在关键时刻为大宋尽一份力，发挥些作用。</p>

你我也知，大宋向来重文轻武，过度防范将领，导致作战时束手束脚，军队逐渐失去了战斗意志。</p>

我渴望拥有一支军队，不受大宋军制束缚，给予我的将领自由，提供士兵充足的资源和恰当的训练，让他们如猛虎下山。</p>

你可知道？这次与金人的合作在我看来，完全是错误的。</p>

大宋无论经济实力还是军事储备，都远胜辽国和金国，只可惜一群不懂军事的空谈家...唉唉唉。</p>

”</p>

李询眼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推开许崇山的手。</p>

见李询越说越激烈，许崇山虽理解其意，但此言不宜再提，这是忤逆朝廷的言论。</p>

“大人，慎言！”</p>

“何必紧张，只有我们两人，你不是说过，话出我口，入你耳，此后无人再知。</p>

我不会向他人提及此事，倒是你...”</p>

许崇山先前捂得颇紧，李询摸了摸脸，突然忆起，刚才老许用这只手扶了自己的“兄弟”，摸了摸脸颊，嗅到一股气味。</p>

皱紧眉头，李询露出嫌恶的表情。</p>

“该死的老许，你刚才，你刚才没洗手。</p>

”</p>

"大人，提到小妹，您若想念，转头我就领您去相见。</p>

您不也还没净手吗？" 老许满不在乎地回应，却未察觉李询此刻有多想避开他。</p>

......</p>

时光荏苒，李询与老许在指定之地守候，等待着朝廷的指示，是让他们班师回朝，还是继续向金国进发。</p>

然而，左等右等，东京的讯息迟迟未至，让李询不禁怀疑他们是否已被遗忘。</p>